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说这句话时脸上不由自主的闪烁出一丝恐惧的表情,他对于光哥是发自于内心的惧怕,能透露这个消息给我也算是非常帮忙了。
我道:“他杀了两个孩子把他吊在宾馆正对面,说不定他正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现在贸然出门是不是会遇到光哥的人?”
“光哥杀人是没有原因道理的,他经常杀人,不分地点、时间和手段,但就是没有人能抓到他的把柄,包括当地公安机关盯着他已经多年了,但就是没有办法找到他杀人的证据,杀这两个孩子可能是他感觉到了孩子说的话有问题。”
“如果只是为了惩罚两个孩子,为什么他要把尸体挂在我住的宾馆对面?”
这下两人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吴山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俺两个任务失败了?”
两人情绪顿时变的紧张起来,硬骨头道:“如果真是这样咱们也没退路了,干脆想办法干掉他算了。”
“俺也是这个意思,可问题是光哥身边那些打手怎么办?阿贵、老龙这两散打高手是俺们能对付的?”
“你们两既然是他的人能不能想点阴招呢?比如说假装把我抓住后带去那儿?到时候就算他质疑也没有实际证据,我们看机会再下手对付他。”我道。
“这么做倒是可以,但你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万一出了状况,我们到时候护不住你……”
“如果护不住就说是你们把我抓住的,这样你们的家人至少是没有危险了。”我主动把话说了出来。
这下两人都不说话了,过了好几分钟后硬骨头才道:“我替我家里人谢谢你。”
“咱们都是有家人的人,你们愿意为了家人牺牲自己我从心里觉得感动,能帮你们我尽量帮,如果我死了只能说寿在今天,怪不了你们任何人,同理,如果今晚的事儿你们两有谁出了意外那也是命,但咱们一定要抱团面对光哥,心里可以怕,但行动上一定要胆大。”
我发现自己还挺有动员能力,一番话说的他们连连点头,吴山道:“老大,你说的真挺好,就按你说的办了,说实话俺们在光哥手下也实在过够了,他这个人杀人看心情,有时候心情不好杀自己手下的事儿也经常做,说不定哪天俺们就成了他的刀下鬼,还不如拼一把。”
我挺后悔袭击他们的腿,此时两人搀扶着勉强能站起来,但走路极其不方便,正要是动起手这两人几乎没有战斗力。
但必须是由他们两送我进光哥所在的包间,这个不可能靠打进去,虽然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干掉这些人,大不了触发星波流动的暗器,但现在我是真的不能杀人了,否则就算我杀的是犯罪分子,也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中。
当然我的态度也很明确,绝不会杀死光哥,我要留着他为自己请功,但我心里也清楚他对于我们现在动向十有八九是有所掌握了,否则不可能把两少年的尸体挂在对面的马路上,这可以看做是对我的警告,也可以看做是对吴山和硬骨头的警告,只不过这两人脑子不太灵光,至今没有发现而已。
随后两人动手将我双手反绑,不过留了一个活扣,我可以轻易的挣脱开,做好这一切后他们就押着我去了光哥住处,说实话我心里肯定是有些紧张的,因为我还没想到对付那些打手的办法,只有吴山出的一个不算太成熟的方法就是一旦我们三人有机会进光哥的房间,他们会趁机把门反锁起来,光哥的房间门据说很坚固,倒是他们两负责抵住门,而我负责支付光哥。
吴山说光哥又瘦又小,因为常年酗酒站着都费力,所以只要能隔绝打手,避免他“召唤出鬼魂”,这人单体战斗力就是个渣。
制定了“作战计划”之后我们便出了宾馆。
这种开设在鱼龙混杂区域的宾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身份证便能开房间,所以住进来方便,离开也很方便,到了晚上吧台的服务员比住宾馆的人睡得都熟,否则我们三个“形态怪异”的人就这么出去了他肯定会报警的。
夜晚的大街上能看到灯杆上挂着的两具尸体还是在不断晃动着,这两人面如土色,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问道:“这两孩子有可能是被鬼杀死的?”
我清楚的看到吴山的喉咙咕噜了一下,他道:“不是有可能,肯定是被鬼害死的,就是光哥操控的。”
“这事儿就是封建迷信,我建议你们别太过于担心,这应该是光哥恐吓对手,威胁手下的一种方式,真做事的十有八九还是人。”
话刚说到这儿我手机想了,深更半夜的谁会来电话呢?于是我挣开绳子掏出手机看号码是于开打来的,接通后他道:“兄弟,光哥这个人的个人信息都查出来了,待会我发一封邮件给你,上面有他详细的介绍。”
“别发邮件了,我现在身边也没有电脑上不了网。”
“你找个网吧不就行了?”
“上网要用身份证啊老大。”
听我这么一说他立刻反应过来道:“我忘记你正在被通缉了,那我大致和你说一下他的情况吧,光哥全名叫王立光,山东省灵玉县人,十六岁的时候因为故意伤人畏罪潜逃,后来在某市替人销赃,售卖偷盗来的物品,二十五岁时因为持械伤人再一次浪迹天涯,之后四年没有任何消息,再出现便是在武广县了,在当地他一直被警方严密监视,并怀疑与多起凶杀案有关,但就是找不到与之相关的证据。”
“其中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