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如果我们知道变态再想什么除非我们也是变态。”楚森笑道。
我们跟了过去,路上罗天宝问道:“你是怎么在黑暗中看清楚高林行动的?”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他问了也没瞒的必要,但我也没往深了说只说四爷爷交了我“定视之法”。
罗天宝羡慕的道:“这可是一门好本事,同辈里多少人想学四爷爷都没传授过,这说明他很看好你。”
我心道你要是知道四爷爷把《地灵捕手》这本书给我看了,还不惊掉下巴。
但学艺这些天来我就得到一点心得,那就是得了好处千万别炫,别人都是见坏不见好的,知道你过的比他“潇洒”迟早会憋缺德主意坑你,所以得了哪些好处我绝不会随便和人分享,没有任何意义,所谓闷声不响发大财就是这个意思。
我回他道:“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啥真本事,还是四爷爷高看了,不光是我,四爷爷对高林也很好。”
“是,我们到现在没人明白四爷爷为什么如此看重他,莫名其妙。”罗天宝道。
“我觉得十有八九还是因为高家在台湾的人脉,四爷爷肯定是想发展台湾的市场。”楚森道。
“你小子那天晚上我就想说你,这些屁话都是你以为的事,你的胡思乱想能代表四爷爷吗?”
“难道你能说一定不是?”楚森不服气的道。
“废话,当然不是了,土工是有严格势力范围的,你以为龙华村天下无敌啊,手都伸到台湾去了,台湾对于中国传统技能的保护其实比咱们这儿强得多,那边两大土工家族势力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龙华村就算不比他小,也不比对方大,凭什么去抢别人的地盘。”
“而且我们自己的活儿都已经做不过来,一场大活儿你知道周期有多长,活儿有多复杂吗?哪还有精力去赚别人的钱。”
“我们不都闲着在吗?有活儿别浪费了交给我们办啊。”楚森道。
“别说你了,我到现在还闲着呢,最多打打下手,安徽境内修的那座大墓,整个家族的人都在那忙呢,这都几年了?估计连一半进度都没到。”
“我去,要真是这样整座墓修好得用多少钱?”
“这可就不是用钱再修了,通常修这种类型的大墓用来折算的报酬是金条。”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用金条,我的老天,这么说咱龙华村某个地方埋着一堆宝藏呢?”
“可以这么说吧,五老太爷手上到底有多少珍宝古玩没人知道,所以你说四爷爷觊觎高林家的资金和人脉,我只能说你的目光太短浅。”
“是啊,能用金条修一座大坟的人可能是一般人吗?这种关系龙华村都能联系上,高林他爸还能有多牛逼。”我道。
“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我敢肯定他绝没有五老太爷有钱,所以别妄自菲薄四爷爷,钱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符号。”罗天宝道。
“我其实也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但四爷爷为什么会对高林那么好?除了这个还有别的道理吗?”楚森道。
“老人喜欢一个小辈或许就因为他机灵,会来事,别往里加功利性的原因,四爷爷这一辈子什么好的没吃过,什么好的没见过?他没你想的那么肤浅。”
“是,我肯定是说过头话了,其实那天顶了嘴我也挺后悔的,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没法补救了。”
“你现在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把手上事情做好,把你的本事学好,过个一段时间老人也就忘了,你又不是阶级敌人,他不会总记仇的。”
楚森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罗天宝笑道:“你这就叫典型的犯浑,脑子一热恨不能拔刀杀人,冷静下来又后悔,何苦呢?”
“是,我以后说话做事一定想清楚了再说。”
话刚说到这儿就见站在一座小山边的高林拔腿朝山后跑去,我道:“难道被他发现了?”
罗天宝道:“这是不可能的,咱们过去看看情况。”说罢弯着腰当先一路小跑追着高林而去。
我们三人一字排开,鱼贯向前,到了小山前我们顺着山脚悄悄绕了过去,只见高林拎着工兵铲站在一座山洞前发呆。
我们此时距离他最多也就十几米远,也不敢说话,蹲在小山的阴影中监视他的举动。
此地是一片山区,当然不是那种大山山区,这里几座山其实就是几块比较大的石头,以一条小溪为界,对立而生,我们所处之地两座山一小一大,小的大约七八米高,十来米宽,整块石头成长方形,高林所面对的山就要大得多,大约有二十米的高度,呈扇形两翼展开,洞就在山中央的位置,洞口流出一股清泉,流入不远处的小溪中,山地周围草花茂盛,环境十分幽雅。
高林随后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点亮了手电超朝山洞里走去,借着手电光我们能看到洞内是一片石子路,应该是经过美化,而非自然形成的。
洞内路深,只见手电灯光越来越暗,我们也不知道这洞里是不是有通路,也不敢贸然进入,正在商量该怎么办,就听高林惊叫一声:“我操。”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出,他慌慌张张跑出洞,因为跑的太急,出来后就被茂盛的野草绊了一跤,他甚至都来不起起身,手足并用朝洞口相反方向跑去,表情慌张到了极点。
如此山青水美的地方能出什么问题?罗天宝道:“这小子到底耍什么花样呢?”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