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看完论文,放回文件夹,然后对秦琴说道:“这个论文我答题看了一下,已经明了其中的关节,也真是亏了两位老人的呕心沥血了。”
秦琴听了秦箫的话说:“是啊,爷爷在重病的时候,爱要每天到实验室做实验,最后才把自己完成的论文拿出来,当然还有老爷爷秦瑞哲,我虽然没见过他,但是他也一定是这样努力的。因为爷爷在临终时说,一定要我把论文带回来给你,这样,就算是曾祖父和曾祖母无奈离开,最后也算是又回到了秦家的大家庭中了。”
秦箫点了点头,默默不语,然后说道:“秦琴,我看你现在除了黄皮肤们几乎没有中国人的样了,难道你母亲不是中国人吗?”
秦琴笑了,说道:“岂止母亲不是,连我祖母也是白人了,而且还有斯拉夫血统,所以我这里黄种人血统只有四分之一了。”
秦箫也笑了几声,说道:“怪不得眼珠是绿色的。”
不过秦琴说完之后,却说道:“我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很感慨,没想到秦家现在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秦箫听了这话,知道秦琴说自己已经勉强糊口,更别提复仇的事情了,于是说道:
“秦琴,你是说我没办法实现秦羽翔爷爷的复仇打算?”
秦琴顿了一下,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我以前听爷爷说过,咱们秦家老爷爷的爹叫秦志鸿,他就是个极其有本事的人。而哥哥秦瑞明也是很厉害……”
秦琴突然不说了,他从小也受家庭中的汉文化的教育。多少懂得些中国人的礼仪文化,所以没有继续戳秦箫的短处。秦箫却不以为意。说道:
“那对手十分强大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做?”
秦琴说道:“就算不行,也要接受挑战啊?”
秦箫摆了摆手道:“对手强大的时候,需要的是守弱,自己在暗处养精蓄锐,争取最后一击致命。”
秦箫本想说些《孙子兵法》或者《老子》中的经典,但是觉得秦琴中文还没说利索,就改口道:“你知道沙漠中的眼镜蛇吗?”
秦琴说道:“当然知道,那又怎样?”
秦箫继续说道:“眼镜蛇平时也是伏在地山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他却能抬起头,注视着目标,以最快的速度给比他大得多的动物致命一击。”
秦琴似乎有些明白了,于是也就开心地说道:“我知道了,你现在正在注视着对手,积攒力量是吧。你也不用解释,姑姑秦萍都告诉我了。”
晚饭吃完,秦箫收拾好碗筷,说道:“今晚我先把你安排在村委会。那里有间招待的屋子。”
秦琴却说道:“不要,我今晚就跟你一起住吧。”
秦箫有些窘迫,虽说兄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怎么能这么不成体统呢,刚要反驳,秦琴又说道:“今晚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我一直对咱们秦家的事情很着迷,今晚你一定要跟我多讲讲!再说了我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就在哥哥的屋里睡着了。”
秦箫不禁疑惑地问道:“你还有哥哥,是亲生的吗?他怎么没来?”
秦琴笑道:“他叫秦篪。也是羽汉爷爷给起的名字,本来是要跟我来的,可是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就不管不顾地留下了,他比你小两岁,也得叫你哥哥。”
秦箫不禁微笑了起来,看来这些“外国人”的思维真是不可理喻。于是他说道:
“好吧,今晚就在我这凑活一晚上吧,我给你讲讲我们秦家的好多故事,你一定会听得不想睡觉的。”
秦琴听了这话,立刻兴高采烈地跑进了秦箫的屋子,然后往秦箫的穿上一趟,舒了口气,说道:
“累一天了,总算能休息会了。”
秦箫见秦琴先占了自己的床,自己也只好在长椅上坐下,秦箫就问道:
“秦琴,那你现在做什么啊?你哥哥秦篪又是做什么的啊?”
秦琴说道:“我哥哥时一个警察,我现在在美国驻中国的大使馆里面当顾问,这次是请假来探亲的。”
秦箫“哦”了一声。继续说道:“那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秦家祖上的事情,说完秦箫把秦琴给的文件包收好,端了两杯水,一杯方子秦琴旁边的书桌上,一杯自己握着,然后就说起了那些久远的故事。
秦琴期初还听得兴趣盎然,不过她毕竟是个外国人,总是对中国油气前清和民国时候的很多东西不明白,老师插嘴打岔,所以秦箫说的时候还要附带解释很多事物,所以讲得也就很慢。
但是秦箫讲了半个小时,秦琴只是“嗯嗯”地作答,不再发问,再过了一会,秦箫见没了声响,仔细一看,秦琴已经睡着了。于是他把妹妹的鞋子脱了,然后把她整个身子抬到床上,盖上薄被子,关上文章,这才松了口气。
秦箫却难以入睡,于是也就泡了一杯茶,坐在长椅上仔细想秘方的中医辨证理论,想要解开秘方最后的密码,可是想了半天没有结果,自己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秦琴还没醒,秦箫就早早地起来,去了村外的河边,秦琴醒来却看不到了哥哥,于是也就坐在床上发愣,此时秦箫回来了,秦琴问道:
“哥,你一大早又去哪里了?”
秦箫说道:“我今天得好好招待你啊,所以到河边打了几条鱼,而且有个老人和我交情很好,还给我一只刚打的野兔,今天也让你尝尝这些美味。”
秦箫说的老人自然是指谢云海老人,而秦琴却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