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武暖冬又去过两回,直到梁夫人被迫痊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 ? 火然?文 ?? .?r?a?n??e?n`
不痊愈不行呀!梁夫人实在不想硬邦邦的躺在床榻上大半天,连翻身都是奢侈,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皮。
第一次吃亏上当差点不雅的大小便shī_jìn后,梁夫人一听到武、暖、冬三字哪怕拆开来念都养成了磨牙的习惯,之后是招了十个八个护卫天天守在晚风院就等着武暖冬自投罗网。
等了四五天,武暖冬终于再一次踏足梁家,梁夫人面上的喜悦劲比起梁臻半分不差,周怀玉险些以为自家姨母改了性,内心又开始咬着衣角嘤嘤嘤的咬着衣角痛哭流涕了。
十个大汉收到门童的提示,藏在晚风院的墙上、树后和不起眼的各种角落里,自武暖冬踏入晚风院的第一步开始,已经陷入梁夫人提前准备好的埋伏里。
两个守门的丫鬟笑得那个得意,一边笑一边跟梁夫人一起开始磨牙,三道磨牙声吓得周怀玉以为哪里闹了耗子。
待武暖冬走到院落中央,十个汉子四面八方的扑了过来,光凭重量就能把她活活的压个半死。梁夫人都想好了,臻儿不是喜欢她,那就打断她的两条狗腿放到床上当通房,别说男人喜新厌旧,以臻儿的性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嫌弃她无事生产浪费钱财了。如果臻儿执迷不悟,更好办,反正她也瘫软在梁家的床上,找几个混子直接毁了去,什么麻烦都没了。
想法是恶毒的,对别的娇嫩嫩的姑娘此类简单粗暴的诡计恐怕躲都躲不开,毕竟意外这种事谁能说得清。可偏偏对上的也是简单粗暴的武暖冬,十个汉子还没扑到人,整个人便腾空僵直的摔在了地上。不用武暖冬出手,清流将一切可能损害自家姑娘的危机扼杀在了摇篮中。
不止如此,笑得畅快的两个丫鬟如今更夸张了,嘴巴合不拢,眼泪汪汪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屋中没有听见胜利讯号的两人,心中略有不安。
周怀玉小心翼翼的问,“姨母,莫不是把人弄死了?”
“不会,他们有分寸。”这十人是梁夫人暗中的势力,从小被她收养专门用于摆平梁家在生意上不好出手的问题,若非武暖冬身负武艺,她也不会轻易动用他们。
梁夫人压下心头不安,雍容华贵的慢步走到门外,淡然的气质在看到院内中的场景后,瞬间消散,望向抿唇浅笑的武暖冬和目光冷凝的清流,吓得后退一步,显然是想到了某种让她深觉恐慌的事情。
“哎呀,姨母踩着人家了!”周怀玉恼怒的跺跺脚,绣花锦锻的鞋面比较薄承重太差,脚趾差点断了。
梁夫人哪里还有心情管顾她,硬着胆冷喝,“你要干什么?别以为臻儿不在你就可以在梁家为所欲为!”
武暖冬勾勾唇,“梁夫人说笑了,在你梁家我能做什么?相反小女子还要问问,梁夫人的院中怎会有这么多彪形大汉想要对客人作恶?梁夫人,你认得他们吗?”
每多说一字,梁夫人的呼吸粗重一分。
“如若不认识,这些贼人必要送到官衙好好刑审一番,免得是想对梁夫人心怀不轨。”话音一顿,武暖冬上前两步紧紧的逼视梁夫人,轻柔的话语愣是让她生生打了个颤,“如若相识……梁府的名声怕是……”
“你敢威胁本夫人?”梁夫人怒不可遏,论气势她为梁家征战商场十几年,又岂是武暖冬这种小丫头可以匹敌的,之前是想起了被迫躺在床上那多半天的尴尬和窘迫,而今已经撕破脸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人在做天在看,梁夫人你这般阴损你儿子造吗?”武暖冬笑容不改,眸光却越发的冷郁,就冲今天这架势,她自是看明白梁夫人的打算,治住了她,便可任由梁家摆布。在此时动用私刑是不被准许的,但若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或者声誉仍然是极为容易的。
清流立在武暖冬身后,寒气逼人再也不复本身气质里的温吞和中庸,梁夫人的手段在大门大户很常见,尤其是想强纳那些良家女子的门户,有什么比坏了她们的名声更轻易到手的。清流眯眼冷笑,这是欺武家式微哪!
“闭嘴!”恼羞成怒的梁夫人气的人直哆嗦,“你给我滚!”
“抱歉,我家姑娘不会这般低俗的动作,还请夫人示范!”清流一步上前,直接点了梁夫人和周怀玉的哑穴,单脚往膝窝一踢,噗通两声,两人跪地。清流双手使劲一推,迫使两人滚了一圈。
梁夫人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当下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周怀玉则泪流满面,目光躲躲闪闪,藏起了里面的恨意。
做完这一切,清流垂头走到武暖冬面前请罪,“姑娘,我做错了,可是我不悔!这老妇人欺人太甚!”
“你有何错,是她做事恶心人!”要是她动手比起清流可能更不知轻重。还有什么比毁去一个无辜女子的清白更下作的手段。武暖冬是第一次正视她和梁臻的感情是不是真的错了,这般门户她还真的不稀的嫁进来。
“姑娘,我去把这妇人安置好了!”得到肯定的清流立刻喜笑颜开,将梁夫人一拎丢到了窗口处的软榻上。
“走吧!”武暖冬转身连头都未回的离开了,清流云淡风轻的瞥了眼窝缩在一旁的周怀玉,跟在武暖冬身后出了晚风院。
直到两人彻底走远,周怀玉方才敢动弹,起身就要唤来下人帮忙,却被一声厉喝止住。
“住嘴!”梁夫人气虚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