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符不忍心,于是最终收下,且忍不住回想起她的那席话,忽然就豁然开朗,觉得花果的确是无辜的嘛,何必给它们压上什么感qíng_sè彩,就拿来给表哥做生日蛋糕吧!
思想工作搞通后,陶符动作麻利轻快起来,该打蛋打蛋,该捏糖捏糖,忙得不亦乐乎,连午饭也忘了吃,把最后一项工作交接给烤箱之后,他边揉肩膀边走出厨房,惊讶地看见挂钟时针已经走过了四点,再看向院子门口,静静悄悄的,表哥还没有回来……
这晚,从夕阳渐没到孤月高升,墙壁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又一圈,陶符都呆在客厅没怎么动弹。
深夜的客厅,一盏昏暗台灯、一张老旧木桌、一只小蛋糕、一个小少年……
陶符原本盘腿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玩手机,也还算舒服,只是一分钟扭头无数次透过玻璃窗看院门,最后实在倦了,捂嘴打呵欠到泪眼朦胧,就躺倒下去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陶符被明亮到刺眼的阳光照醒,从沙发上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看微博,温镜玺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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