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恼羞地瞪他一眼,“我看用来让你挂在床头上吊了解了你自己更不错!”
他笑笑,“还是算了,怕你舍不得。”
“猪才舍不得,大母猪才舍不得!”
他手落在她腰部,渐渐滑下握住了她,“太瘦了,以后喊自己小母猪好点。”
“哼,我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
她被他气得脸红,剩下一点都不愿意给他绑了,推开他就要走,但手腕却被他握住,被他拉着到胸膛处,有力的手臂搭在她小肚子上不让她走。
“今晚女儿不在。”
他另外的手托住她的脸颊让她与自己对望,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擦她的脸,“昨晚还有几个姿势要天亮了做不完,今晚让我继续下去好不好,宝贝儿?”
“........”
她脸红得跟火烧一样,烫烫的热热的。
此刻好像是该推开他然后往他脸上甩一巴掌的,但她脑子却一片空白,被他抱着不知所措。
他五官深邃的脸渐渐贴在她的脸上,那好看的薄唇未落下,滚烫带着沁凉的气息就弄得她脸蛋痒痒的,她微微皱着脸害羞地垂下了眼眸子。
他搭在她肚子上的手臂在顺着她纹理渐渐往上,摸了她几下然后有些急躁地摸索她裙子的拉链,刚才平静缓和的亲吻已经变成了扣住她脑袋的强行,健壮的身躯将她直接压倒在沙发上。
.......
他放在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脑袋像是顿塞了一样清醒过来,看着正压着自己的男人羞红着脸眨了眨眼睛,然后忙推开他站起身往大门走,“哼,我才不要跟你做什么新姿势,你要做就找你的白诗诗或者那些女朋友团做!”
“我要去吃糖水了,别再见了!”
“啪!”
房门被用力关上,带着女孩委屈的愤怒。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快要到手的小猎物走了,心里的愤怒与不耐不会比她少一点。
他不耐地走过去,靠坐在沙发上拿过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白诗诗。
烦。
他此刻唯一的心情。
“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白诗诗见他接了高兴得可叫一个心花怒放,但听见男人那比极地寒冰还寒冷的声音后,那炙热的心也一点点冷下。
平让哥,他就真的对她白诗诗这样无情吗?
冷冰冰的声音,那样伤害人的心。
“说,没事就滚!”
“我,诗诗说,诗诗说平让哥!”白诗诗被吓得忙答,“是,是这样的平让哥,诗诗,诗诗,我.......”
白诗诗被吓得口无论次,就这样一会才想起自己是要告西尔状的,“对了平让哥,诗诗是想告诉平让哥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平让哥你不要诗诗了,可诗诗你的呜,要诗诗看着平让哥你被蒙在鼓里,诗诗做不到呜。”
“别废话。”
“是,是这样的平让哥,那天诗诗带着妹妹柳柳到机场买回中国的机票,谁知在去机场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看见西尔小姐在跟一个中东籍的大胡子男人交谈,因为没有关窗所以诗诗听见了他们说的话,那个男的跟里斯特小姐说用生命保证这种药三分钟内可以要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