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别说亲眼所见,就是想想我都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无法接受警方的这一推论。
他继续道:“确实很难想象,但这是极有可能的,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死者应该是个精神病人,他在暗中拍摄年轻女子的照片,带回家后猥亵,并且会身着潜水设备潜伏在粪坑内对于上厕所的女子实施行动上的猥亵,别人就算是感到身体有人碰触,也无法想象那只手是从蹲坑下方的粪坑里伸出来的,包括我们也没想到,之前曾经接到过数起报案说这厕所里有人猥亵妇女,我们也来现场调查过,但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他会藏在那种地方。”
“您别说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恶心的连气都喘不匀了。
“你觉得无法接受是吗?但这事儿不是特例,你知道日本曾经就发生过与之相同的案子,一个变态男子穿潜水衣躲藏在旱厕下偷窥入厕女子,后来因为下部空间太小,而他待的时间太长,以至于窒息死亡,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真事。”
“这些人简直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只能叹了口气。
“知道日本发生的这起案子资料我是从哪儿得到的?”
我摇了摇头道:“这么奇葩的死亡案件也只有你们警察能听说。”
“错了,这份案件的报道资料是在五老七的房子里找到的,他在搜集相关资料。”
“他一个神经病搜集这种资料为什呢?”
“自然是为了寻找合适的猥亵女子方法,作为一个警察我不该说这种话,但像他这种心态、精神都以极度扭曲的人,就这么死了也算是避免更多的麻烦事儿发生。”说罢他合上卷宗道:“两件案子都和你们有关,目前来看都已结束了,但我觉得或许是刚刚开始而已,于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会盯死你们,只要你们有任何一点的犯罪行为暴露,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你们绳之以法。”他表情坚定的道。
我心里明白他这么说无非就是虚张声势,除非他每天什么事情不做就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转,这怎么可能呢,所以他说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
我们三个终于一起出了看守所,楚森点了支烟道:“屁事没有给他们关了二十多个小时,真是冤枉。”
“你不错了,就这二十多个小时五老七就从活人变成死人了。”
“于哥,不要再说这个人了好吗,想到他我心里一阵阵发毛。”高浣女皱着眉头道。
“怎么了,这人除了身上臭点还有别的什么缺点?”楚森好奇的问道。
“小高在这儿咱就不说了,等有时间了我和你细说。”我道。
“擦,这事儿还要保密呢?好,我倒要听听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去吃个饭吧,吃完就会龙华村。”我道。
说罢我正要找饭店,脑子忽然灵光一闪道:“你们说一个人为什么要叫五老七?”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五家的老七呗。”
“他可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怎么就排行老七了?”我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兄弟姐妹?”楚森道。
“他和爹妈来县城做环卫工作,如果有兄弟姐妹肯定也一起过来了,就算工作不来做,爹妈死了至少这兄弟要问一句吧?还有人死了至少要收个尸吧?我没听说他有兄弟姐妹过来。”
“他家人过来得通报你一声?你不知道不代表他家没人过来。”
“家人被打死,家属不见目击者一面你觉得说得过去吗?”我道。
“嗯,是这个道理。”楚森点了点头道。
“那不就得了。”我道。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这和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起名字的道理大伯曾经对我说过,他说有的人家里遭逢大变,事后为了讨个吉利就会起一个比较特殊的名字转运,起这种名字是有规律的,姓与名必须前后呼应,中间一个字转承启合,这个字是极有讲究的,代表的是劫后重生的希望。”
“你们看五老七这个名字,五和七是呼应的,所以我断定中间这个老字必定是有所指,只要能搞清楚这个字的来历,或许就能知道五老七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高浣女惊讶的道:“难道五老七的命运和他的名字有关?”
“是的,我们土工必需要懂几个方面,首先是葬人之地风水好不好,这直接关系东家未来的运势高低,其次是看下葬的日期和死者的八字是否冲突,若是冲突必须重新安排日子,否则东家必然被闹得鸡飞狗跳,再三就是这个名字,有的人一生变故极大,但他未必愿意说出来,但是有经验的老土工能从死者的姓名上推论出死者一生主要的遭遇,这样才能让死者瞑目九泉。”
“擦,你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楚森笑道。
“你不信?”
“我要姓这个还真成猴子变的了,名字本来就是父母甚至外人给起的,能有什么借鉴价值,就算真能从中推算出问题来那也是碰巧蒙对了。”
我对这一说法其实也是半信半疑,所以没有和楚森辩论,之后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上路了,回到龙华村已经是晚上,正好赶上食堂开饭,我们也没胃口吃饭了,又聊了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急匆匆去找在村口桂花树下打太极拳的四爷爷,看见我他道:“你有些日子没继续风水之学了,等我把这套拳打完后考考你之前学的知识,别都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