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骂着,但难忍心底的恐惧和无奈,让蛇打牙祭还不如摔死,可话说回来,这个洞要是超过两米,我铁定玩完啊。
“砰!”我走神的一瞬间,屁股酸疼得几乎裂成两瓣,不过意识马上清醒过来,还活着,这个洞果然不深。
“砰!”凌敏也从上面掉了下来,还挺会保养,又尼玛趴在我身上了,压得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轻点,欠上啊!”我有些恼怒地站起来。
凌敏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不推你下来,恐怕不被蛇吞了也被卷进去,而且,既然这是修建寝墓工匠留得后路,肯定不会很深,怕什么,还是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来一炮就知道了。”
这凌敏老是触碰我的爆脾气,我心里开始盘算,真能出去的话,就是被判个几年刑,也要上了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就在这时,头上传来一声巨响,抬头一看,头顶的石板部分是空心的,被两条蟒蛇一撞,出现一条裂缝,马上要塌下来了。
我和凌敏连忙躲开那里,好在垂直洞下,马上变成了一个甬道,有路就行,身后传来岩石破碎的声音,我心又想,完了,这要是个死胡同,就等于活埋,真不应该听婆娘的话。
“你说,老刘会不会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呢?”凌敏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道:“你是说以前那次,还是今天这次?”
“可能是两次,我也不敢确定。”
我咽了口唾沫,难不成老刘还真的活着,还有,或许默默也是跟我们一样,根本就没死。
在青铜井下,凌敏看到的人影会不会就是他俩,可真是他俩,为什么偷我们绳子,一时间脑子里乱乱的。
凌敏把枪塞给我,自己拿着唯一的一个矿灯四处照着。
“先别掉以轻心,这里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
我回头瞅瞅洞口坍塌的碎石,心里很憋屈。
我和凌敏休息了半支烟的功夫,沿着甬道往里走,出乎意料的安全和宁静,有空气,还很干燥,一米多宽的甬道,也没有岔路。
路上,凌敏又让我把我们在祁连山遇到黑蟒的事情说了一遍,这妹子的心灵,知道我隐藏了铜角金棺的事,跟我打了很多会保密的保票后,我才告诉她。
“你是说,棺材里是个女人,而且不是中原人,也不像西域人?北斗七星又引左右二星在棺材里?”
看样子,凌敏也没见过类似的葬法。
我看着她说道:“不仅如此呢,最让人不理解的是棺顶也有天书,就是我们在金丝楠墓室看到的那种。”
凌敏皱了皱眉头,示意我停下脚步休息一会儿,这样看来,这条黑蟒果真是从这里,误吞了金棺,现在又回老巢了。
歇了一会儿,我也没敢抽烟,怕有什么瓦斯之类的,大风大浪没死,自燃可就丢人了。
烟民不抽烟,手指头总觉得闲得慌,摸着倚着的石头墙壁,忽然发现了个问题。
“妹子,你刚才说这是工匠修得逃生的地道,应该很不讲究吧?”
“是啊!”
“可墙壁怎么感觉精雕细琢似的。”
我说着,拿过矿灯,照向石壁,果然,石头开凿的甬道,每一块的契合度都很高,哪像偷摸挖的洞,更像是专业的工程。
凌敏也疑惑起来,不仅是墙壁,甬道上连块石头渣都没有,跟正规墓室的墓道没什么区别。
下墓以来,祖师爷所提到的西海王棺椁,一直没有找到,忽然涌起一丝希望,不会这里才是正殿吧?
“不对不对,正殿至少也要有个殿,这摆明了就是一条道,而且是平着的。”我打断凌敏的设想。
这样一来,俩人都一头雾水的,到底挖洞的人几个意思。
我和凌敏又分析了一下地理环境,我们下墓至少有一百米了吧,沙漠墓葬难度悉数多高不多说了,估计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挖掘了这么深,想用地下岩石增加寝墓的牢固程度。
这个工程量本来就巨大,有人能逃脱跟墓主人殉葬,已经算奇迹,干嘛把逃生的路挖的这么讲究。
我又提出一个新的见解,这会不会是墓中墓,好的龙脉风水本来就少,古人就不能住楼房了吗,而“一楼底商”兴许就被我们所在墓道的主人霸占了。
而主人是个住铜角金棺的美女,恰好几千年后被那条黑蟒吞掉棺材。
凌敏忙打断了我,“那条黑蟒三四米粗,这里才一米,它是小时候进来的吗?”
我自讨了个没趣,拿着手电往前晃了晃,平缓的甬道伸出,中间似乎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妹子……那是个什么?”
凌敏有些近视,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那个亮东西没有动,应该是个物体,催促我起来,两人一起往里面走去。
我心里也急,亮晶晶的,会不会是玉?因为我们在上面的时候,曾经因为那个浑天浑象的墓室仪器,转变视角,看到了一副玉棺。
我急的原因正是这个,因为那口玉棺里躺着的人转头冲我笑了,总觉得那是我自己,因为发生一些列的事都忘了,现在想起来,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但却忍不住想去看。
两人不快不慢地朝那个亮晶晶的东西跑去,一直跑了几分钟,心里都有些发毛,怎么这么远啊,难不成中了什么招,正疑惑着,凌敏已经停住了脚步,我没刹住车,差点撞到她。
“还真是玉……”没时间感叹甬道的长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