“我和你说个事啊!”任八千用手指头捅捅女帝的腰肢,没反应。
使足了力气在女帝腰上戳两下,换成混凝土都能戳出两个窟窿来,总算让女帝转移了注意力。
“痒!”女帝一把将他手拍开。“别动手动脚的!”
“老夫老妻了。”任八千一把揽过女帝,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不远处的青鸢红鸾二人捂嘴轻笑,每天看着这两人都觉得很有意思。
“要说什么?”女帝无奈问道。
“嗯,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啊!”任八千的表情很奇怪,很复杂。
“废话太多,到底什么事?”
“你升级了,当奶奶了!”任八千用一种很沉痛的语气说道,连带着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慨。
“???”女帝一脸的茫然。“你在说什么?”
“你多了个孙子。”任八千换了个说法。
“哦!”女帝轻轻点头,过了数十秒才反应过来,声调也扬了起来“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二花当爹了!”任八千总算不逗女帝了,想起刚刚听到的事,他也是哭笑不得。“她逼着人叫她爹,还把人打了一顿!”
女帝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万分,跟开了花似的。
任八千随后将山槐楼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派人去抓二花回来的时候,连里面发生的事一起带了回来。
听完后女帝沉默一下,淡淡道“杀了吧!”
任八千摆摆手“没必要,对方不是蓄意的。之前我也怀疑过,不过让人将详细情况询问了一遍,又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此人的过往,应该说是碰巧了。”
“人家本来没当回事,就是逗她玩的,赌约是她提出来的,人家也没想到她能一直喝……据说那人都快哭出来了……二花还打了人好几拳,逼着人家叫爹!”
女帝脸色稍缓,斜着眼睛看任八千“这就是你教出来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任八千摊手。
“不然为什么不叫妈或者姥姥,奶奶?”女帝冷笑。
任八千“……”
这t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二花呢?”
“罚她抄写论语呢!”
……
曹归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如同着了火一般,踉踉跄跄的下地,将桌上的一碗水直接灌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好一点。
“曹兄?醒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要不是有人在外面捡到你,你估计得在外面睡一宿。还有你眼睛被谁打了?”一个士子推门进来见他醒了,立刻询问道。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曹归当即捂脸。
他确认了,对方确实是当今公主殿下……
一个三岁的女孩儿……
自己竟然被逼着叫爹……虽然也有愿赌服输的意味,曹归自认不是输不起的人,结果那小公主见自己犹豫,当即就给了自己两拳,最后变得好像自己被人打的叫爹了一样,还是个三岁的小女孩儿……
想到这事,曹归死的心都有了!
“此事,就别问了。”曹归一脸憋闷道。
对方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一会儿要出发了,一会儿有讲会。咱们是明天,你来讲,没问题吧?”
曹归摸了摸乌青的眼圈,又是苦笑一声。“你看我这样像是没问题么?让华龙或者元培讲吧。”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那士子笑了笑道。
是在众多学府和大耀高官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
“算了。”曹归摆摆手,自己现在恨不得出门都把脸遮上。
……
“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恃人之为吾善也,境内不什数;用人不得为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
任八千听着前方站在台上士子侃侃而谈,心中转了几转“似乎是法家的学说?”
这个世界发展出类似法家的学说并不奇怪。
先不说这个世界和地球本来就有着莫名的联系,单单说每个世界,每个时期的本质都是接近的,出现类似诸子百家的思想也不足为怪。
台上的是江陵书院的学子,这个书院以提倡“法学”闻名,今后要修订新律法,这个书院的弟子倒是有些用处。
对于这个书院,任八千还是颇为看重。
虽然地球的法律更为完善,可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特点,地球的律法未必适合这个世界。
而他的紫竹学府,目前全部精力都放在推动在科技上,自然顾不上太多的方面,而这些书院恰好可以作为补充。
这也是他这次广邀众多书院的目的。
……
“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非指者天下,而物可谓指乎?指也者,天下之所无也;物也者,天下之所有也。以天下之所有,为天下之所无,未可……”
这是柘吴书院的学子,以能言善辩著称。
主张强调“名”与“实”之间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逻辑学,可惜,他们所辩的都是与政论无关的哲学问题。
该书院弟子最大的特点便是诡辩,然而最大的缺点就是只会诡辩……又没有纵横捭阖的手段,不像纵横家那样擅长游说之法,合纵连横、分化拉拢,因此该书院在出云虽然有名气,可名气都在诡辩上,影响力却不大,而且这些年越发衰落。
……
芝台书院多是女子,擅长的学说也让任八千颇为在意。
擅长收集街头巷尾杂谈,一应大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