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后我问道:“大伯,你准备怎么做?解蛊应该是个很复杂的过程吧?”
大伯看了我一眼道:“我只是土工,又不是蛊师怎么会知道解蛊的步骤。”
“啊,您不知道怎么解蛊?”我惊讶的道。
“我又不是神仙,我不会做的事情多了,但总有人会做,找会做的人做不就行了。”
“您的意思是找别人做?”
“是啊,这件事是你揽的,总得帮你圆了。”大伯道。
“谢谢大伯,可是解蛊应该找什么人做呢?”
“解蛊只能找蛊师了,但蛊的专有性是极强的,每个人养蛊的方式手段不相同,所以解蛊最好是由养蛊的人来做,但这姑娘人已经死了,只能找经验丰富的蛊师了,但愿能有效果。”大伯道。
“大伯,别的不说,您这交友面是真够广的。”楚森道。
“我们这些混江湖的人别的没什么可炫耀,但论朋友关系确实手上有不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做土工的必须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大伯就和对方联系了,这人叫什么龙师傅,是贵州那边的人。
两地相隔千里,但龙师傅接了大伯这通电话后一句推辞没有,立马就过来了。
楚森跟着后面就拍马屁道:“大伯,还是您有面子,一句话就招来个大人物。”
“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故事看得太多了,蛊师又是什么大人物?说白了就是养虫子的人而已,我们土工和蛊师是有业务往来的,我有事找他办当然要过来,否则我这边的钱他以后就别想赚了。”
进了龙华村对我最重要的教育意义就是这世界上根本没什么高人,就算是有点本事,这本事也是用来赚钱的,和电工、木工、瓦工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总之大家都要为衣食住行操心,概莫能外,武侠种整天啥事没有就光琢磨武功然后出来摆摆造型的高人在现实生活力根本没有,或者说就算是有但我没见过,即便是牛逼到五老太爷这份上,他也要处理各种麻烦,不可能像风清扬那样不想露面“嗖”的一声就永远不见了。
龙师傅买过飞机票后给大伯打了电话,约定第二天下午到场,等待的时间里大伯约了白野子谈事,我们则去了帅哥强的工厂。
这段时间据听说帅哥强的生意做得非常好,原本一天日产四千部手机,现在已经到两万部,并且又加了一条生产线。
更多的生产虽然意味着生意变好,但也意味着更多的成本增加,所以虽然产业规模增加了五倍,但我们始终拿不到钱。
当然我也不缺那点钱,所以也无所谓。
见到帅哥强时他正抱着手机和人谈生意,那副派头怎么看都像是个企业家,而门外停着一辆崭新的宝马x5,李昭告诉我们这是帅哥强刚刚添置的。
听他这么说楚森是有点不高兴了道:“这小子有钱买这么贵的车子为什么不给我们结笔钱呢?”
“这事儿不要问我,你两位亲自问强总吧。”李昭道。
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帅哥强他哈哈一笑对我道:“老于,知道你蹲了几天监狱,出来那天我本来是要接你的,但实在太忙了,你别见怪啊。”
这小子是当面说鬼话,真要有心打个电话也行啊,但出来至今我就没接到过他的电话。
当然我和帅哥强的关系其实就是认识,谈不上深交,所以我没觉得生气,反倒是楚森有点炸毛了道:“你忙我们都知道,也没人和你见外,所以你也没必要说那些假惺惺的废话。”
“我去,我怎么就假惺惺了?”帅哥强给他噎的直翻白眼。
“我们都是朋友,你可别尽挑朋友坑。”楚森直接打脸了。
“老大,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干什么了?”
“你是真能装糊涂,自从这厂开起来我们就没接算过一分钱,你总是再添置各种各样的设备,我也能理解,发展吗,肯定是第一位的,可你小子居然花一百多万买了辆叉五,你是不是当我们都是白痴?”
“搞了半天是这辆车捅了老大的肺管子,能让我介绍下这其中的原因吗?”
“洗耳恭听。”
“这车可不是我买来享受的,你知道现在和那些大卖场的采购谈生意如果没一辆好车他们都不愿见你吗?我这是为了给公司撑门面的,否则就凭咱们这种规模的企业想要见那些人他凭什么要见你?而且这车是以公司名义买的,你们两人也都有份。”
“你是不是当我白痴呢?这车子买来除了你开我们还有谁能碰一下,这不就是给你自己买的吗?”楚森冷笑着道。
我看气氛越来越僵,赶紧打圆场道:“帅哥强买车子确实对谈业务有帮助,这就是形象工程。”
“这叫败家工程,我也是做过生意的人,别当我什么都不懂。”楚森扯嗓子吼道。
帅哥强还是真有点怕他,见楚森急眼了他连连摆手道:“老大,你先消消气平静下来后咱们再谈。”
楚森还要发飙我将他拖出了厂房道:“有必要这样吗?别钱没赚到关系还搞僵了何苦呢?”
“我必须让他把话说明白,老于是我让你投资的,这钱不说明白了我和你都没法交代。”
“也别把话说那么严重,顶了天他也就是贪图享受了点,至少他没坑了这笔钱,再说咱也不指望他那点钱过日子。”
“那他也不能坑咱们,都是朋友他这么做有意思吗?”最后一句话楚森故意叫的特别响。
我好说歹说把他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