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立叔也是个奇怪的人,好像我每次见到他时,无论何时他总是提着这个木盒好像形影不离一般。难道这些碗筷是立叔放的,可是我只听过只有祭奠先祖,或者举行什么庆典的时候才会如此贡献,并不是我见到的这样。可惜立叔不能说话,要不然我定会去问个清楚,想想总归是美好的,但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还是没有打算让其真的成真。
目光顺着牌位的顺序扫下来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在其中的一个牌位上没有名字,而是就这样光秃秃的立在那里。
竟然立了这样的一个牌位,却不写上逝去的人名,难道这又是什么习俗。还是什么意思这个牌位到底是何用意?我假设这个牌位是确有其人,那么这个人死了吗?死了那有为何不写上名字!
看其年代根据顺序排列下来的位置,居然是明末清初,这显然是很早的时候了。如果有这个人的话,那么他必死无疑,我对此毫无疑问。稀奇,这种事情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哪有为死去的先祖只立牌位而不署上名号。
“川子,你看这牌位,为何会这样?”我自顾自的说到,却没有发现川子一直在那里**笑。
我转头发现他竟然搞的跟个大学士似的摸了摸下巴,双手还交叉在一起,看见他这般模样,难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连来都没有来过,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他外婆说给他听的也不一定。觉得靠谱,我便心中茅塞顿开,这小子这时候给我装上了。
“川快,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知道告诉我。”
“吭”
川子顿了一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个、这个”
“你倒是说啊,快点。”
“这个———这个事情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装什么大学士。”
“哎,我又没有说我知道啊,我只是等你这么一句问候,享受一下。”实在是被川子气的不轻,不知道还在那班门弄斧,我简直对川子的佩服达到前无绝有的高度。
正说着,盼叔来了,正好,说不定盼叔知道点什么。我朝川子使了个眼色,领会用意的川子说到∶“盼叔,这个无名的牌位是谁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川子如此说来,盼叔似乎有点有意无意间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独特的观察,我就是这么心细的人,对于察言观色这一套我还是比较在行的。
“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个,所以自然也没有人闲的没事情来看这个。”没想到连盼叔都不知道,但我没想到的是回答的这么干脆。
“不过这个事情,我看你舅爷他们也未必知道,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听他们谈起过这个一点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川子自叹一声,看了我一眼。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这个家族的怪人怪事还真是多,我在心中不由的暗叹起来。和盼叔聊了一会,他便走开,我和川子继续顺着正厅的往后面走去。
接下来就是一些特殊的东西,正厅后面墙壁上的一副唯妙唯翘的“摇钱树”。看起来和真的几乎一样,就像是种进墙壁里面,我都忍不住上去去抚摸了一把沾沾光。
川子口水倒吸一口∶“这要是真的多好啊!”发出一声感叹!
“看你那幅财迷像,我看当初就不应该镶这颗摇钱树,应该把你镶进去。”川子横着脸对我做了个鄙视的姿态。
“切,我不跟你说了,你一点都没有胡说。”
这是他一贯的行为风范,说着他也上前去抚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看着川子意犹未尽突然,川子整个身体抖动了一下这种突发的状况促使我本能的反应,我一下打起12分精神。
“川子,怎么了”?我急切的关心到,好像生怕什么毕竟我们是带着秘密来的。
一时间心里没有了谱,川子扭过头对我说∶“嘿嘿,在我刚才抚摸这幅壁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激动了一把不自觉的就……”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动了吓我一跳,我心脏不好。”川子似是难舍,还不住的留心,甚至是要去亲吻。
“这种东西看看过过眼瘾就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时间在这种地方保存不见阳光,你能想象的来吗。”听我这么一说,川子立马退后三尺,双手在裤脚使劲的搓揉了一下。“你真没有胡说”他立马向我投来凝重的表情,略微有点鸟火。
其实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吓唬他而已,不过效果可真是见效。虽然我也很好奇这种壁画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可没有一点想要来鉴宝什么来的,我对这也不是行家,最多算是个爱好者。
我和川子关心的是木丁生,这个自清朝以来最为古怪离奇,诡异的传说。如今就是我和川子要去揭开的秘密,百年的孤独,在我内心深处不由的有一股森寒耸立。
一切将会在这里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