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南无风很早就宣了云季夕进宫觐见皇太后。
现在算来云季夕应该刚刚到皇太后哪里了。
南无风一下完早朝就进了御书房,批改今天的奏折。
最近上奏最多的就是边疆那边派去的前朝贵族,闹事造反,才这么几天就受不了苦日子了,他们可是要带上这一辈子。
南无风批下奏章,加派人手保卫边疆和平,平定暴乱。
还有一件上奏最多的事情,就是,江湖各大门派想要进江都,朝贺新建的风盛王朝,膜拜新帝南无风。
说好听的就是久仰大名想要过来参观一下,实则就是乘机夺走神器。
这道圣旨到了南无风这里可救难下了,如果允许武林人进到江都,岂不是引狼入室,如果不允许,那么他们就会找各种其他的理由强行闯入,这样会伤及无辜百姓。
先拖着再说,南无风将这本奏章放在了一边。
紧接着批完一本后由于没有了油墨,才发现研磨的宫女怎么不在身边,从进来就没有发现。
“御前宫女去哪里了”,南无风问道。
“回禀,皇上,老奴去看看”。
强公公刚要出门,就看到舞姬从后院走来。
“你这丫头去哪里了,皇上正找你呢,快去,墨水完了”,强公公低声责骂着。
舞姬点了点头,默默的走了进去。
安静的御书房,只听到哗啦啦的毛笔声和奏折的翻阅声,不过没安静一会儿,强公公从外面折了回来。
“皇上,云季夕求见”。
舞姬研墨的手停滞了一下,垂下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只是一会便又接着原来的动作。
“朕不是让他直接见完母后就回去吗?怎么这么快就见完了”,南无风问着。
“奴才不知,云公子只说求见皇上有要事”。
“宣他进来吧”。
“宣云季夕觐见”,强公公朝殿外高呼道。
从殿外风尘仆仆而来的云季夕下跪道:“参见皇上”。
南无风淡淡的瞟了眼大殿之下的云季夕,注意力便又回到了批阅奏折上面来,“起来吧,何事如此匆忙,想必你已经去了慈宁宫见了你的生身母亲吧”。
“既然皇上和公子有事要谈,奴婢先退下了”,舞姬默默的退下了御书房。
没有了墨水,南无风也停下了笔墨,将还未批完的奏折放到了一边。
“我还没有去慈宁宫,能狠心抛下自己孩子的母亲见或不见有什么区别,见一面无非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云季夕的回答,南无风并不意外,“你还是去看看吧,这些年她也未必过的比你好,天天饱受煎熬”。
“煎熬,我看是道德的谴责吧”,云季夕冷呵一声的嘲讽着,“为了仇恨,为了权利yù_wàng,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
“何时知道的?”,南无风很意外,云季夕是何时知道的,但对于云季夕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南无风很早有预感,他从来都不认为云季夕是个单纯的文弱书生。
既然云季夕知道云木兮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深深的喜欢她,从小就与她纠缠不清,南无风很早就猜到云季夕一定从小就知道他与云木兮并非亲生,不然也不会做出luàn_lún之事。
“很意外?如果我说我从我记事开始就知道了,不会不会很惊讶”,云季夕得意的神色,就是要看到南无风的毫不知情的的无知。
南无风淡淡一笑,对于任何意外的事,在他这里都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是他早就知道的。
看着大殿之上淡定的男人,让他琢磨不透,不论是以前的落魄还是现在侵权朝野都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让人心痒痒的。
“木兮,你把他怎么了”,云季夕突然问道,他并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
听到他的叫法,南无风一记寒光射向殿下,“木兮的名字也是叫的吗?她现在是朕的女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想和你辩解,我要见木兮一面知道她是否平安,我便不会再见他”,云季夕道。
云季夕啊,云季夕,你以后朕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你的目的恐怕没有这么单纯吧。
“成何体统!后宫的内眷,岂是前朝臣子说见就见的,你就不要妄想了”。
“皇上你别忘了,我是木兮的哥哥,从小与木兮青梅竹马,你说她是爱你还是爱我,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
“喔~”,南无风挑了挑眉,“这个问题应该你比朕更清楚,云木兮似乎早就对你没有青梅足马之情了吧”。
“你!”,云季夕咬了咬牙,南无风说到了他心中的痛楚,想起上次的场景,木兮变心了,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木兮也的确已经拒绝他了。
“这是我与木兮的事情不必皇上操心,既然皇上不愿意让我与木兮见面,那我就不再多留了”。
云季夕拱手退下了大殿。
“来人,通知慈宁宫,说云季夕今日有事不能造访,改日再来,叫太后莫在等候”,南无风嘱咐着。
“诺,老奴这就去”。
狻
刚从御书房出来的云季夕,被躲避在墙角的某人唔嘴过去。
云季夕刚要大喊一声,当看到时,虞姬的面孔的时候,便冷静了下来。
虞姬松开了唔在云季夕的单手,“怎么样,狗皇帝愿意放云木兮出来了吗?”。
“他连愿都不愿意让我进去,怎么可能放木兮出冷宫”。
“我早就预料会是这样,储秀宫守备森严,我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