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和辉子以及其他人“……”现在他们一点也不羡慕他们那惊人的爆发力和恐怖的身手了,这厚脸皮还真是一般人都学不来的。
“再等等吧。”出乎人意料的,开口说话的是沈痕,只见他面色带着淡淡寒笑,视线扫过之处无不让人头皮发麻背脊一凉,有种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任由着他解剖的恐惧感,“我想了一下,之前袭击你们的人会不会是格伦身后的势力?怎么都不可能会是宋家的人,也不可能是那条独眼蛇的人,他们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一心分为二用,再说了,你们以为他们有那个脑子能够一心二用嘛!”
诺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现在他突然觉得他家凤少是多么的可爱可亲,完全没有眼前这两个那么善变,说话大多数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让他的头脑理解起来有些困难,果然能培养出这样人才的只有寒少那个人了,其他人要是有这样的属下的话,恐怕老大的位置不仅坐不稳,还整天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辉子听到沈痕开口说话了,也正色起来,虽然他一开口就习惯性地先嘿嘿两声将那不到一秒的正色严肃破坏得一干二净,“我们跟格伦手下打交道最多,那些人虽然极力掩饰但仔细一点的话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现在m国的势力彻底的混乱了,大家都在想着从宋家和龙家分一杯羹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辉子抿了抿唇,眼神闪烁让景焕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有事在瞒着他们,但有诺这个外人在景焕也不好问出口,只好等今晚过后在好好问问辉子到底瞒了他们什么事,但听沈痕说起格伦这个人让景焕觉得他似乎遗忘了什么,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又十分的熟悉,“格伦啊,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像是听谁提起过一样。”
沈痕也微微眯起了视线,脑海在高度运转着也在想着格伦这个名字,乍一听的时候甚是普遍,但仔细一想的话,他也好像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辉子和诺见这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也识相得没去打扰。
宋安被五花大绑在隔壁房间当中,诺派人守着,而且他们与隔壁仅一墙之隔,这个地方又全都是凤少的人,若是宋家不长眼来这里劫人的话简直就是送死。
最后想起来的人是景焕,只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地看向了还没想起格伦是谁的沈痕,语气微沉:“是那边的人,与那家势力有点挂钩的,以前奕阳和我们说起过的,我们也和格伦打过几次照面,这么些年了倒也忘了那边的事了。”
经景焕这么一提醒的沈痕也恍然大悟过来,眼神倏地冷凝下来,手不自觉地玩起了那把薄如蝉翼精心打造的手术刀,锋利光滑的刀面能够映照出沈痕底的寒芒和嗤冷,语气森冷寒凉,“原来是那边的人啊,我说格伦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格伦上面还有一个与那边的人走得颇近的哥哥吧,叫—”
“戴夫?安纳布尔!”景焕和沈痕两人同时说出了名字,随后对视了一眼,景焕才恹恹摊在椅子上说道:“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要是真的扯上那边的话,估计老大会大怒的吧,尤其是那个人。”
沈痕没有说话只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景焕和沈痕两人像是打哑谜所说出来的话让诺和辉子满头雾水,但也不好开口去问,只好将疑问埋在了心底,自己找地儿去坐着了,辉子倒是拖过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两人面前,见那边的诺在走到窗边两步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注意力也不在他们这边,低声笑了两声之后才挠着脑袋对沈痕和景焕报告道:
“寒少曾经让我去查过格伦身后的势力,寒少怀疑格伦可能与那次地下拍卖会爆炸一事有关,但我能力有限,能够查出来的东西很是有限,倒是查到一件事,就是在八月二号上午九点的时候,格伦曾经甩掉所有人去一家露天咖啡厅坐了一上午,期间也没有见过什么人,让我很是奇怪,在深入调查下去的时候线索就全部断掉了。”
景焕抬手揉了揉刺痛不已的太阳穴,轻叹一口气,“辉子,这件事我会亲自给老大说的,不要在深入调查下去了。”
辉子点了点头也不去问为什么,这件事他有些地方也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在调查下去会发生什么,心里很没谱,现在有人将这个烂摊子接手了上去,他自然乐得高兴,挠着脑子看着景焕和沈痕嘿嘿就笑开了。
等到辉子和诺去隔壁间的时候,沈痕才悠悠朝着景焕投过去一个很是复杂地眼神,“我觉得辉子来m国之后好像傻了不少,整天嘿嘿傻笑个不停,他是要做什么?”
景焕比他更想知道辉子这幅傻兮兮地模样是从哪里学来的,明明在z国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的,怎么一到了m国整个人就傻里傻气的,“其实,我觉得你这话还是去问当事人比较好,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难道m国牛排吃多了,面包啃多了造成大脑中枢神经堵塞才会整天傻里傻气的?”
现在沈痕一听到面包一词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吐,开始觉得嘴里泛酸,身上半干不干的衣服贴在**地皮肤上更加难受了。
难受了。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面包这个词了。”沈痕抬手捂住了胃的位置一副我很难受快要吐了的模样。
“为什么不能提起面包这个词?”景焕秉着不懂就要问的好奇精神,大而圆的眼眸中尽是奸笑。
“关你屁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