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发嗲,中午的饭都被你恶心出来。”

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余嘉一听到有关纪苏寒的事情,什么烦啊恼的都抛在脑后,她也不计较,嘿嘿笑了两声后松开手。

许逸松轻咳一声,“是这样,有一次我去网吧看他游戏玩得很溜,就跟他聊上了。最近也跟他一起约着去网吧打了两次游戏,还约好这个周末去网吧玩通宵。”

听到许逸松这句话,余嘉很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他在网吧玩游戏?周末还去通宵?”

这实在是颠覆纪苏寒在余嘉眼里的形象。

她所认识的纪苏寒,常年作为学生代表在学校大会上被各种表彰,贴在他身上的标签只有品学兼优这类好词。

说他通宵学习她信,通宵在网吧玩游戏?别逗了。

“不会吧,他这种好学生,偶尔玩一下游戏就算了,怎么还可能去通宵?我们一个星期也就放半天,第二天还得上课呢,他要是晚上去网吧玩通宵,还能上课吗?”

许逸松轻敲她脑门,“你这个靠走后门进火箭班的水货还有资格操人家学霸的心?周末我们去通宵,你要不要一起?”

“那还用说,当然去。”

许逸松:“你个没出息的,刚才还跟我急,你也不想想,我要没事找你,会叫你?我提醒你,刚才你跟那小白脸亲亲我我的,你们家苏寒可全都看到了。你以后跟老子长点脑子,人都说胸大无脑,你说你没胸要再没脑,他还敢要?”

余嘉现在心情好,也就不和许逸松计较这些小事,她解释,“你不知道,早上纪苏寒把我气哭了,我就是看到他在才故意的,不然他还以为我真没人喜欢非赖着他不可。”

许逸松轻飘飘来了一句,“说得好像你不是非赖着他不可似的。”

余嘉:“……”

许逸松:“以后离刚才那小白脸远点。”

余嘉没理他,转身离开。

许逸松跟在她身后,“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那小白脸长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骗。”

余嘉停住脚步,“你什么时候变得跟我老妈一样那么爱唠叨,奇怪,你之前不是也总说我们家苏寒是小白脸,怎么现在又帮我倒追他?”

许逸松叹着气,“反正你这头猪迟早也是要去拱人家地里的白菜,还不如挑兜好的让你拱。”

余嘉:“……”

余嘉和许逸松在英语角说话时,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教学楼上有一块玻璃边,一直有个人影站在那里。

直到两个人离开,那个身影才转身。

阳光下的影子,越变越短,直到消失。

狭长空旷的走道里,安静极了。

……

她看到纪苏寒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教室,一如既往坐姿端正的低头看书。

余嘉看着他背影发了会呆,唇边微叹口气,强迫自己拿资料预习。

“余嘉,余嘉。”

有人在后门小声叫着她,很细柔的嗓音。

余嘉听不出来是谁在叫她,疑惑转身,待看见眼前那张明丽的笑脸时,心里隐隐不是滋味。

她起身,走到丁琴面前,“你有什么事吗?”

丁琴往教室前排看了一眼,面带羞涩,“你……能不能帮我喊一下纪苏寒。”

余嘉眨眼,“你找他有事?要不我帮你传话?”

丁琴:“谢谢,不过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跟他说就可以。”

余嘉心里虽不大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往纪苏寒座位走去。

在离纪苏寒还有半步之遥,余嘉对着他的背影叫道,“喂,外面有人叫你。”

等了半天,余嘉见纪苏寒并没有理自己,向前一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敲了两下他桌子,“我在跟你说话呢,外面有人喊你。”

纪苏寒搁下笔,没看她直接起身,也没问她是谁喊他。

余嘉本来帮情敌叫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就不爽,结果最后还没得到好脸色,更是不快。

余嘉看着纪苏寒离开的背影,撇着嘴,闷闷不乐走回座位。

纪苏寒和丁琴就在后门走廊处说话,走廊人不多,余嘉仔细听的话,能偷偷听到点墙角。

丁琴:“那个……我妈说你经常去我们家买包子照顾生意,问你这个周末有没有空,我妈想多做点包子给你家人送过去。”

纪苏寒:“不用,我父母很少在家。”

丁琴:“哦,那好吧。有件事想麻烦你,我感觉你们班的老师教的好点,能不能把你笔记借我看一下。”

纪苏寒:“哪门科?”

丁琴:“可以都借给我吗?”

纪苏寒:“你有需要找我来拿。”

丁琴:“谢谢。”

纪苏寒:“还有事吗?”

丁琴:“没,没了。”

纪苏寒:“那我进去了。”

不听还好,一听余嘉简直想撞墙。

赤/裸/裸的区别对待,这态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己跟他说话都不理,笔记不借,对丁琴呢,要什么答应什么。

生气!

余嘉中午刚燃起来的战斗力,瞬间崩溃瓦解。

怎么办,照这个势头看,根本就没有胜算。

以前不管他拒绝多少次都不放弃是因为知道他没有喜欢的人,可现在……

她不安的想,自己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会不会被他给看轻?越来越讨厌自己?

烦死了!

一下午余嘉上课都心不在焉,好在她位置靠后,开小差也不容易被老师发现。

高一晚自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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