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月此时有些悔恨,悔恨自己没有携带摄像机。既然没有带摄像机,干脆就直接看,司徒明月就那样靠在墙壁上,看着黄昏下的王洋,真的很醉人。
如果这个画面可以定格,那么,所有美好事物都会将成为永久。
司徒明月不禁有些好奇,这个时候的他,眺望远方的他,落在夕阳中的他,会想一些什么呢?是在思念赵雪,还是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司徒明月无法得知王洋内心的想法,却让她对王洋更加充满一种无言的感觉。
这种感觉,可以叫*情,也可以叫做另一种感情。
可能是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王洋下意识转过身来,看着司徒明月,脸上带着笑容,金辉落在他的笑容上,根根汗毛清晰可见,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毛孔。
司徒明月也不禁笑了,笑得很微小,像是尘埃中的狗尾巴草,上面结的一朵花。
两人都没有说话,或许,这种画面下,两人根本不需要说话。有一种气氛,没有语言,才是最好的诠释。
异性之间的对视,自然是需要勇气的。可是王洋天生对这个就没有勇气,想了一下,最后挠挠头,再次看向司徒明月时,微笑中充满着一种尴尬。
司徒明月饶有兴趣地看着王洋,眼神中,是一种叫做玩味的东西。在未确定是爱情的感情面前,异性就像是一只弹簧,有人弱,另一方就不自主地强起来。这与性格无关,因为这是生物一代一代遗传下来时,血液中,流下来的天性。
“不准看了。”
王洋强行把头扭开,不再和司徒明月对视,然后口中令自己的话语稍微重一些。然而,这种稍微加重,脸上却没有任何反感表情的王洋,在司徒明月的眼中,只是一种更加可爱。
“为什么你说不能看就不能看呢?”
司徒明月依旧没有收回笑容,眼睛也一直盯着王洋,嘴里缓缓说道。或许,在黄昏下,就是适合这种慢生活,慢动作,慢语气。
“因为…”
王洋也说不出话来,喉咙中噎了一下,最后支支吾吾又说了几句,可是这几句连王洋自己都没有听到是什么内容,更别说离自己还有一点距离的司徒明月。
察觉到王洋的确有些害羞了,司徒明月低下头,笑着低下头,默默无语。
因为有外人在场,王洋便不开始适应这个环境起来,显得有些束手无措,脸上也是像僵硬的腊块,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移动哪一块肌肉。
司徒明月眼角暼着王洋,心中叹息了一声,然后决定不成为一个异乡来的异教徒,用手抚了一抚耳朵边垂下来的头,然后再转过身去,准备离开时,却又立马回过头,看着王洋。
眼神中的情绪,王洋不敢多猜,权当做是一双漂亮的眸子,就在眼前。王洋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看着司徒明月,心中出现了莫名的意味。
这种意味,更加强大了他内心中,绝对不能和面前这个女生生任何关系,除了朋友。而且,朋友前面不能再加任何一个字眼,王洋心中想到。
回头看了一眼王洋的司徒明月,眼神有些黯淡,却立刻又变得炯炯有神,像一个星辰,落在她的眼中,太阳落下来,星辰就反光,显得神采奕奕。
司徒明月转过头去,这回是真的转过头了,她回到自己卧室,坐在床上,看着天空,墙壁上的天空,一言不。
王洋摇摇头,嘴角一撇,对这件事情感到无奈,也越认同老一辈的一句名言,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层纱。这真是总结地好啊,王洋心中感叹。
这个时候,王洋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五点钟,王洋知道不早了,现在应该去机场了。
王洋最开始就已经把自己的车停在自己在省城的一个朋友那里,所以这边根本就没有开车,但是好在这家宾馆就在机场附近,离得并不远。
此时,王洋从栏杆上越下身来,然后朝向卧室走去,让司徒明月带上自己的东西,现在就去机场。
司徒明月嗯了一声。
此时两人的对话和眼神,似乎全然没有了刚才尴尬的暧昧。不过也难怪,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偶尔的情绪失控也只是偶尔,更多的时候,还是自己的大脑,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这样,王洋和司徒明月又马不停蹄地赶向机场,因为两人坐的头等舱,所以有专门的通道,这倒是令他们不用排队,节省了大量时间。
坐在候机室之后,已经五点半了。也没有任何广播说飞机延误等各种不好的烂借口,这让王洋和司徒明月不得不对司徒家开始商量起来,怎么做。
因为这里人多耳杂,两人也不太敢将话说的太明白,有时候,干脆就是贴在对方的耳朵,说些机密的事儿。司徒明月相信,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和司徒家有关的话,那么,在每一次王洋贴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时候,自己一定会陷入大脑的短暂失控。
在外人看来,这对恩爱的情侣,撒的狗粮实在是太过分,于是一个个都没有去接这碗狗粮,将眼神纷纷放在别处,这倒是便宜了王洋二人不少。
司徒明月说,“我只是希望你,到司徒家之后,能够给我一点来自信仰上的帮助,其他的,我自己解决就行。”
“你自己解决?你怎么解决?”
王洋不禁皱起眉头,小声说道。
“我有我的办法,这些年,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是自从爷爷的病患开始,我就已经开始现,司徒家,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