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听下去,画面却似被打扰瞬间扭曲,**的感触让漠怜一吓,惊慌睁开双眼柔和的烛火正照在苏夜关心的面庞上,伸手扶住她的面庞,“是我,别慌。”依旧抱住自己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变化,梦羽能够感受到对方早已看着自己睡下已久,“清醒就好,现在感觉如何?”
一把握下苏夜的手,深吸一口气,梦羽努力的让自己混乱的脑袋平复下来,思绪还在整理着自己所见,“我看到了,音的过去。”
坐在**沿的音,望着自己交握放在膝盖的手,还在思考着什么,梦夕递过一壶酒,“喝点,稳稳你的情绪。”
一把接过梦夕手中的酒壶快速的倒入嘴中,音倒是还难得的笑了出来,“倒是你懂我,不费你这番苦心。”
眼神中的沉重并未因那豪饮而减弱,脸上的笑容没能彻底的掩盖住他的担忧和无助。一声感叹而后,再无其余的感触,寂静过后,强颜欢笑的面容终是暗淡下来,“也是,你该知道又是棱音放肆之时,难免会有我难控制的时刻。”
“没有其余的方法能够帮你吗?”似是忌惮着什么,梦夕竟是不安,直望着对方的眼神并未有任何的移动,“每年都是如此,难道你不会疼痛吗?”
手上酒壶微愣之间,掉落于地,洒下一滩酒水,体内似是有什么东西有冲动而出的迹象,灰色的气息快速的缠绕着他的身体。避开梦夕,在对方关切之下,音还是冲出了房间。
“你要去哪!”
身后的呼喊声似乎更加短暂,早已冲到湖畔的音,看着湖中的那块坚冰,脚下承受不住体内气息的冲击,跪在地上,“听说,在你这倒是能够不被发现。”苦笑着望着湖中心的秋韵,“倒是这次能够帮我隐瞒下这件事。”
“你如何知晓我的存在?”秋韵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巧妙的隐藏那即将冲出的波动,眼神之间并未有任何的厌恶。
“你我同为神器,虽我们并未有过任何的交集,这点感知我还是知晓的。”捂住心口,音虚弱的声音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况且,这个地点可是我在绝城时常出没之地,能将你安放于这,倒是只有他能想到。”
嘴角的血被自己咬出,强忍住体内的异样,抑制着气息从他的体内闪出。狼狈不堪的音,似是又回到了之前那雨夜,耳畔还是不断响起的雨声,视线模糊之间,还是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冲动的眼神,杀机四起,还是被自己还算清醒的意识死死压制住。背部传来一道冰凉的气息,一把抓过那放在身后的手,音早已张嘴咬下,鲜血顺着手腕流入他的嘴里。
“可是好喝?”冰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情绪,苏夜忍下手腕的疼痛,却是早已代替漠怜放在他身后的手,“若不是我替下漠怜,你可是连她都不放过?”
杀机减弱,紧咬着对方手腕的嘴,早已放开。一把拉过苏夜的手,漠怜扯下自己随身的白绫,小心的替他包裹上,看着清醒过来的音,“为何不说?”
喘息着倒在地上,没有力气的音所幸直接躺下,望着满天星辰,“说了有何用,棱音迟早是要让我变得和那老头子一样,吸食我的身体变得最终变成一副骨架。”音抬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与其让你们担忧,还反倒不如自己承受。”
上前扯起音,还包裹着白纱的手直接冲向了他脸上,只是一拳却是早已将对方击得脑袋一震,“你活着,难道只是为了让这件神器存活于世?”
“我能有什么办法,身上早已伤痕累累,我哪还有力气去想解决的方法!”推开苏夜,音的手无力的抵不过对方的力道,无奈的泪水直接留下,嘴角还是被自己紧咬着留下的血迹,“我宁愿我与那老头一样,倒还不用为此担忧,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倒是只有一种方法。”一直沉默的秋韵,睁开自己的眼,望着对方躺在地上的身影,“吸收另一个神器继承者的身体,无论用什么方法吸收,他都能成为你的代替,让你体内的那面镜子不再折磨你。”转眼看看正蹙眉的漠怜,“简而言之,相当于另一个傀儡于你体内。”
沉寂下的湖畔,音思考着什么,唯独那早已变为一具骨架的人影还能闪现在眼前,恍然间想起什么,音一推苏夜,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灵堂,棺材却是不在房中。
“替你留下来了,不必担心,只是绝色正在检查着。”伸手一拍音,梦夕站在对方身后。放心的一闭眼,音还是承受不住体内气息的折磨,昏倒过去,“音!”
“暂且无碍。”放下躺在**上没有任何意识的音的手腕,漠怜许久才开口,“不过是过度疲惫,筋脉经过折磨还未恢复。”
松了一口气,梦夕倒是松下一直忐忑的心,并不想多问什么,反倒搬过一张椅子坐在桌边,疲惫的伸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望着**上的状况,“你们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
“透过他对我的冲击。”老实的回答着梦夕的话语,梦羽摘下自己的面纱,“你可望了,我可是能够探查人心的。”
眼神之中带着几分了然,苏夜倒是没有过多在意面前的音,自己揍在他脸上的印记还未消退,他心底还是接纳了那自头而来没有多好印象的音。眼神望向灵堂,绝色早已占据那间屋子,自早晨到夜晚从未出来过,在音昏迷的一刻也是彻底的将他隔绝在灵堂外。
“这倒真是把你们两当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