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倘若死的人不是萧淑妃,那么,皇上便就会要了安平王的性命,萧淑妃没有办法,她挣扎过,解释过,却是没有起到半点儿的作用,皇上已经下定了决心。
作为一个母亲,或许,萧淑妃并不是那么的合格,可是,她却是一直都在努力,那安平王毕竟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叫她又怎么舍得呢?
萧淑妃不明白,在她看来,皇上可以怀疑自己对他不忠,亦可以怀疑她通敌叛国,但是,他怎么能够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呢?萧淑妃想不明白,她亦不想明白。
或许,打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在一起本就是一个错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在乎,她可以为了他而放弃,他不喜欢她的身旁有其他男子围绕,她便就将那父亲嘱托照顾她的将军给婉言谢绝,只要是他不愿意,不喜欢的,她都可以放弃,她对他的爱,已经融入了骨子里,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他呢?他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屡屡的猜疑?听信别人的冤枉?通敌叛国的罪名……所有的一切,萧淑妃都可以不去在乎,奈何,他却还是要触碰到她的底线,他竟然将心思都给动到了安平王的身上去了,叫萧淑妃又如何能够不恨他呢?
当时的萧淑妃很是生气,顾不上自己是戴罪之身,硬是求着那赐毒酒的太监,央求着要去见皇上。
那太监平日里和萧淑妃关系也还算不错,受过不少的恩惠,平日里,萧淑妃在皇上面前也没少夸奖,他心里边儿也是记得的,其实,对于那太监来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萧淑妃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奈何,人微言轻,他也不敢跟皇后作对,只得提醒了几句,便就沉默了下来,如今,萧淑妃这样屡屡恳求,他自然也是不忍心,便就差人看守毒酒,自个儿领着萧淑妃便就去了皇上那边。
纵然是知道前方凶多吉少,萧淑妃却是没有半点儿的迟疑,为了她的儒儿,她什么都可以去做,包括要她的性命她也能够给。
最后,皇上给她的话,便就是这酒已经赐了出去,又怎么可能还有收回的道理,他可是当朝的天子,君无戏言,要么,就是萧淑妃自己喝下,要么,就是他们的儿子,安平王将这毒酒给饮了。
面对这样的抉择,萧淑妃自然是会毫无疑问的选择选择前者的。
在听到她的回答的时候,堂上所站的那一抹明黄色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出现了一丝不舍的神色,萧淑妃知道,那是不舍得。
然而,他若是当真不舍得,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断来呢?她想不清楚,更看不明白,他可是天子,堂堂的天子,在这里,他是最大的,他若是不想她死,只需要开口说一句,便就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可是,为何他偏生就是不愿意呢?
如果,皇上恨她,她可以用尽毕生之力来补偿,为何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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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选择这样极端的方法呢?
在那一瞬间,萧淑妃的心里竟然忍不住抱有一种对于他的奢望,奢望他能够放过自己,放过安平王,如果他能够松手,她便就能够继续陪在安平王的身边,看着安平王长大,陪伴着安平王度过以后的日子。
可是,他并不没有,他从心里不肯放过她,亦不愿意饶恕,明明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为何他偏生就是不愿意相信呢?曾经,依照是她说的,他都会听,都会相信,如今,怎的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难不成,感情这种东西,当真是经不起岁月的折腾和磨砺吗?
面对这样的结局,萧淑妃只得苦笑,或许,当真是应了那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她自己的选择,种下什么样的因,便就会收获什么样的果,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了的。
如果,当初她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不要将他当成所有,更不要爱上他,那该有多好啊,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变得不一样,她萧柔的人生,也会有一个完完全全不同的结果。
奈何,她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她也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她只能继续走下去,哪怕,前方等待着她的,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面对这样的皇上,萧淑妃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当时,握紧了水袖之中的拳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自己曾经可以用性命去爱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异样的嘲讽。
她可以不在乎,什么都不去在乎,然而,他对她所做下的事情,却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半晌,她终于咬紧了牙关,缓缓张开了朱唇,轻声说道:“今日,这毒酒,我便就喝下了,可是,李宸,如果你敢动儒儿,我定然会恨你,永生永世,不管我去到哪里,这恨,都不会有任何的消减,永远不会。”
她的话,如同一支支利箭,直直的刺向了皇上的心房,他的心很痛,很痛,她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出口,会对面前的人造成怎样的伤害,她本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是,她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不全部都是他给逼出来的吗?又怎能怪得她呢?
既然,她想要自己的性命,那就只管拿去好了,只希望这所有的事情,都能够不要牵扯到她的儒儿。
在以后的日子里,萧淑妃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没有办法陪在安平王的身边,也没有办法兑现曾经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