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好好地握紧手中的
苏落枕缓缓伸手覆在那只冰冷的柔荑上,轻轻地握起,却坚定地握在了手心里,好像永远不想放开
第二三四节 风雪停脚 一件旧案
二更~
月和朗夜这一路,极为平顺,不知不觉,他们又快来到了西北小镇,本来不打算入城的两人,却见前面不远处恭敬地立着个人。
那人将手插在棉祅内,微弓着身子,脸上也是老实巴交的模样,大冬天的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几乎成了个雕像,可见到他们出现在视野里,立刻裂开了嘴,呼呼的热气,“两位可是夜公子和月姑娘”
月眨了眨眼睛,看向很淡定的朗夜。
朗夜忽的拔高了许多,声音也低沉起来,带上些威严,“有何贵干”
“不敢不敢”那人听到朗夜说话,连头都没有抬起,又低了几分,“天寒地冻,我家老爷请两位去寒舍喝杯暖酒,也好去去风寒”
朗夜略一沉吟,就点了点头,“那就带路吧。”
“是”那人转个身,还是微微弓着身子,可明显不是驼背,只是为了表示尊敬,侧过了身子,虽是带路,却只敢走在朗夜下方,甚至还微微落后小月一点点。
但仅限于一点点,小月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她很无聊地试探了,速度忽慢忽快,与朗夜的距离也是忽近忽远,可那个一直低头的人却能不抬眼就跟小月的速度保持一致。
她为什么会很无聊呢因为朗夜在外人面前,立刻披上了人皮,很无趣的人生啊,要靠这种娱乐方式打发时间。
身边这人。穿地是西北小镇最常见地大棉祅。双手也习惯性地插在袖中。步伐有力。却比朗夜沉重得多。跟她这个普通人一样。在有些积雪地路上。一踩一个脚印。看起来毫无武功底子。所以她才没有问为什么。放心大胆地跟在了朗夜身后。
他们三人行了一路。终于到了一处僻静地大宅子。宅子地气势很熟悉。尤其是进了门之后。那感觉愈加浓烈。
那人恭敬地让了他们进屋。那里早有了备好地一桌丰盛酒席。又有几位眉眼清秀地小丫鬟随侍斟酒。
朗夜安之若素地就座。也不等什么主人。大吃起来。
饶是小月这么不懂规矩地人。也皱眉道。“你也不等等这宅子地主人”
朗夜不回答。倒是先前带路地人扑通一下跪下了。“主子并未在此处。只是小人自作主张。请两位安心在此歇息。今晚会有场大风雪。两位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小人只怕”
“好了,你下去吧”朗夜似乎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一径地挥手,临末又加了一句,“我不喜欢人伺候,让他们一并退去,这屋子里,我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
“是”那人利索地爬起来,就将屋子里的丫环一并带走了,掩好了门,又听到嗖嗖好些声音,似乎是什么人从屋顶周围离开的声音。
月抖了抖脚,也窝到了桌子边,那桌子底下放着一只火盆,烧得正旺,桌上还有一只冒着热气的炉子,一边地茶几上还放着几只手炉,整间屋子都暖融融的,“这里莫非也是墨剑安排地”
“当然不是,那个管家是紫家的人。”朗夜抿了一口酒,又笑着给她斟了一杯,“这个不烈,喝一杯镇镇寒气,待会还有场厉害的暴雪。”
“暴雪”小月依言端过来,看向花菱窗子,已经黑下来的天,果真开始飘起了雪。
朗夜早走到了窗前,凝神端视着窗外,不知在看什么,“不过你也没说错。”
朗夜站在窗前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朗声道,“墨大侠,既然来了,何不进屋避避风雪”
一道身影便破门而入,又飞快地关上,快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门开过,只是那一阵寒风和突然出现的人提醒着,有高手来了。
案几上地明烛也跟着闪了几下,重新恢复了光亮。
墨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钦佩,肩上还残留着一层薄雪,“皇上地功力果然已臻登峰造极”
“哪里,若不是外面雪厚了一些,我根本察觉不到墨大侠的痕迹”朗夜也客气地笑,边拱手以江湖之礼回敬。
眼看两人就要这么客套下去,小月无聊地支起脸,几乎要打起瞌睡来。
“其实此次墨某来,是有个消息,可影卫实在太过隐秘,墨某无奈,这才惊扰皇上”墨剑看向小月,微不可察地笑了一笑,依旧正色道,“一是关于乱贼齐悦地消息。”
朗夜也微微一笑,伸手让了墨剑入座,边道,“墨大侠不必多礼,我既身在民间,就不必叫我皇上了,我若算的上是江湖人,也有个名字,叫朗夜。”
“朗夜”墨剑默念了一遍名字,脸上竟然露出有些苦涩地笑,很快掩去,“那墨某恭敬不如从命乱贼齐悦,是齐家三子,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传闻齐家三子十七年前被人贩子拐走,半年后寻回,事后,齐家搬至端城,也就是离此不超过百里路程,七年后,齐家重又搬回京城,为齐家几位公子找到名师指点。后来齐悦一篇国策十论初露头角,先皇极为赞赏后面之事,不须墨某多加赘述了。
“齐悦十七年前,被人贩子拐走”朗夜轻轻默念。
两人皆有些沉默,小月揉了揉眼睛,脆生道,“你们怀疑,这个齐悦不是齐家原来那个三公子”
“没有怀疑因为他肯定就是齐悦,只是”朗夜停顿着,似乎在想要如何表达。
“墨某说出此事,并不想说齐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