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哎哟一声,扒开这职员的头,肩膀上已经被撕了一块肉下来,一时血流如注,旁边的职员虽然没敢有动作,但大部分居然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老范的伤口。
看着脸色已经沉的快滴出水的老范,范刻用起了杀心,这一群人谁敢拦?
:范,范爷,我?
那职员一脸的惧怕,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但他自己的嘴里还在嚼着。咳咳的声音让人发麻。在这职员凄惨的神色下,老范将他脖子一拧,当场便要用刀割断他的脖子。
:范爷,我,我错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终究我还是搭住了老范的手。摇了摇头。
老范瞪着我,说他嘴里嚼的是人肉。我心里叹了口气,却丝毫没有松开,说不是还差半秒么?最主要的是,当时是大排档,周围不少宾客都在看,甚至几个人已经掏出了手机。
老范看了看周围,说了句先带回去,用铁链捆了,不准再放出来。其余的店员每人敢说话,老范一脸阴狠:从今天开始,三个月不准吃肉,谁要是不听,我姓范的也管不了你们。
一群职员架着人走了,老范最后的一句话,却比赤裸裸的威胁更管用。恰恰是这样,范刻用绝对起了黑心,要是这些人敢再吃肉,他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吕思明两人已经看傻了眼,悄悄问我,
:会长,你不会也这样对我们吧。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刚才我们也。
我笑了笑,拿出两根银针给他们看,
:会长,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我把两银针拍进了他们的后背。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说话,吕思明两人脸顿时白了,之后似乎发现没什么感觉,偏偏这样才把他们吓惨了。先说了三个月,后来哆嗦着又说了个半年,
:会长,您放心。我,我们半年都不会吃肉,天天吃青菜。
两个职员也回去了,走之前两人一惊一乍的,说听姓范的说自己这些人是什么羊邪没祛除干净。两人已经走到了路口,还在回头看远处的大排档,
:吕主任,我们到底怎么了?真的就不吃肉了?
吕思明声音很小:你没看刚才那边的人?都咬了范刻用。我们出了问题,都有父母妻儿,你想想看,要是我们回家,也变成刚才那样。家人怎么办?别说了,这事儿听会长的,他既然放心让我们离开,就说明只要不吃肉,我们就没事。
坐在大排档,老范包扎了伤口,骇人的场面没人敢过来,即便是老板继续上酒的时候,对我们的态度也莫名的恭敬了很多,生怕得罪老范一般。
:胡正,刚才谢了。
我笑了笑,顺手开了两瓶啤酒,我又不是傻的,以范刻用的速度,刚才哪里能让我把他拦住。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老范,如果三个月真的又有人去吃肉呢?
老范声音突然低了下来:那就不是吃人肉的问题,吃人肉,我可以用铁链打掉他的牙。但不听话的手下,你觉得拿来有什么用?里面有几个还知道老子一些事。是你,你能给他们留命?
这天晚上,我们两个倒是吃的异常的油腻,绑着绷带,老范不在意那么多,吃相非常难看。这个地方的风俗和四川大部分都不同,即便是口音,也很不一样。老范问我何时回四川,说实话,我现在并没有考虑清楚,甚至之前我便有想法,朝卢老交待一翻便一个人离开,去找凶局的地脉。虽然诡异,又是深埋在地下。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那边是山水的走向。这就是为什么八派的人当年能够算出这些玩意出土的具体位置。
老范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神秘,拿出手机,说传一样东西给我。
:这是昨天发到我手机上的,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儿。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回田页,过一段时间再回去。
说完结账走人,老范看了看周围,我们叫了辆车,便直接回了酒店。
天已经快亮了,即便是一个人住,房间的设施也相当的豪华。站在高楼的阳台,可以看到黎明前的城市风景。我拿着胖子的衣服,没有丝毫睡意,拿出手机,打开了老范给我的文件。
刚看两眼,我的手便有些抖。
这是一段不到三十秒的视频,镜头前还有野草的影子。我记得清楚,从单位出来,老范曾经在公墓旁边安放了一个摄像头,居然能直接用卫星接收。但让我震惊的确是视频的内容。
视频的时间应该是晚上,远处正是公墓公司新地址。虽然隔得远,但看的清清楚楚,悬崖上的大楼全都燃起了火光。整座悬崖已经成了一片战场,火光之中,有上百个人影在大楼附近跑动。而几十米的悬崖上,密密麻麻的诡异东西正在往上爬,下面的树林中似乎藏着很多人,树林中传来的暗暗火光已经将孤零零的悬崖包围了。即使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到镜头中那震天的吼叫声,还有很多诡异的嚎叫声。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二叔的号码。电话那头根本没人接听。视频的画面,太过震撼,我有种不敢去看第二次的感觉。
我来到卢老的房间,他正在喝茶。
打开视频,放在他面前,卢老只是看了看。
:小胡,你拍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卢老笑了笑,指着视频中。
:这些是驭候魅,是一种用死人身子配合药酒做出来的傀儡物,用黄纸控制,没有个十来年养不出来。
光是这些便已经在悬崖上密密麻麻,卢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