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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
国安队中,梧桐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对着兰迪亚斯耸了耸肩。
“能用的药物我都用了,剩下的只能看这个小鬼的意志了。”
透过梧桐背后的窗户,一个孩子双手抱着腿,将头紧紧的埋在腿间。
而他旁边,一个小婴儿无意识的挥动着四肢,口中不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自从将这个小婴儿带来国安队之后,他一离开马库斯就哭闹不止,看起来她也知道马库斯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兰迪亚斯送走了梧桐,看着马库斯摇了摇头,这种被灾难毁掉家庭的孩子兰迪亚斯见过很多,其中不乏有战胜悲痛的人,比如摩尔迪斯。
而更多的,则是一直消沉下去,最后成为酒场或者赌场外面的一滩烂肉。
而这个孩子不同。
按照王国的法律,将军的位置具有世袭的权利,而维尔纳森的唯一后代却是一个女孩,这样一来,身为维尔纳森侄子的马库斯就成了最有力的将军候选人。
而现在,维尔纳森家族散落在各地的旁系都纷纷将家里的长子派到梅迪纽斯,他们似乎也听说了马库斯一蹶不振的消息,妄图取代马库斯,接任将军。
这些人自称是维尔纳森“表妹”“表姐”“侄子”“外甥”而维尔纳森家的族谱已经随着城堡一起消失在空间乱流中了,对于这些人的真实性也无从考究。
“唉……”感觉到自己酸疼的后背,兰迪亚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今年的事情似乎意外的多啊……
此时,梅迪纽斯的后山上,一座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府邸中。
房间内虽然不大,但是装潢非常有古典气息,各种暗色调的装饰物穿插在其中,让人感觉像是走进了上个世纪的老城堡中。
而墙上没有挂魔法灯,几只粗大的蜡烛正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仅仅能照亮二楼栏杆上挂着的,不知道是谁的画像。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样安排,整个房间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曼陀莎,你今天是不是又指使谢仑去杀人了?”
忽然,一个背后背着长枪,头发剪短的少女推门进来,大声喊道,外面的阳光将她的影子在城堡的紫色地毯上拉长。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希贝尔,要注意言辞。”
一个身后拖着长裙的妇人从房间里走出,虽然在自己的家中,但是她还是撑着一把淡紫色的伞,而且手上戴着深色的手套,脸上还蒙着一层面纱,看起来仿佛传说中见不得阳光的吸血鬼一样。
“应该称呼我为母亲,我记得小时候你不是这样一个粗鲁的女孩。”
“对不起,我觉得你没资格让我这么叫。”
希贝尔没有将背后的长枪放下,她就这样坐在了沙发上。
“而且现在我在问你是不是指使谢仑去杀人了,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谢仑只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这时,房间的阴影处,一个瘦小的身影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岁数不大,只有十四五岁,而且长得不高,看起来就像是十岁左右的孩童一样。
而其其背后背着的,一张甚至比他本人还要高一点的重弩和斜挎在他腰间的箭袋似乎在说明,他和刚刚被狙杀的壮硕青年脱不了干系。
“谢仑,我应该说过的,除非有人威胁到这个女人的生命,否则你不许出手。”
看到谢仑,希贝尔的语气柔和了一点,他蹲下来,平视着谢仑说道。
“那个男人,攻击马车,有可能是刺客。”
谢仑一脸认真的说道,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你听到了,并不是我指使的。”曼陀莎耸了耸肩,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其实并不知道什么,甚至被吓了一跳。”
狠狠的瞪了曼陀莎一眼,希贝尔知道,没有自己母亲的引导,谢仑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的。
“从今天起,你跟我回团里。”希贝尔拉起谢仑的手就想要走。
“等等,你想要拉他走,有没有问过我呢?”曼陀莎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建立佣兵团的时候可是我投的资。”
一个女仆端来两杯茶,从香味来判断应该是玫瑰花茶,曼陀莎将其端起,放在鼻下轻嗅,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换句话说,王**备部中,你们佣兵团的担保人是我,只要我去军备部里拿回担保金,你们的佣兵团都要解散。”
希贝尔不说话了,她知道,当初自己一个人出来到处闯荡,的确是母亲的商会在暗中帮助自己,就连自己组建佣兵团的担保金,也是眼前这个女人交的。
而现在,即使成了王国内小有名气的佣兵团,担保人一旦更改,自己佣兵团在王国内几年来的军功都会毁于一旦。
看到希贝尔不说话了,曼陀莎似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听说你们也去北边了……哪里怎么样?”
“黑玫瑰夫人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快。”希贝尔一口气将被子里的茶水喝光,旁边的曼陀莎看到了,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呵呵,我所知道的仅仅是那些道听途说的消息,我需要你真真实实的将实际情况汇报出来。”
看着曼陀莎的眼睛并不像是调侃,希贝尔放下茶杯,脸色也变得认真一点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