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触墓惊心>8、吃耗子的人

说罢他进了厕所很轻松的就将近一米八的“白无常”抱了出来。

白无常的正面和电影电视里看的差不多,手持哭丧棒,帽子上写着“见者发财”四个字,舌头拖得老长直到胸口。

但看那张毫无生气的纸片脸就知道这白无常其实是一个纸人,也是无奈,我居然差点被一个纸人给吓尿了裤子,我奇怪的道:“二哥,小叔干吗要在厕所里摆个白无常的纸人?这不是触霉头吗?”

罗天宝笑了道:“咱们这行里黑白无常可是守护神,没人敢侮辱神像,之所以会将白无常的神像摆放在厕所是为了防备一种叫落头民的人。”

“落头民?这是什么人?”我好奇的道。

罗天宝道:“简单的来说落头民就是专吃屎的人。”

我差点没吐了道:“这种人是不是疯子,只听说过狗吃屎,还真有人吃屎呢?”

“早年间有很多落头民的,但近些年几乎不见了,这种人就是专食粪便的,而落头民最怕的就是白无常,所以小叔在厕所里摆放白无常就是防备落头民的。”

“你不是说这些年落头民已经不见了吗?”

“是啊,但你小叔小时候被落头民祸害过,所以现在还是每天晚上在旱厕里摆放白无常的纸像,咱们这样的人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得知了这里面的内情,虽然好奇心得以满足,但也没心思吃饭了,在供我们休息的屋子里李昭递了支烟给我道:“你二哥是不是脑子坏了,这世上除了神经病有哪个人会吃屎?”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我是宁可信其有的。”李昭是我初中到大学的同学,死党,毕业后一直跟着我做装修生意,不过我在老家遇到的这些怪事还没时间告诉他,否则他不会怀疑罗天宝说的话。

“你说屎这个东西该有多恶心,这落头民得饿成什么样才能把屎给吃下去?”说罢李昭皱着眉头嘚吧了嘴一下,仿佛他嘴上有屎。

我越想越恶心道:“别说这件事了成吗?你不嫌脏啊?”

“我就奇怪人为什么要吃屎?”他还是在哪儿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这叫咸吃萝卜淡操心,别把自己想吐了。”

“没事,我这也算是长了见识,不白恶心一场,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想亲眼见一回落头民。”他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个懒腰。

这时罗天宝走了进来道:“小震,你晚上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得去临楼村。”

一想到那诡异的山王葬我头皮就发麻道:“二哥,我能不去吗?”

“你当然要去,承接一场白事没有半途退出的道理,否则麻烦就大了。”说罢罗天宝就离开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行里的禁忌和规矩,觉得这就是一场生意,想做不想做的无非是钱赚多少而已,还能惹上什么麻烦?

不过我也不敢不去,毕竟我从心底里佩服罗天宝,觉得他特别牛逼,这样人说的话我必须要听。

躺上床我心里不免好奇,不知道罗天宝究竟会以怎样的手段善后收场,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就听罗天宝在房外道:“起来吧,准备走了。”

我一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半,反正也睡不着了,于是起床洗漱后罗天宝开车带我去了临楼村。

“我让你守夜那天晚上有没有呕吐?”他问道。

“吐了,我以为是闹肚子呢?难道这也有什么说法?”顿时我心一阵抽紧。

“我也吐了,老板子他们几个也是这样,这是花蟒临死前吐出积郁体内的毒气,如果当天早上你告诉我这个情况,我就能知道花蟒蛇其实没死透,也就没后来的意外了。”

我颇为汗颜的道:“真对不住,我老是给你找麻烦。”

“别这么说,你压根就不懂这行里的门道,就算怪也只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说实话这趟老家没白来,过去就知道赚钱了,但这次是真开了眼界。”我由衷的道。

“这行就看祖师爷是不是赏饭吃,咱们家从明成祖朱棣年间做了土工这行到今天已经快六百年了,也算是奇迹。”

“我的天,咱这也算是几百年的老店了。”

“没这层底蕴咱们家如今的生意也不可能这么好,都是托祖宗庇护。”罗天宝道。

“二哥,按理说咱们家一共有五个房头,为什么我们家就不能吃这行饭呢?”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是啊,按理说咱们家五个房头只有你们是本家姓,我们都是改了姓的,为什么本姓的房头反而被抵出局了?”看得出罗天宝也很奇怪。

“难道你不知道?”我道。

“我是真不知道,这事儿只有五老太爷知道了,但他肯定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他本家的后人。”

很快到了空无一人的临楼村,只见那晚停尸的屋子亮着灯,门口蹲着那八个抬棺人,罗天宝道:“老板子他们几个是专门抬棺的,一直和咱们家合作,抬棺匠人做事以八的或八的倍数为组,所以又称为八仙,你称呼他们时在姓后面加个八仙就是尊称了,千万别喊兄弟大爷的。”

下车后老板子叼着旱烟管道:“本家已经布置好了。”罗天宝点点头也没说话,径直入了灵堂。

老板才跟进去道:“罗老板,这活儿是不是要走邪?”

“未必,昨天遇到的状况是花蟒留着一口气,到现在应该是死透了。”

灵堂设立的很简陋,就是新做成的黑漆木棺材前摆放着两个像猴子一样的小纸人,屋门两边各各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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