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惊讶:“你认识我夫君,你是谁?”
唐婉突然觉得心情差极了,扭过头再不向往王氏看一眼。
这时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上前说:“道长,我刚才看你们算的很好,您能不能给我儿媳妇也算算,我儿媳妇怀孕三个月了。”
甘老头张口答应:“好,你让她来!”
妇人高兴道:“哎,我这就叫她。”
唐婉心里不舒服,大声道:“今日歇业,不算卦!”
妇人停下步子:“道长,今日不算?”
“算,怎么不算!”甘老道狠狠瞪了唐婉一眼,警告她别坏事。
“哟,”张妈妈瞪大眼睛看向唐婉,再看看王氏,满脸诡秘的笑容,一脸便秘的表情,仿佛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要捂着不说,偏偏内心其实极想让人知道,就这幅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有情况,而且情况不小!
“这不是先夫人吗?”张妈妈说了一句雷死人的话。
呸!什么先夫人,她又没死!要不要这么损!
“夫,哦,不,唐小姐,原来是您啊,您亲自算出我们府上的喜事,不恭喜一下我们?”张妈妈看着唐婉,满脸得意和讥讽。
“福气这种事情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天生就有福气,比如我们夫人,而有的人,三年不如别人一个月,这福气嘛,有或没有,孰优孰劣一眼就能看出来,唐姑娘你说是不是?”张妈妈笑眯眯地说道。
恭喜?不说她的身份是陆游的前妻,就是与唐冯的关系,怎么也不会说出恭喜的话来。至于福气,她的福气从来就不是用为别人生孩子来衡量的,不过这样的事她不屑跟别人争辩。破口大骂,太掉价了!
唐婉站起身,目光不经意见扫到王氏,淡淡道:“我今日不舒服,明日再来!”
说完风一般地走了,颜一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街角。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走了,尤其是王氏心里奇怪,不由嘀咕:“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跟夫君有罅隙,怎么会呢?”
张妈妈才不管那么多,拉着王氏风风火火地往外走,边走边说:“夫人,这位......老奴回去再跟您说,您跟老奴回去,老夫人都等急了。”
玄关看人都走光了,走上前将钱罐里的银子摸出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师傅,一两银子呢,够咱们算好多天了!”
甘老道取过银子敲他的头,训道:“就这点出息!”
“师傅!”玄关捂着头,委屈地看着他。自他跟着甘老道,两人总是四处漂泊,饱一顿饥一顿的,虽不致饿死,但从没宽裕过。他得了钱,欢喜一下怎么了,怎么就没出息?
“收拾一下,我们明日出发。”
“啊?又要走!师傅,我们这次去哪儿?”玄关虽不乐意,但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师傅绝对不会听他的,反正要走,还不如问问能知道。
“临安。”
“都城?”
“嗯,你收拾一下。对了,找个人将这本《观星天鉴》隔几天送到唐府。”甘老道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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