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种销魂尸骨的滋味,以及白子戚在耳边的灼热呼吸,胡颜捶了捶越发滚烫的心脏,暗道:原来,情-欲二字是分不开的。有情必然有欲,有欲才会有请。她对白子戚,并非无情啊。
哎哎哎……胡颜突然觉得扎心了。她对白子戚有情,对曲南一有情,对……咳,都那么多的人都有情,她岂不是滥情得厉害?!世人都说女子要从一而终,她却水性杨花到处勾搭!呜……她何时成为了这种人?操咧,心好痛啊!
哎哎哎……不对啊。她对唐悠说出愿望时,那可是顺嘴便来的。若说她在忽悠唐悠,莫不如说她当真是这样想的?
采草大盗?
咳……
若有一天,她当真成了采草大道,被人抓住,应如何为自己开解?
不是我要采草,而是你们实在太优秀了。与其深夜独徘徊,不如与某共快活!
哎呀,这种话实在是太无耻了,她绝对说不出口,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