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没有接花如颜,她竟站在了另一只鳄鱼的背上,其武功之高,已非昨日可比。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她冲着胡颜勾唇一笑,道:“怎么,吃惊?谁还没个奇遇呢?你说,是吧。”长剑一挥,竟脚踩鳄鱼扑了上来。
胡颜勾唇一笑,躲开花如颜的攻击,打趣道:“你的奇遇,看起来十分恐怖啊。”
花如颜冷笑一声,狂傲道:“胡颜,这才敢开始!”
胡颜目露不屑,将花如颜上下打量一番,道:“花如颜,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但愿这一次,你不会在毁容后可怜兮兮地寻求男人庇护。”
花如颜怒道:“你找死!”
胡颜捂住鼻子,含糊道:“你火气太大,熏到我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 ”
花如颜被胡颜这种不要脸的话气得眸光发狠,一咬牙,直接驱动鳄鱼上前,与胡颜斗到一起。
胡颜的眸光闪动,露出一抹思忖之色,随即消失不见。
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惊现不断,令地面上的参选者都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二人还都站在鳄鱼的后背上,其比试的危险程度简直令人叹而观之。
胡颜没有祭祀能力,她之所以能踩在鳄鱼后背上不被攻击,是因为她的轻功了得,没有让鳄鱼感觉到后背上踩着一个人。所以,她脚下的鳄鱼只对花如颜展开攻击。
至于花如颜,到底是轻工了得,还是因为其它原因,就暂时不得知了。
二人踩着的两条鳄鱼,原本袭击着对方背上的那个人,但咬着咬着,就变成了两条鳄鱼的撕咬。
这场鳄鱼和鳄鱼,人与人的打斗已经不能用精彩形容,简直闻所未能,令人惊艳。
泥潭中其它鳄鱼见很多美食落在泥潭中,自然群起攻之。被胡颜救下的四名女子,吓得失声尖叫,手脚发软,却都争着抢着往桥上爬。有那动作慢的,被鳄鱼一口咬住腿,直接拖入泥潭中,撕扯成一滩血肉。
桥上之人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悄然过桥,结果,一低头,看见此番血腥的场景,吓得惊慌失措,一脚踩空,向下跌落。人在遇见危险时,会本能的抓可以救命的东西。这位参选者,一把抓住了另一名参选者的裙摆,勉强停在了空中。
被抓之人也慌了,一个劲儿地往回扯裙摆,口中还尖声喊道:“放手啊!放手啊!”
位于半空中的参选者哪里肯放手,一边用力扯着那女子的裙摆,一边求道:“救我!快救我!”
被抓之人见自己脚下的木板发出断裂的声音,害怕它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于是一脚踢向那人的手腕。
那人掉落泥外怨毒。
踢人者刚要嘘一口气,却被身后人推了一把,从桥上掉落,也坠向泥潭中。
没有了花如颜和胡颜的的暴力破坏,四道桥上仍在,但其上的人却接二连三地往下掉落。尖叫声此起彼伏,十分刺耳。
人心,在诱惑面前,变得叵测。
那些吃饭时还誓言要一起向前走的姐妹,也许就是背后推你一把的那个人;那些不曾认识的人,却为了一个位置大打出手。总而言之,只要无法过桥的人,就不能进行真正的比试,从而丧失参选资格。看似简单的过桥,在人心面前,变得千难万难。 有人,命陨于此。
巧梅站在桥边,跺着脚,急声询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陈霁暖安慰道:“别急,让她们先过。等桥稳了,咱们再走。现在往上冲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自负武艺高强。反正也没规定要多长时间必须通过这桥。等等,等等…… ”
巧梅恨声道:“主子和人打起来了,我却帮不上忙。”
陈霁暖笑道:“那忙,谁也帮不上。哎呦,你看看,你家主子的武功多了得啊。咱下去了,无外乎是给那鳄鱼打打牙祭。”
巧梅使劲儿点头,认同了陈霁暖的说法。
许珠缓过劲儿后,和周晴一前一后护着贺兰初,终是到了桥对面。
贺兰初低声感慨道:“若是桥都断了,好多人都要无功而返,却也逃过了一劫。再往下走,不知要害多少人丢掉性命。哎…… ”
贺兰初的这声轻叹,当真是绕梁三日啊。如此慈悲,那般心善,任说听了都要道一声好人呐!
许珠和周晴互看一眼,果断上前,开始砍桥。
四道桥,又断了两道,掉下去十多人到泥潭里会鳄鱼。
鳄鱼已经很久不曾被喂过,这一回,天降美食若干,怎能不让鳄鱼们亢奋不已?它们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了参选者。一时间,刺破耳膜的痛苦嚎叫声穿透天际。
许珠和周晴的手段,令桥那边的参选者急红了眼。有高手飞跃而过,与许珠和周晴动起了手。其他参选者,趁此机会,继续过桥。
桥下,花如颜被胡颜一脚踹飞,跌进了泥潭里。
花如颜咬牙跃起,五指成爪,伸向天空,用力一攥,喝道:“以我之力,驭池中物!杀!”
那些追赶其他参选者的鳄鱼竟都掉转身体,张开血盆大口,向胡颜扑去。
胡颜眸光一凛,对花如颜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
花如颜得意地一笑。
胡颜接着道:“婊别三日还真得胯下看!”
花如颜的脸瞬间黑了。
胡颜哈哈一笑,手持“三界”,将扑上来的鳄鱼一一斩杀。她的动作简单直接,却能让鳄鱼刀刀毙命。众参训者本在夺命而逃,见胡颜吸引了所有鳄鱼的攻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