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就是那么一说,他以为唐糖会被他吓唬住,会憋回去,没想到小丫头倔劲儿上来了,竟然还真走。
薛飞哪里会让她走,一是外面天已经都黑了,她一个人出去容易有危险。二来一个女孩哭着从他的住处出去,让别人看到也不像话。
追至门口,薛飞伸手抓住了唐糖的胳膊。唐糖使劲甩开,弯腰想去穿鞋。薛飞把她拉起来,她一把就将薛飞给推开了。
两个人拉扯了半天,薛飞见不动点真格的还真是拦不住唐糖,索性一把就将唐糖抱在了怀里,死死地,就像跟筛牢牢捆住了一般。唐糖无论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最后只剩下哭着用手打薛飞,直到彻底失去力气。
“还哭吗?”淹瓶吭谇缴衔实馈
“哼!”唐糖把脸一扭,不看薛飞。
“不哭了就进屋。”薛飞拉着唐糖的胳膊,把她拉到了客厅,然后按坐在了沙发上。
拿起纸巾盒递给唐糖,不领情,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薛飞把纸巾盒往茶几上一扔说道:“本来长得就丑,哭完之后就更丑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学播音主持了,干脆学表演,走谐星路线吧。”
唐糖对薛飞怒目而视,只是她生气的样子实在没什么气势,看上去更像是在撒娇扮可爱。
“说说吧,你在学校挨谁欺负了?”薛飞坐下问道,刚刚听了唐糖的话她才知道,敢情最近唐糖每天都冷冰冰的,不只是因为他过生日的事情,原来在学校也受了气。
“挨你欺负了!”唐糖蹙眉道。
“能不能严肃点?我没跟你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们学校我一共就去过一次,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薛飞觉得唐糖是在故意跟他找茬儿。
“我是因为你挨欺负的,所以我要把账算在你的头上。”唐糖撅嘴道。
“不是……你能把话说清楚吗,我现在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侯政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呀?”薛飞知道侯政就是那个一直追求唐糖,但是一直没有追求成功的小伙子。
“他说我给你当情/人。”唐糖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侯政虽然大学毕业了,可是却经常往南河大学跑,每次去基本都是找唐糖。
唐糖是一个特别知道感恩的女孩,她知道不喜欢侯政,就不应该再跟她有任何来往,可是由于侯政确实对她很关照,很多时候她都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拒绝侯政,所以当侯政请他吃饭,或者邀请她参加一些朋友聚会时,她实在拒绝不了,就会跟着一起去。这样一来,侯政就一直抱有幻想,认为他还有机会。
可是近来侯政发现他每次约唐糖,唐糖都说没时间。一开始他还以为跟往常一样,可是时间久了,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去找唐糖身边的同学朋友旁敲侧击,然后才得知唐糖在打工。
但有些人在说唐糖打工时阴阳怪气的样子让侯政有些不解,因为他知道唐糖在学校的人缘一向都很好。
“你是不是缺钱啊?”侯政找到唐糖问道,他一直不希望唐糖生活的那么辛苦,为钱所累。
“没有啊。”唐糖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要去打工啊?”
唐糖一听就知道侯政肯定是从她身边人打听到的:“利用业余时间打工不是很正常吗,学校里很多人都这样啊。”
侯政很严肃地说道:“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你想买什么你就跟我说,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买。”
“你有钱是你的,跟我没关系。”
侯政/见说服不了唐糖,就打算想办法让唐糖丢饭碗,失去目前这份工作,那样就可以迫使唐糖缺钱只能找他帮忙。
侯政偷偷跟着唐糖,他以为唐糖在饭店或者快餐店之类的地方当钟点工,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唐糖白天去的竟然是戒备森严的别墅,到哪里打什么工?
侯政经过多方打听,最终得知唐糖去的是省长薛飞的住所,让他大吃一惊。
想要再打听近一步的消息就打听不到了,侯政就上网搜索与薛飞相关的消息。当看到薛飞照片时,侯政猛然想起了那次在饭店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两个男人之一正是薛飞。他对那件事太深刻了,因为他挨了揍,事后他问唐糖到底因为什么哭,唐糖死活都不说。
想到那次的事情,再联想唐糖去薛飞的住所,以及唐糖突然穿起了很多值钱的衣服,侯政就想当然的认为两个人关系肯定不正常,唐糖一定是在给薛飞当情/人。
“你和薛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侯政质问道。
“我和他什么关系,有必要跟你说吗?”唐糖对于侯政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感到很不满。
“你说,你和他是不是关系不正常?”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他妈想说你是不是在给薛飞做情/人?”
唐糖当即怒火中烧:“侯政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在薛省长家打工,我才没有给他做情/人呢。”
侯政根本不信:“你一个穷学生,到省长家打工,你自己信吗?你是到省长家的**上打工吧?”
“你……”唐糖一着急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你无耻,我自己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你爱信不信。”
“你应该清楚我对你什么样,如果你现在回头,好好跟我在一起,我不会嫌弃你。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你早晚会身败名裂,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