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听到张豪健问她近况,不觉心中有气,道:
“我的近况关你什么事?我们都结束了,你不要来打扰了,好吗?”
说着,何静提着医疗包就往办公室走去,张豪健跟上,说道:“是我的爸爸不同意我们俩,我是爱你的,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何静心也软了下来,回头说道:“张豪健,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问你,你敢当着你爸爸的面说,要跟我在一起吗?”
张豪健站着没说话,迟疑起来,这时何静说道:“对吧,我就知道你不敢,你放不下你那穷奢极侈的公子哥生活,况且,我也不想因为我们俩让你们父子关系受到伤害,所以,你提出的分手,我们还是分了吧。”
秦箫已经下车,他这才知道,张豪健抛弃了她,但是自己实在插不上嘴,也就过去低声安慰张豪健道:“豪健,我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但是何静过来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你先走吧,过几天等她好点了再过来,好吗?这里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张豪健此时暴跳如雷,正没处发火,见秦箫插嘴,对着他怒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放心!”
秦箫见张豪健发火,自己也有点不耐烦,说道:“如果你喜欢她,就告诉她你愿意跟她在一起,然后真正地把何静照顾好,既然你做不到,还到这里来装什么海誓山盟,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其实秦箫本来想用更难听的话来对付他,这点秦箫绝对能做到,但是碍于何静的面子,说话也就没有过于刻薄,但是这也使得张豪健怒不可遏,回去从自己的豪华跑车里面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向秦箫走来。
秦箫也知道,这件事情该给这个公子哥一点教训,于是,放下医疗箱,脱去白大褂,做好准备。不过秦箫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掺和他们的事情,外人看了以为是两人争风吃醋呢,所以立刻说道:
“别动,张豪健,你确定要跟我动手?你知道我是侦察兵出身,擒拿格斗,你们这种人三个五个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你想在何静面前出丑吗?”
这话一出,张豪健忽然看了看何静,心想自己就算有跟高尔夫球杆作为武器,秦箫也不过是一招就把自己打倒了,还好秦箫说要顾及何静的感受,不是自己怕他,给了自己这个台阶下,这才收手没有跟秦箫打起来。
秦箫见张豪健听进了自己的话,于是说道:“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说着秦箫提起医疗箱,拿起衣服,进了办公楼。何静也回头,温柔地说道:“豪健,你回去吧,我们彼此都先静静,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好吗?”
张豪健听出这话还有转机,也是十分兴奋,于是答应了一声,开车走了。
晚上,何静又只身来到孟凡的酒吧,她上次就是来这喝醉的,但是经过孟凡的开导,自己心情好了许多,发誓自己再也不来这喝酒了。但是这次张豪健的不约而至,又让她心情低落到低谷,可是这时,她却漫无目的地又走到了这酒吧门前。
正在何静犹豫不决的时候,孟凡早就看见了何静,于是喊道:“上帝,怎么不进来啊?”
何静一听,被孟凡发现了,也就没办法,走了进去。
“喝点什么?”孟凡爽快地问道:“不过这次得要付钱的!”
何静不禁纳闷起来,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上帝我要真喝酒了,你就要收钱,这不是成心的吗?”
孟凡哈哈一笑,道:“干了这么久的酒吧了,要是这点还看不出来,我妈不白养活我了?”
何静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也不再跟孟凡胡扯,一口气就喝了好几杯的酒。
整个酒吧又只剩下孟凡跟何静两人,孟凡道:“姑奶奶,您该走了,我可不敢留宿您了,要不明天您真的告我非礼。我可百口莫辩了。”
何静不说话,喝完杯中剩余的最后一口酒后,提起包就向门外走去。可是正在此时,何静突然感觉肚子剧烈的疼痛,不能忍受,伏在地上。
孟凡一直看着,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肯定是以为喝酒太多,伤着胃,闹不好有穿孔的可能,上几次就有几个哥们喝了快一晚上,最后住院手术了。
孟凡急忙过去扶,可是她搀起何静的手,竟然发现,她满手是血,再仔细一看,她小腹,两腿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并不断扩大,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孟凡想起秦箫,于是拨通了秦箫的电话,把情况一说,秦箫登时电话那边大喊:
“还等什么啊!快送医院啊,弄不好她是先兆流产!”
急诊室外,孟凡跟秦箫焦急地等待着,过了许久,急诊大夫总算出来了,见到秦箫就问:“怎么回事,这么不注意,怎么让何静先兆流产了?产科大夫正在抢救,我估计孩子是保不住了……”
秦箫也懒得解释不是自己的孩子,于是说道:“没有办法了吗?”
“真没办法,唉……”急诊大夫叹了口气道。
经过流产手术,何静虽然孩子没了,但是总算自己没有大碍,只不过身子虚弱,需要调养几一段时间。可是这照顾病人,秦箫和孟凡实在有诸多不便,还不能让张豪健来照顾,反而更会惹得何静心情不好。于是秦箫就给苏小曼打通了电话:
“什么事儿?”苏小曼没好气地说道。
“急事,你先过来,让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