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刚想破网而出,国丈汗拉索就阴森森地说道:“这是金蚕丝网,就是玉阳子也对它无可奈何,更何况』”
巴尔桥大惊道:“国丈,你这是作甚?春竹少侠将你从阴毒门手中救出,你本应奖赏他,为何却来抓他?
汗拉索道恶狠狠地瞪着眼睛:“为何抓他?他杀了我为头领请来的国师勾幽神君,难道我不该杀他么?”
巴尔桥紧张的说道:“可是、可是勾幽神君是蝎子精是妖怪呀。”
汗拉索咆哮道:“勾幽神君不是妖怪,是人。”他指着春竹吼道:“是他,是他施了障眼法,让得道高人勾幽神君,在你等蠢材的眼中变成了妖精。”
他又看向阿拉善,凶巴巴的说道:“头领,我说的对么?”
阿拉善忽然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国丈说是怎样就是怎样。”
“放屁。”汗拉索冷喝道:“什么我说怎样就是怎样?好似是我逼你的一样。窝囊废,嘴边天天只是挂着你的子民,难道你忘了老夫将你扶上头领的宝座了么?”
“老夫今日向你讨道抓些些童男童女,剜其心肝为老夫疗伤的圣旨,你就推三阻四,现在又说出这等没心肝的话。我看你还是交出信印,让出头领之位吧,我让索腊宇接任图佤族头领之位。”
阿拉善嘿嘿冷笑道:“汗拉索,你当年想尽一切办法,助我登上头领之位,就是想将图佤族囊为己有,现今终于露出面目。”
“好,我们即已撕破面皮,我也不留情面,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任你摆布的少年,我已经是图佤族头领,我要为我的族人与你抗争,是不会将图佤族善良的子民,像待宰的羔羊,送到你的手中任你屠宰。”
汗拉索哈哈的诡笑着:“好,好。不愧为我的好姑爷,一心想着你的图佤族子民,我这个曾为你爬上图佤族头领位置的老东西,现在可以弃于敝履了。”
他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凶光:“可你也得有那个能力,图佤族左军的十万大军就在我的掌控之间,明天他们就会闯进宫殿。我们看看,他们是继续拥戴你为图佤族的头领?还是听我的意见,拥护索腊宇为图佤族的头领?”
“我、我你打算怎么安排?”春竹被罩在金蚕丝网中,微锁眉头,似乎很紧张。
汗拉索得意地看着春竹:“本国丈给你两条路,一是归顺于我,我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第二么,就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春竹道:“有第三条路么?比如说你放了我,我不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汗拉索猥琐的笑道:“年轻人,你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没有第三条路,如果说有,就是我杀了你以后,给你按个弑杀图佤族头领的罪名。”
春竹呵呵冷笑:“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你的心到和别人不一样,这就是卸磨杀驴么?”
汗拉索冷酷的看着春竹:“小子,你和阴毒门眉来眼去,暗中勾结,你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你的一切行动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巴尔桥引你上当。”
巴尔桥怒道:“汗拉索,你竟然用我引春竹少侠上当,还威胁头领,意图造反,你这是大逆不道,你想对头领和春竹少侠无理,我巴尔桥就是死也不会答应。”
汗拉索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盯着巴尔桥:“想死?很容易。”
他突然像一道闪电,瞬间到了巴尔桥身边,抓住巴尔桥的脖子:“只要我的手轻轻一用力,你的脖子就会嘎巴一声,怎样?还想死么?”
不要说巴尔桥没想到汗拉索的身法如此诡异,就是春竹也没想到汗拉索的身法如鬼似魅,迅无比。
他被西门无极折磨了五年,手脚大筋均被挑断。两天前春竹才帮他接上,他哪里来的这诡异的功法?
汗拉索好像看透了春竹的想法,嘿嘿的笑着:“春竹,你想不到吧?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虽然行动受制,可我一刻也没有放弃,勾幽国师传我的仙法的修练。”
“即使你不来救我,再有一年,我的神功仙法也可练就,自续筋脉,破茧而出。所喜你不仅为我接通筋脉,还送了我仙家的灵气,使我的功力一日千里,终致大成。”
他得意地笑着:“春竹,听明白了么?说实话,我不想杀你,但你必须要成为我的一只狗,一只只忠于我的狗。”
他又对提在手中,已经憋得面色紫的巴尔桥说:“还有你巴尔桥,你是想给我做只狗,还是想给阿拉善这蠢货做狗?”
“放肆。”阿拉善忍无可忍:“汗拉索,我念你是国丈,百般忍让,但你却不知悔改,变本加厉。你还把我这个头领放在眼中了么?”
“没有我汗拉索,你现在狗屁都不是。”汗拉索已经变得穷凶极恶:“我才是图佤族的王,图佤族的天。我留你一日,你还是图佤族的头领。我不想留你,你就是一堆臭狗屎。”
阿拉善大怒:“来人,将叛逆汗拉索拿下。”
宫殿的大门被推开,左军统领迟尔汗手持大刀,快步走进:“国丈,这蠢货还在梦中,我看将这几人,一刀一个杀了算了,明晨就召集臣工,颁下旨意,自任图佤族头领得了,免得夜长梦多。”
阿拉善大惊失色:“迟尔汗,你想谋反吗?”
春竹心道:“阿拉善真的傻了,迟尔汗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要问,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果然迟尔汗笑道:“二十年前,我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