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箫是想把好朋友召集起来商量一下,而且还需要去找证据,所以要带着苏小曼,名义上说是游玩而已。
不过秦箫现在能利用的证据就是秦家七灵花散的上百年的口碑,另外还有就是二十年前张家未申请专利的时候一些用过七灵花散的老人。
七灵花的散外敷药实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所以也就没有从方子内部寻求与张家不同的可信性,也就只能说明这方子古已有之。但是秦箫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秦箫晚上和许少卿回河东村的时候,也把苏小曼叫了过来,秦箫说道:“少卿,我想到你家,看看咱爹咱妈去,你管不管饭?”
许少卿笑道:“只是单单去蹭饭?是有事情要问我爹吧。”
秦箫说道:“我都说了是去看咱爹咱妈,你怎么说话这么露骨。”
许少卿急忙说道:“是不是让咱爹给你做主,说一下你跟苏小曼的婚事啊?”
秦箫还没说话,苏小曼说道:“赶紧的,许少卿,我发现你怎么也跟洛川孟凡他们一路货色了?”
许少卿不再言语,到了家,许建华见识秦箫来了,十分高兴,说什么也要跟秦箫喝一杯,赶紧让许妈妈准备饭菜。
秦箫跟许爸爸可以说是既无父母样也无兄弟情,许少卿不喜爱喝酒,所以许建华见到秦箫之后就像找到了酒友一样,秦箫和许少卿在许建华的眼里和在秦羽汉的眼里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秦羽汉老来之后。觉得还是稳重点的好,所以比较喜欢许少卿的做派。但是许建华一辈子蹦跶惯了,九十分喜爱秦箫这种跳脱的性格。
而许妈妈却看着苏小曼欢喜地不得了。一个劲儿的给小曼夹菜,弄得小曼十分不好意思。
秦箫见到许老爹喝得兴起,于是说道:“许老爹,这次我回来可是又问题要问你的哟,你得跟我说。”
许建华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白眼狼,没事情绝对不会回来看我,说吧,是不是关于案子的事情,我会给你指条明路的。不过你先给我把这杯干了。”
秦箫急忙端起酒杯喝了一整杯,于是说道:“老爹,你料事如神啊,那我可就说了啊,自打我父母去世之后,那个廖凯死了,廖云后来的遭遇是怎么回事?”
许建华说道:“这个你爷爷该告诉你的,怎么你不知道?”
秦箫说道:“我左思右想,这个事情。不能靠我爷爷怎么说,毕竟他也不能给我做证了,这次跟张家的案子,我是主动出击的。所以我思前想后,觉得这个廖云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他只要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就能够作证,七灵花散外敷药不是他张家的!”
许建华说道:“你小子看问题还挺准。这个家伙虽说是废物一个,但是在这个案子中间。他倒还真是一个关键棋子。实不相瞒,当年你父母出事以后,我怒不可遏,就把张正国狠狠地揍了一顿,并告诉他,这个廖云我不管了,不过他廖家的蚂蜂窝是你捅的,你给我看着办吧。结果张正国把当年这些闹事的廖家人和那些二流子弄得很惨,我知道后都觉得张正国这人手太黑,竟然把他们都打残废了……”
秦箫说道:“老爹,你有什么点子就直接告诉我吧。”
许建华看了一下许少卿和苏小曼,说道:“秦箫,这是儿媳妇儿吗?那个少卿,你好好伺候你嫂子,我跟秦箫出去溜达一下。”说着拿起没喝完的半瓶酒,拽着秦箫就出门去了。
秦箫知道许老爹肯定是有什么要告诉自己,于是也就紧跟其后,到了黛溪河边,许建华说道:
“秦箫,我知道你这次是要跟张家摊牌的,说实话,我也为你捏着一把汗,但是你不用怕,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眼光很敏锐,能看出廖云的供词很关键,但我实话告诉你,我也可以为你作证,就是我知道七灵花散当年秦家早就拥有,只不过张家得到后自己申请的专利,但是就怕廖云这小子胡编乱造,这就对我们很不利了。这些年,廖云自从残废之后,就找了一个山沟里的老婆,开了一家饭馆,可是后来自己不学无术,生意每况愈下,现在基本上是混日子了。我听说,她跟他老婆就在家守着几亩地什么进项也没有,所以他现在如果瘦了张正国的收买,就不好办了。”
秦箫说道:“当年张正国暗中把他弄残废了,他能咽的下这口气?”
许建华说道:“这个人你不了解,他哥哥死了,他一点不心疼,反而能来闹你们家跟张家,纯属是一个为了钱什么情分也不讲的人。我给你说一件事情你就明白了,他老婆现在在家也不待见他,每天就是百般辱骂,他两口子每天都去抢鸡下的蛋,然后藏起来,他老婆知道他藏了鸡蛋,能把整个家翻个底朝天来找,你说这么样的两口子,都没有信任,他还管谁是爹妈谁是仇家啊!”
秦箫不禁笑了,说道:“这对夫妻敢情每天吃饭前还得玩一把密室藏匿游戏啊!”
许建华也笑了,说道:“谁说不是呢!”接着许建华打开酒瓶,喝了以后,交给秦箫道:
“外面风冷,来整一口。”
秦箫坐下来,喝了一口酒,说道:“老爹,你就给我撂个底,到底怎么办吧。”
许建华说道:“你现在当务之急,及时去吧廖云找来,告诉他,当年他哥哥窃取秦家秘方殒命的事情,让他对张家
再生气仇恨,再就是张家还弄得他残废了,这点也让他铭记于心,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