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te怅然若失
寒冷的夜,总是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安静。特别是精疲力尽的时候,寒冷,便渗透进安静,混合沉淀,变成了空荡荡的虚无。来到窗口,窗外零零散散的灯光挣扎在黑暗里,似乎想要填补些什么。还有在黑暗里沙沙作响的香樟树,与风聚在一起,也想要为这个虚无的世界增加一点声音。但是,挂在天上的一轮明月,虽然如白玉一般,透着温润的光亮,却还是在无边无际的夜幕里,显得那么渺小。高处不胜寒,其实天上的月再怎么明亮,也只是蜷缩在寒冷里而已。
是啊,高处的寒冷,不止是刺骨,简直就是冷得让人畏惧呢!沈赤霄轻叹了口气,关上窗户,走出门外,双手插袋,游走在狭长的甬道里。莫名的怅然若失。
一步两步三步……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为什么要停?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不止停了下来,而且正不经意地站在某间房间的门口。他有意无意的敲了敲门。可为什么要敲门?他纳闷着。
敲门的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渴望着这一次的敲门。
门打开。是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苏雨阑。
门虽然如期待着的打开了,人也是期待着的那个人,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继续这一次入夜后的拜访。所以,他只是看着门里的苏雨阑,看着她刚出浴时的清新面容,看着她浴巾包裹着的玲珑身段,看着她盯着出现在门口的自己。
站久了,一滴水便从苏雨阑的发梢滑落,滴到了她光滑的香肩上。下意识的,沈赤霄伸手一挑,阻止了这一滴调皮的水滴向更不应该到达的地方滑去。
四目相对,原本局促的两人这下显得更加局促了。沈赤霄呆若木鸡地站着,而苏雨阑紧紧地捏着门把手。
沉默,总是会让人浑身的不自在,特别是各自有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那种沉默。这沉默就是一堵透明的玻璃墙,明明靠的那么近,却怎么也没法突破过去。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顿了一顿。“我……”两个人又同时开口。“白痴!”话锋一转,苏雨阑白了沈赤霄一眼。
苏雨阑只用一声呵斥便把自己从刚出浴的美人,变为了目空一切的女王,画风转的太快,惊得沈赤霄心头一震。眼看转过身去的苏雨阑马上就要把他拒之门外,不知所措的沈赤霄便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拉住她的肩膀。
有时候,女孩子香肩的手感,就是德芙巧克力的口感,同样是那么的丝滑纵享。所以沈赤霄轻触到香肩的手指,因苏雨阑兀自向前的身体,滑过了她的肩胛骨。
滑过,滑过,滑过……沈赤霄的手指又再滑过苏雨阑同样丝滑的后背。接着,因为他踮着脚尖向前倾斜的身体,以及一下子失去抓握力的手指,所以他条件反射般的想抓住什么东西来恢复身体的平衡。
即将摔倒之际,沈赤霄的手指终于抓到了什么,所以他使劲一扯,想要借着这股反作用力来让身体恢复平衡。
刷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了下来,但庆幸的是,沈赤霄如愿以偿的保持住了平衡。他松了口气,随手拿起手里的东西就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但是,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呢?沈赤霄把手举到眼前。惊呆了!沈赤霄木木的看看手上的纯白浴巾,又木木的看看苏雨阑……那……那……那……曼妙的**……
没有尖叫,没有言语,一副女王姿态的苏雨阑一把抢过沈赤霄手里的纯白浴巾,工工整整地穿好,好像刚刚的一幕没有发生过似的。
看着压抑着某样东西的苏雨澜,沈赤霄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啊!”下一瞬,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了狭长的甬道里,然后一声接着一声,久久不散……
是谁半夜在杀猪呢?打扰别人的好梦!正好马上到紧要关头了!讨厌!邻屋床上的住客用枕头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用坚挺的下体顶住柔软的床铺,继续睡觉……
“这么晚不睡特意来找茬是!”一家咖啡馆里,衣着整齐的苏雨阑一掌拍得桌子颤个不停。
“我只素不猪道为神马会站到你房间的门口。”沈赤霄扯着嘴巴,努力想说清话的他,甚至连口水都滴了出来。
“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苏雨阑一手撑着桌子站起身,另一只手不住地拍着沈赤霄肿的像猪头的脸颊。啪啪啪啪啪……每拍一下,沈赤霄的口水就多流出来许多。
“比赛赢了,你不素要做我驴盆友的咩?”沈赤霄抬起自己的手,把苏雨阑不住拍打他脸颊的手贴在下面。
“你还好意思说比赛?”苏雨阑把自己的玉手从沈赤霄的手下抽离。“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应声,而且你也根本没有打赢昊瀚!”苏雨阑生气得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小姐,您的卡布奇诺。先生,您的摩卡。请慢用。”上完饮料,服务生举止优雅地退开。
“你看看!一个服务生都比你有礼貌一万倍!哪有人像你那样盯着刚洗好澡的女性的!而且,哪有人像你那样随便动手动脚的!”说到这里,苏雨阑的气又上来了,于是她又站起身,啪啪啪啪啪啪的拍起沈赤霄另外一边的脸颊。
“我不素故意的!”这次沈赤霄抬起自己的手,挡在了苏雨阑的巴掌和他的脸颊之间。啪啪啪啪啪啪……苏雨阑没有停下手,只是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