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刚听见这句话忽然脑袋一阵眩晕,酒里被人下药了,
想到这儿我正要起身,大伯一把按住我肩膀道:“别乱动,否则药力发挥的更快,”
“看不出你们还懂这个,”赵传道,
“为什么在酒里下药,”大伯强忍着问道,
“我说了,你们闲事管的太多了,把该做的事儿做成不就结了,非要搞这些事情,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
就听身后脚步声响,我扭头望去此时药力已经有些上头,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两个三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人道:“怎么办,”
另一人道:“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做掉他们了,”
赵传道:“你疯了,这些人家里人是知道他们来这儿的,如果杀了他们我是第一嫌疑人,”
“那没办法,咱们只能冒一次险了,否则大家都得跟着你倒霉,”
听到这儿我实在支撑不住,但昏迷之前我留了一句话道:“别杀我,我身上有两百多万存款,都给你们,”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吊在一间老房子的房梁上,楚森和大伯也被吊在房梁上,我们仨人一字排开,倒还是都活着,
最先醒过来的是大伯,而楚森还陷入昏迷中,我叹了口气道:“大伯,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家,”
“没事儿孩子,咱们凭良心做事,没什么可后悔的,”
我估计这次是很难活着离开了,真到这份上我才发现自己对于死亡的恐惧并不是特别强烈,或许是已经绝望了吧,想到这儿我苦笑一声道:“只可惜咱们凭良心办事的没有落得好下场,反倒是成了坏人的阶下囚,这些人留咱们一条命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的,把钱交给他们还是死路一条,”
“大伯这一辈子风风雨雨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有几次就是身处死亡的边缘,但还是挺过去了,这次我相信老天会保佑咱们的,因为咱们行的端走得正,”
我是没有大伯如此乐观的心态,这次十有八九在劫难逃,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道:“大伯,我在龙华村也有一段时间了,总的来说您觉得我表现咋样呢,”大伯居然笑了,这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视死如归”,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善良、勤奋、聪明,做事也很有热情,将来你们一定会成为龙华村的中流砥柱,”
我苦笑了一声,“中流砥柱”估计是没啥希望了,不过在这生死关头能得到大伯的认可也算是对我这段时间努力做事态度的肯定了,
嘭的一声木质屋门被人打开,或自荐赵传和两个陌生面孔的人进了屋子,
他笑道:“你们两位醒了,”
“孩子,你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害死了自己的儿子难道不怕报应吗,”大伯道,
“报应,现在遭报应的是你们可不是我,”他还是笑的很愉快,说罢他走到我面前道:“兄弟,那两百万的钱我能通过怎样的手段取得呢,”
“你放我下来,我回龙华村取给你,”
听了这句话他们三人同时发出了小声赵传道:“你看我像不像是一个白痴,这种屁话我都能相信,”
“我不是耍你,我留在这儿做人质,让大伯回去把钱给你取来如何,”
“妈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大伯走去,
“我和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明明可以安稳的拿到钱,干吗非要伤害我们,”
“小子,看来你不是很诚心配合我做这件事,所以我有必要给你个警告,说罢,你是想看我割下你大伯身上那一块呢,”他用刀在大伯面前比划着,
“赵传,请你相信我,我一定把钱送到你手上,可如果你敢伤害我大伯半点,你就别再想……”话音未落他一刀捅在大伯左腿上,
“我操你妈,”眼看这残忍的一幕真实的发生在大伯身上,我顿时被怒火冲昏了理智,大声叫骂道,
“如果你再不说接下来一刀可就不是腿了,”说罢他的刀尖已经对准了大伯的小肚子,
“别乱来,我想办法,我现在就想办法,”额头上的冷汗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简直是一股股往外涌,
“成,我给你几分钟考虑这事儿,”说罢他得意洋洋的冲另两人做了个“走”的手势,拔出带血的匕首出了屋子,
大伯的裤腿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一片,我难过的道:“大伯,我对不起你,”
“傻孩子,是这帮人丧心病狂,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咱们生死存亡的时候,得想办法自救,现在可不是难过的时候,”
“咱们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自救呢,”我无奈的道,
大伯犹豫片刻后道:“本来这件事我不应该太早的告诉你,可到现在这一步只能说了,不过你知道以后千万不要对外乱说,包括楚森在内都不能让他知道一点消息,”
“您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你在巨石监狱里是学了白家的呼吸之术对吗,”
我愣了一下,这事儿是我擅自和白启松交换来的本领,出于私心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龙华村的人,包括楚森在内我一个字没有透露过,大伯是怎么知道的,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天在后山修习呼吸之法时被他看见了,因为周围的草地留下了很明显的印迹,“会家子”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来,
想到这儿我也没否认道:“是的,我确实学会了呼吸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