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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o2年12月1o日。也就是整整一年前,小燕真的飞走了,到了法国,去嫁给那个大她十几岁左右的老头。那一天我情绪很不好。但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她只是我一个情人,最好的情人。

虽然我从没有说过爱她,但真的,在她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七年的感情,如果不能说爱,那也离爱的边缘很近。

她走之前的倒数第三天,象往常一样,中午我打了电话给她,确认她有空了以后,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小燕很快就到了宾馆。当时我无聊地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也没有按以前的规律,先去洗澡。房门我没有锁,因此当燕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穿了红色的毛衣,黄色的夹克。长长的头发,有点焗黄。三十岁的女人了,可仍然那么美丽动人。挺着丰满的胸脯,身材虽然不高,却让人心动。

“你吓了我一跳。”我一边说,一边笑着把手机放好。

“那对不起了啊。”燕笑着依偎到我的怀里。

“机票手续都办好了吗?”我一边轻轻地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嗯。是的。”小燕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柔声地对我说。

我心里涌现一丝痛。虽然燕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去法国的真正的目的,但我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虽然她再三跟我说,她只是去看她的舅舅,只办了一个月的探亲签证,但我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

两个多月前,燕要我帮她翻译英语,说是办签证用的。但我不经意地发现了一封信,那信里的内容告诉了我一切。

一个多月来,我约了她三次。这频率大大多于我们平时的约会。我知道她要走了,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我知道她要嫁人了。

“燕,过来。”我拉着燕,来到了沙发边上。我坐在了沙发上,燕乖乖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跪下来,跪在我的腿间。”我命令她。我从来没有命令过她做什么事,虽然她一向来都做得很好。

“怎么了?”燕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听话的照我说的做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解开裤子,拿出了我的yīn_jīng。它早已经勃起,昂首挺立。

燕跪在我的面前,很努力地吻它,把它含在嘴里,摆动着她的头。披散的头发,轻轻地拂过我的小腹,有些痒,却很动情。

鲜红的口红,弄得小弟弟上划过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但又很快地被口水浸滑得模糊。

我知道是最后一次了。心好痛。虽然怜香惜玉是我的本性,但现在也不再想可惜她什么。想到她未来的老公,我的心是那么的失落。

我让她放开握着我yīn_jīng根部的手,对她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

燕有些吃惊,说:“我从来没试过啊。”

我当然知道她从来没试过,但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我对她的最后一次。

我用力地压她的头,而她也努力地把我的yīn_jīng压往她喉咙深处。第一下有点梗噎,第二下就完全可以了。

我不知道我guī_tóu顶住的地方有没有越过她的喉咙口,直到她的食道。但确实,我的yīn_jīng已经完全在她的嘴里。guī_tóu的前端完全地包裹住,那么柔软,那么温暖。我想,这大概就是深喉之术吧。

裹着我yīn_jīng前端的肉壁开始蠕动,极其舒服地摩擦着我的guī_tóu。我来回地,短短地chōu_chā起来,小心,但是坚决。

我很惊讶于小燕她居然没有吐。我知道这种方式,男人很舒服,但女人决对是不舒服的。但我顾不了这些,我只想再深入,再深入,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人了。

虽然就几十秒钟的时间,但我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咙,我真的感觉到了,这里是喉咙口,而那里,大概是食道,而那感觉,那种强烈的,温柔的蠕动,被异样的口腔ròu_tǐ包裹的刺激,只是为了让自己深深地记住她,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人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坚持了,就放开了她。燕冲到浴室,在那里吐。回到我身边时,满眼的泪水。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轻轻地靠在我的腿上。

我把燕拉起来,紧紧地抱着她,我知道,七年了,我们终于该要分手了。我的心里,好痛。往昔岁月,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四五年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大学好友,聊起女人的事,他的意见是,宁愿出钱找风尘女子,也不找情人,因为找情人花时间,花精力,还更花钱。

我却和他的观点有绝对的出入。我从来没有找过青楼女,但却一直保持着和婚外情人的联系。和情人之间,虽然从不言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却渐渐加深。

一个有感情的,清爽而又风情的女人做情人,真的很好,是对婚姻家庭的补充。对于情人,我不要求她是我的唯一,但只要求她要自爱,因为那样会让人尊敬。和小燕的事,我是她第二个男人,七年里,我虽然不是她的唯一,但却是她嫁人前最后一个男人。请别砸我。

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是军嫂,你怕不怕?”小燕笑mī_mī地对我说。

虽然我受过很多威胁,在校时打架还受过处分,但小燕的这一句话,却是最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害怕到虽然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却依然不敢详细地描述第一次亲蜜时的场景。虽然当时只是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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