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展飞怎么也想不到,这陆钰轩为何要与这位王爷搭讪,因为他还不明白,陆钰轩与摄政王早已是熟人,而且十分熟识,而且他一直在与摄政王在联系。
陆钰轩见司空展飞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喂,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偷吗?怎么见了王爷就胆怯了?王爷又不是捕快,你怕什么?”
司空展飞笑了笑,说道,“正所谓捉人拿脏,抓奸要抓双,相信王爷不会像你这个糊涂蛋一般,动不动就捉人!”
王爷转身笑了笑,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糊涂蛋呢?也许我比陆大侠更糊涂也说不清呢?”
司空展飞笑着道,“我们莫名从地道里钻出来,破坏了你的院子,就凭这一点,你足可以将我二人捉拿归案,可王爷你没有,还邀我二人到这里来,相信到内堂,王爷还会有好酒给我们喝!”
司空展飞的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一阵谈笑风生后,他们来到了后堂大厅,果不其然,满满一桌酒菜已经摆好,司空展飞不再拘束,三步并着两步,直上了桌子,抓起酒壶喝了起来,陆钰轩道,“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这般吃法,王爷还没有座下呢?”
司空展飞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拈着菜,笑着说道,“有食不餐,必定是憨,你不也想喝上几杯?为何假作正经?”
摄政王听了,笑了笑,说道,“太好了,本王一直羡慕你们江湖个人,没有繁文缛节,我行我素,随心所欲,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三人有说有笑,片刻杯酒交错,谈得正开心之时,摄政王突然问道,“二位该不会是真的误打误撞才到本王府上的吧!”
摄政王这一问,让陆钰轩与司空展飞不知所措,陆钰轩笑了笑,说道,“王爷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才请我们喝酒的吧!”
摄政王笑了笑,说道,“哪里话?二位是因为去查萧思成才到本王府上的吧!”
摄政王说话的快节奏,让司空展飞有些不太适应,他明明看到卢员外朝里闪进,他本来想一追到底的,偏偏陆钰轩将他拦了下来,卢员外到这里来,这难道真是巧合吗?天底下怎么会这么多的巧合?
陆钰轩见司空展飞满脸不解,独自喝了一杯酒,笑了笑,轻轻将杯子放下,说道,“王爷就是王爷,一语中的,不错,我二人正是在查这个萧思成!在下曾给王爷汇报过有关魔域桃源中桃木堂堂主之事,相信此人就是当朝的重臣!”
摄政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了笑,说道,“当朝重臣数目众多,二位大侠怎么断定就是萧思成呢?”
陆钰轩笑着说道,“其实我二人也并非真是去查萧思成,只因误打误撞,碰巧而已。”
“不知二位大侠碰巧都看到了什么?”看样子摄政王对此事也十分看重,打算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司空展飞道,“我们在他府上看到了麒麟图,还知道他们幕后还有主子,他与黄军施只是听幕后主谋指挥而已。”
“于是二位跟踪而至,到了本王爷上?”摄政王道。
司空展飞喝着酒,毫不思索地说道,“不错,他们就是通过密道去向他们的主子报告的!”
司空展飞的话,让陆钰轩有些担心,忙赔笑着说道,“王爷可别误会,我们可没有怀疑王爷!”
陆钰轩这话让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呢?跟踪到这里来,卢员外无非是听命于幕后主使,可偏偏出现在了王爷,又有谁不怀疑呢?司空展飞莫名地看着陆钰轩,不知说什么好,陆钰轩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闭上了鸟嘴,不再说话。
摄政王笑了笑,说道,“凭二人的智慧,你们不可能不怀疑本王,不要说你二人,就是本王,也会怀疑的,不过没有关系,身正不怕影斜,你们尽管查就是。”只见王爷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酒,十分坦然地继续说道,“对了,你们刚才所说的麒麟图是什么意思?”
陆钰轩与司空展飞面面相觑,不知从何说道,最后还是陆钰轩向王爷说了麒麟图的来历。
摄政王听后,摇了摇头,叹息地说道,“真不明白世人都是如何想到,这麒麟图只是传说中的东西,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世人怎么会如此相信呢?”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这是人性贪欲所至,世间权与钱,就是世人所追求的东西,他们为了这两件东西,尔虞我诈,相互争斗,王爷可曾记得金陵的孙知府,他埋藏在金陵二十多年,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麒麟图!”
摄政王听后,说道,“用整整二十年的时光,去追求一件传说的东西,就算这麒麟图里藏有价值连城的宝藏,那又能怎么样?自己苦苦找了二十多年,就算得到了宝藏,又有多少时日去享受呢?七尺之躯,死后一抔黄土而已,又何必呢?”
“何必呢,何必呢,我都听王爷说了不知多少回了,你当了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有时你已经只在半个人之上了,手里握的可是整个天下,怎么听着王爷说话,就如此的消极呢?”司空展飞就像机关枪一般,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陆钰轩担心死了,要知道,这些所谓的大官,他们可是喜怒无常,好说话的时候好说,不好说的时候,两句话一对不上,那可要“咔嚓”脑袋的,他忙冲司空展飞瞪眼,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摄政王笑了笑,和颜悦色地说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