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切已成定局,我也没有什么防备,只见一个小不点的东西直射我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我大惊“什么东西!”
“是妖虫还未孵化的幼卵,这东西应该是刚刚受了刺激,”川子看见了死在地上的妖虫体内还流出了一点黑鱼子酱般的东西。
怎么办难道这就是我的终结之路想到这里我不禁胡思乱想,这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就在这个时候金刚爬到了我的胳膊上,尾巴直接刺进了我的皮肤表层,但没有直接刺进肌肉里面。
金刚刺进的尾巴之处一闪一闪开始发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只妖虫的未孵化的幼体朝着这个地方游了过来。之前妖虫的幼体已经钻入了我的脖颈之处,险些要命,但是此时的幼体却游向了金刚刺进的尾巴之处。
我不知道这是何种诱惑还是什么,让这东西竟然能如此,就在快游到尾巴尖刺插进去的地方金刚的另一条尾巴猛的一刺,一钩,我只能感觉到金刚的尾巴动作。
下一刻金刚就将钻入我皮肤下的幼体清除掉了,立马我感觉到了一下舒服,川子看着我和金刚的完美配合简直想要给我鼓掌。但是眼下不是说那个的事情,此刻情况危急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说完的同时多个地方,开始了那种要命的声音,我们在也不敢耽搁。因为洞口的那头,我听到了众多的回响声,我知道它们开始了猎食了,而我们自然是它们垂涎的猎物。
这种送上门来当猎物的感觉我十分的头疼,想起了一句话,瓮中捉鳖,好像再合适不过了。我们没有时间在浪费了,必须要尽快的逃离,这是迫在眉睫必须面对的现实。
“继续吧,说不定尽头就是能出去的出口,”川子安慰道。快速跑起来的我们,竟然还是摆脱不了随处从旁边不断冒出的头颅,想不看都不由的自己。
好几次我的身上被妖虫刮到衣服也开了洞,不断跌落的应声妖虫幼体不断的唧唧呱呱的紧随其后,像是找妈吃奶的幼童。是一种贪婪,一种不知足,一种好奇,一种怀念,一种要吞噬了你的样子。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出口,这该要怎么办啊!眼看就要围到跟前了,跑都跑不利索,忽然,一声尖锐的哨音声,打破了一片狼藉的应声妖虫的幼体。整个幼体们不自然的开始了乱哼唧,也不开始朝我们进发,而我看到了最为古老血腥的场面。
“这是什么节奏啊,什么声音那么刺耳谁在吹口哨,”说完我一纳闷,这口哨声有点怪怪的。一般我也喜欢吹口哨,可是没那么的尖尖的,刺耳的,好像是一种锅铲碰到瓷盆里的交集声。声声刺耳,弄的我和川子都捂住了耳朵,要是晚一点我怕都要聋上好几天。
我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即使在我跟前,不过他用手比划给我看,意思是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点走。声音完毕我听到噗噗,飞的声音和刺墙壁的动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很多的耳朵怪物就是我们刚才在看见立叔的时候看见的耳朵怪物,这场面这气势好多只耳朵怪物,竟还能从耳朵的洞里传来哨音声。
接着就是一场残忍的自然界的食物链铰链,这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一物降一物吧,应声妖虫疯一般的乱窜。耳朵怪物,快、准、狠、一抓一个准直接将妖虫包裹在耳朵里,耳朵之大足以放下整只应声妖虫幼体。而应声妖虫幼体们犹如被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瞬间猎手成了猎物,嘶喊声声声入耳。
我不知道这是种族之间的厮杀,还是报复性的蚕食,或亦是猫和老鼠之间的天敌。
整个场面,别提有多么的壮观,一个个包裹着幼体的耳朵,肥大而怪异。而那些耳朵怪物似乎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这给我和川子留出**的机会。
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听力我告诉川子道∶“我们撤,这东西可能也不安全,”尽管现在没有攻击我们,但是谁又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你说的对,就让他们相互搞吧,我们快走时间不多了,”川子看了看表向我道。捕抓还在继续着,场面混乱,我们借此抄道走了另一条看起来像出口的路子疾奔。
“希望他娘娘的是个口子,要不然我恨死你,”川子道,因为这个路子是我选的。而我凭借的就是我感觉,感觉这事有时候能救人,也能祸害一个人。
得救了那是大家,祸害了那就是一个人的罪孽!只是我这次确实是选错了地方尽头是死角。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都是一脸的苦恼。我想转头就跑趁着它们还在厮杀兴许还能绕过它们呢也说不定。
我想挪动脚步,川子突然龇牙咧嘴的朝着我指了指我的脚底下,我心想该不会我的脚底怎么这么的沉重。
“啊!怎么会是这小东西!”
“小沙体人,它什么时候在你身上的,你难道都没有发现吗!”川子大吼道。
在我脚下的正是那个舔我脚的那个小沙体人,此时的它竟然还在搂住我的脚踝,看那样子还不过瘾。我知道这小东西虽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是却不容小瞧,这小东西竟然离开了母体离开了那里还能存活。
知道是这个贪婪的小东西,我倒是有了一丝的镇静,毕竟川子没有被这小家伙气的郁闷到要笑死过。“不用担心川这小东西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我心里有谱。”
“你快点搞定,我们还要找到出口。”
我现在虽然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