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曼柔没有说帮,也没有说不帮,就因为自己不小心看了她胸部一眼,就被她一脚给踢趴在地上,回到自己的房之后,我脱下衣服一看,自己的小腹部赫然出现了一个青紫的脚印。
“妈蛋,母夜叉,母老虎,老子什么都没有看到。上来就打人,家里有权有势了不起啊,会点功夫了不起啊,老子早晚超过你,等我也到了武圣的境界,把你抓起来,扒下裤子打屁股。”我在嘴里喃喃自语,随后找出练铁砂掌的药酒,涂抹在自己青紫的小腹处,用手慢慢的将药力揉开。
还好自己铁砂掌的药酒治疗这种淤青效果非常的好。揉搓了一下,小腹针扎般的疼痛就消失了。
躺在床上想了一会,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高飞尘的电话。
“喂,高飞尘,今晚你就想办法见一面水蓝。”
“明白,你想到救她的办法了?”
“没有。”
“哦!”
我挂断电话之后,长叹了一口气,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道:“水蓝,你爹娘由我来照顾。等你女儿长大了之后,我会想办法告诉她真相。”
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看刚才诗曼柔的态度,一般是不会帮忙,中年男子夫妇两人。都是跟她一个圈子里的人,不,很有可能还比她的圈子低了一个档次,不过笼统的来说,人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我这个她看不起的外人,去得罪鲁东的两大家族呢?
我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是可笑,不由的自嘲了一句:“王浩,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挨踢。”
大约五个小时之后,凌晨三点过十分,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自己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一直在等着高飞尘的电话,手机铃声一响,我马上拿了起来,看到果然是高飞尘打来的,于是立刻接了起来:“喂,高飞尘。”
“王浩,我现在在水蓝房间里,她要跟你说话。”手机里传来高飞尘蚊子般的声音,随后马上又传来了水蓝的声音:“王浩,哥!”接着就是一阵低沉的抽泣声。
听到水蓝那种压抑的抽泣声,我心里还是会痛,但是已经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了。而是仿佛隔着一层什么东西,虽然能感觉到痛,但是仿佛不是痛在自己身上似的。
“水蓝,到底怎么会事?”此时我仍然抱有一丝希望,高飞尘所说的一切。都是他偷听加自己的猜测,也许不一定对。
水蓝听到我的询问,随后停止了抽泣,用极小的声音,将她的事情跟我大体上说了一遍。最后她求自己救救她。
水蓝的讲述竟然跟高飞尘的话八九不离十,我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我没有说救不救她,因为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不可能带着皮三、军子他们冲到五十里外的海边别墅,将她救出来,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倒霉,死得就不是水蓝一个人了,可能我们都会死掉。
“水蓝,你听我说。把那个人的情况告诉高飞尘,或者用手机录下来,把你能记起来事情都写下来或者录下来。”我说道。
水蓝便没有再说话了,手机里只是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帮我照顾好爹娘。”这是水蓝最后的话,接着手机便挂断了。
我的心里有点堵。水蓝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唯一的错误就是不应该想着一步登天,早应该听那个中年男子的话,把孩子打掉,而不是生下来,这样的话,也许她就不会有事了。
“唉!”我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声,包含着无奈、惆怅、不舍、原谅、自责和一些别的东西。
第二天,整整一个白天,我没有一点精神。晚上的时候,接到了高飞尘的电话,他只说了一句:“水蓝不见了。”
“死了?”我问。
“不知道。”高飞尘回答道。
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后半夜的时候,有人敲窗,我打开一看,是高飞尘赶了回来。
他跳进屋子,将一个本子、一个录音笔和一封信递到了我的手里,日记本和录音笔是水蓝所知道的关于中年男子的一切,高飞尘都已经看过,信则是水蓝给自己的绝笔信,用胶水封着,没有撕开。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高飞尘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要不去别的省转转。反正师门是回不去了,那人不会放过我,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高飞尘玩世不恭的回答道,看起来他并不害怕,只是有一点不甘心而已。
“跟着我干怎么样?”我说道。
“想收了我?”他笑了。
“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想收我们燕子门弟子当手下的人海了去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对方显然并不是那么好收复,就像他说的,想要收复他们燕子门弟子的人多了去了。因为像他这种神出鬼没的偷盗手法,在当今社会也十分的好用。
随后我们两人又聊了几句,高飞尘便走了,他走之前说,他会在鲁东各市县转个一年左右。在这一年时间里,手机号码不会变,有事可以找他,但是帮不帮忙,要看他的心情。
我让他小心一点,高飞尘挥了挥手,随后推开门,走了。
他离开之后,我这才怀着激动的心情将水蓝给自己的绝笔信拆了开来,然后逐字逐句的看着。
水蓝从我们小时候写起。一直写到现在,她说在我坐牢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