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兰被黎孜念拎回去果然一顿蹂/躏。
她小时候就肉多,长大了更属于骨架小肉肉丰满型女人。
完事后黎孜念精疲力尽的枕在她胸口处,还不忘记伸出舌头舔一舔,真当她是可是吃的?
白若兰羞愤异常,暗道赶紧开选秀吧,她一定给皇帝寻个胸大屁股大的满足他浓烈的恶趣味。
黎回心目送爹娘离开,沉思片刻。
他父皇这种情况是不是就属于浪子回头、比原先还难搞那种类型呀。
她母后真不该沾他,怕是很难甩掉了。
次日,皇帝授状元郎翰林院七品编修的职位。宣他进宫,姐弟相认。
白若兰第一眼见白若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不是再三确认他爹没另外成家,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私生子了。白若行身材修长,面容冷峻。皮肤很白,眉眼和白若兰生的想很像。
他不大爱笑,给人感觉不卑不亢,一点都不像是小地方出身的。
白若行被白若兰盯得发毛,本是冷峻的面容渐渐染上两朵红晕,可是表情依然一本正经。
黎孜念冷眼旁观,越看越生气,索性走到白若兰身前,右手揽住她的腰,不满的说:“皇后,看够了吗?”
……
白若兰脸上一热,道:“白大人真面善。像我……们家人。”
……
黎孜念盯着她,两个人对视半天,白若兰率先撇开头。
黎孜念弯下腰凑过去,唇角滑过她的耳朵处,停留在软润的脸蛋上,唆了一口,发出声响。
白若行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帘……
白若兰抬起手抵着他的胸膛,唇语道:“你真是够了!”
黎孜念盯着她,伸出手挡住她的眼睛,说:“你想问白大人什么,写下来,我替你问。”
……
问个屁啊还。白若兰瞪了他一眼,道:“既然是父亲养子,便是我义弟吧。”一句话定了性,她扭头走了。
黎孜念气得牙痒痒,直言道:“白若行,你的身世我派人彻查了一下。”他扔下卷宗,说:“你自个看看,是否属实。朕不想日后被人扒出来连累皇后。”
白若行认真看着,说:“确实属实。”
皇帝点了点头,道:“白老爷可有让你代话给皇后。”
白若行犹豫片刻,说:“未曾多言。不过说日后让臣一切以皇后为先。”
“嗯,朕也是这个意思!”
黎孜念垂下眼帘,扫了一眼案宗,道:“下去吧。寻个好日子将身世公布于众,然后上劝诫折子陈述选秀一事儿。其中要如何体现皇后仁爱大意,不用朕再啰嗦吧。”
白若行急忙点头称是,道:“臣遵旨,必不负皇帝希望。”
“总算是挑了个能写文章打架的。”黎孜念很满意,挥手让他下去,然后拿起卷宗,直奔后宫。方才居然当着他面对男人眉目传情,气死朕了。原本不打算让若兰知道,现在却是要言明,这可确实是他们家真正的亲戚,别生出其他心思!
白若兰偷空去看望黎回心,见她在地上铺了张白纸,趴在地上画画,道:“天气凉了,地上没有暖炉再冻着你。”
黎回心手上被墨迹染上,擦了擦脸,把脸也弄黑了。
白若兰觉得好笑,走过去掏出手帕揉搓着她的脸颊,吩咐道:“用热水投。”
宫女接过手帕,黎回心捂着被揉搓红了的脸颊,说:“娘都不疼我了,这般用力。”
“囡囡若是喜欢画画,不如寻个师傅呢?”
“再说吧。”上辈子她是画水彩画的,可是古代并未那么多颜色的染料,改画水墨了。
“这山画的真好,仿佛你去过似的。”白若兰陷入沉思,说:“当年在漠北,到处这样干秃秃的大山,翻过去,还是山,一座一座。深夜的时候被困在山里,却不觉得绝望。四面环山,可是身边始终有人陪着,连风都是温暖的。”
“母亲。”黎回心伸出脏爪子,捏了捏他的手心。
“后来,进了宫,四周繁花似锦,明明那么多条路,可却觉得整颗心都被什么压着,看不到的一座座山,更可怕。”
“娘。”黎回心莫名就红了眼圈,挤进她怀里,道:“女儿始终陪着娘亲呢,永远不离开。”
“嗯呐。我的囡囡……”
黎孜念站在不远处,想起方才白若兰的言辞,心脏抽搐着疼痛。她们母女俩又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他倒是像个外人。是不是有些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么便是一辈子的伤疤。
可以愈合,却依然在秋冬季节反复疼痛,而且更难受。
他告诉自己要理解,要克制,要学会接受……等他们情绪回来了,他走上前,轻轻揽住妻子肩膀和女儿的背脊,说:“刚进屋,有些冷。容朕抱一抱。”
……
“囡囡的马球队旨意我已经下去了。剩下的让王德胜处理,还有画师的事情。我去寻寻。必须找个大师,朕许他皇子太傅的职位。”
……
“反正于朕来说,就回心这么一个皇女。”
……
良久,白若兰始终沉默,气氛有些冷。
黎回心见父皇脸色变差,指着卷宗说:“那纸上面是白若行舅舅的名字吗?”
黎孜念点了点头,还是女儿比较给面子。
白若兰想起方才那张和她相似的容颜,有些郁闷的说:“他真不是我爹的私生子吧。”
如果是真的,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原本是一往情深的父亲没死,现在还养了别的孩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