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说话的语气表情看这人绝不是吹牛,他有着一份同年人身上很少有的冷静和稳定,虽然面相和善,但人站在不动时就像是一块冷石,让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又冷又硬的气质。
这样的人必然是狠角色,我知道肯定是不用自己出手了,就凭那三个人绝对不是这人对手,估计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于是我道:“那就拜托你了。”
“嗯,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了,会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保护你们,今天晚上大家就辛苦点躲在一间房里互相照应,等事情办成之后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
商量完行动计划后我就返回了宾馆房间,过了十终于来了,他给了我一张门禁卡道:“也别太早,晚上八点去我那儿换房。”
这一天我们也没出去,大家就在宾馆房间里待着,到了晚上八点我们按事先约定道:“八个人在一间房子里有点挤,希望你们少说点话,最好是不要说话。”
进了二楼其中一间屋子,只见里面站着两个身体强壮的年轻人,等我们进屋之后他们关上门并用床板将门抵住。
这下俞清秋也看出问题了,写字问我怎么回事?我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有人想找麻烦,但估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两个女孩子情绪上还是比较紧张的,不过我知道凭这些人包括我们四人的能力,这三人要真进来杀人那就是自杀,于是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直到了凌晨三点我终的电话,他道:“你上来一下,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只要你上来就行了。”
有楚森和高林在这战斗力绝对没有问题,于是我叮嘱他们千万小心后便出了门,一路上到六楼就见屋子中央铺着一层地毯,地毯上铺着一层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人面前,这人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已经被打的认不出来了,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堆着两具尸体。
这三名杀手成了被杀之人,也对我道:“这人最真挺严的。”话音刚落就举起一个小铁锤对准他的膝盖狠狠砸了几锤,这人痛的浑身抽搐,但嘴巴被堵着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冷笑道:“整条左腿已经被敲断了,接下来来就是你的右腿了。”
这人疼的虽然发不出一点声音,但鼻涕、眼泪淌的满脸全是,看得出他是真的后悔了,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蹲在他面前伸手在他受伤的腿伤捏了两把,这人疼的脸都变了形,嘴里不停的发出呜笑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人用力点点头。
“那我就把你嘴巴上堵着的布揭开,你可千万别乱喊,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有气无力的将他嘴巴上堵着的布条解开后这人倒抽着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文为什么要杀他们六个,可能是、可能是不想分钱吧。”
“老宋到底是什么人?”我紧跟着问道。
“老宋?”他将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珠子用力睁开一点道:“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李文就是为了他要杀我们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恼火的道。
“我、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老松吧?那不是人,那是一条蛇。”
“蛇?蛇怎么又叫老松呢?”我不解的道。
“我们几个人从小就和李文是一个村子的,他比我们大几岁,所以从小就是我们的头,我七岁的时候他带着我们兄弟几个上山采菇子,发现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老蟒蛇躺在山脚下晒太阳,那条蛇足有二三十米长,浑身就像长了一层树皮,外形特征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我们几乎每年都能见到这条蛇几次,所以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老松,因为它就像是一棵倒在地下的老松树。”
“所以你们其实是想要捕捉这条蛇?”
“是的,我们村子打猎为生,在我们十五岁的时候村子里有人抓了一条五米多点的蟒蛇,卖了四万多块钱,这可是将近三十年前的四万多,当时城里的万元户都算是有钱人了,农村人一把赚了这么多钱我们几个人都快眼馋死了,当时李文就说一条五米长的蛇赚四万,老松能有二十多米,这要是抓到手还不卖个几百万,但说也奇怪,真想要抓它,老松就不见了,其实我们早就把这事儿忘了,但李文还记在心里。”
“所以他说自己不要钱,钱都给你们这话你都敢信?”我道。
“唉,我们也没想要独吞这笔钱,到时候肯定会分一份给他的。”那人道。
这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楚了,李文安排这三人杀我们所为的目的就是他以为我们也是来找老松的,由此可知一点他是知道老松所在的,他也知道我们进入了老松的地盘,那天晚上他潜入我的房间寻找的就是捕蛇的工具。
这就叫做贼心虚,明明自己是个贼,却看所有人都像是贼。
走到我身边道:“该怎么对付李文?”
“我没想到你们来这儿就杀人了,既然已经动手杀了人,后面也不好收场了。”我叹了口气道。
小声在我耳朵边道:“你放心,这两人没死,只是被注射了麻醉药,只是吓唬他的办法。”
“原来如此。”
“这些人不值得杀,属于完全没有价值的人,不过他既然有胆子敢坑光哥的客人,这事儿也不能随便了解,他必须得吃点苦头。”
“这种人给点教训也是对的,那咱们现在就去八仙饭店?”
带着三个人和我去了饭店,可到门口却见饭店的门居然锁着在的,我吃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