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毛飞指着田明超说:“轮到你了。你是这帮人的头儿吧?你要身先士卒,做出表率,一定要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也赶不上你的水平。来吧。”
田明超作为一班之长,天之骄子,一直混得很好,欺负梁永和简直毫无任何心理障碍,可此刻要他对梁永和做出这种行为,他真的觉得不如死了好。
因此,他倔强地说:“你们杀了我好了,我死了也不会向梁永和这个全方位人生失败者下跪磕头的!我在学校是精英,我到了社会上依然是精英!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要朝这个垃圾下跪呢?”
毛飞是贫苦出身,最看不惯田明超这副嘴脸,阴恻恻地说:“你是精英?这他妈是谁封的?你是精英,那于果是什么?我就想问问你了,精英会趋炎附势吗?精英会欺软怕硬吗?精英会嫌贫爱富,精英会以恶趣味捉弄老同学为乐吗?”
常猴子乐了:“飞哥,你比以前有文采多了,这排比句用的!”
毛飞双手抱拳,一脸谦虚的样子。
田明超一向自诩文韬武略都超凡脱俗,此刻却被一个地痞流氓的头子说得哑口无言。
毛飞站了起来,换了一副面孔,极有气势地从季满军手里夺过猎枪,对准了田明超的腿:“我这人就不信邪,专治各种不服。你不是很牛逼吗?你觉得我不敢打死你?打死你,确实不敢,我让你马上变个残废!下半生就交代给轮椅!”
田明超第一次面对真正的枪口,那枪口顶在大腿根部,他觉得自己甚至无法传宗接代了,顿时冷汗直冒,心跳如同机枪扫射一般。
小螃蟹说:“要治你的办法很多,今天我们对你算手下留情了。你要是继续给脸不要脸,那对不起了,我们去ktv厕所挖出大便来,从你嘴巴里灌进去,看看你吃得香不香?”
田明超登时脸色发绿,双腿发软,一阵支撑不住,便跪倒在地。
枪口还是没有挪开,田明超只得用力俯下身,将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抛开了一切尊严,大吼一声:“爷爷!”
毛飞笑道:“谁是你爷爷?”
田明超泣不成声:“梁……梁永和是我爷爷……”
梁永和总算镇定了过来,心里如同打碎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不忍心地说:“算了……算了,各位,饶了他们吧……”
毛飞却摇摇头说:“你说了不算,继续,该**趾了。”
田明超万般无奈,屈辱感爆棚,也一度在生死边缘徘徊。他无数次想要一跃而起,跟这帮人拼了,但很有可能自己会被砍刀剁了,然后被一枪正中脑门打死……
他还是无法聚拢勇气,只得颤抖着拿起梁永和的脚趾,如同舔冰棍一样折腾了半分钟,这才被批准通过。
他和雷涛的垂头丧气不同,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算个人了,目光呆滞,心如一潭死水。他甚至不想见人了,包括自己的爹妈和老婆孩子。
刁磊和张凯峰也是跟屁虫,哪敢反抗?也只得一一照做。
毛飞看了三个女人一眼,笑道:“好了,该你们了。谁先来?”
邹燕绝望极了,但还是试图央求:“大哥……大哥,我们都是女人,我们……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请各位开开恩,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小螃蟹阴寒彻骨地说:“没那么容易。你们飞扬跋扈的时候,可想到别人苦苦求饶是多么不容易?老子如果不是混社会的,刚才上厕所不小心被你们的人碰了一下,你们的人还不得揍我一顿?所以,别你妈逼再装无辜了,老子不吃这一套!”
邹燕哭得眼泪汪汪的:“我……我求求你们了啊……”转而对梁永和喊:“永和!他们看你老实,喜欢你!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求求他们吧!”
毛飞没等梁永和开口,就铁青着脸说:“谁的面子也不好使。不干?来!把梁永和的袜子塞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