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持剑做了一个起手,不卑不亢道:“请。”
德莱文深吸了口气,脸上重新扬起来了那种邪笑,大喝了一声,说道:“小心了。”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柄飞斧霎时间飞了出去。
亚索瞅的亲切,横剑切了过去。
一声巨响,那柄飞斧被亚索隔开,重新回到了德莱文的手中。
亚索持剑而立,一种睥睨天下的豪情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一剑在手的亚索,好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我发了一会呆,重新看向他们。
德莱文的争斗与亚索还在持续,亚索不断的抛出一团墙壁也似的能量,借助那墙壁的掩护,亚索在德莱文的飞斧下不断的前进。
德莱文也被亚索的办法弄得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那飞斧进行压制。
亚索也不敢冒昧的冲上去,对于德莱文的飞斧,他也是很忌惮的。
一时间,两人的状态陷入了焦灼。
忽地,我感觉到边上有一抹赞赏的眼光。
我连忙扭头看去,只见亲王正站在走廊上面,一边笑,一边看着场下争斗的两人。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是听到声音才来的么?只是为什么不来阻止?莫非,这本就是亲王吩咐好的?
正看着亲王的时候,他猛地开口喝道:“好。”
说话的同时,拍着手走下了走廊。
我忙回过头,只见德拉文衣服的领口已经裂开,脖子上面还有淡淡的一道红痕。
亚索两肋下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见亲王下来,亚索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
亲王满意的看着亚索,笑道:“风之道馆出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亚索听了,又连忙赔礼。
亲王哈哈大笑,忽地沉下了脸,道:“三个月前,风之道馆的长老受刺身亡,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亲王的话一说完,我就看到亚索变了变脸色,整个人都呆在了那。
亲王没有再说话,而是拍了拍亚索的肩膀,转身走了。
德莱文见了,忙跟上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亚索一眼,想来是极不乐意和亚索相斗回事这种平手的局面吧。
一旁走过小仆,将我们领到了住的地方。
等小仆退下,我连忙走到亚索旁边。
亚索坐在了房间的窗户上面,目光满是忧愁的看向远方,他那把剑斜倚在窗台上。
听到声音,亚索扭过了头,看着我,笑了:“是你啊,有什么事么?”
我嘴唇动了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亚索。
仿佛是知道我的心一般,亚索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跟我说:“我收的委屈与误解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等见到了战争学院的院长,自然就知道了。”
听亚索那沧桑的语气,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扭头去跟狗头说话去了。
一连好几天,亲王再也没有召见过我们,但每天酒食依旧不断,小仆伺候的也挺周全。
对此我心中大有疑惑,其实不仅是我,就连亚索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倒是狗头乐得自在,有吃有喝就什么也不放在心上。
此时的狗头正大爷似的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面,木木正在给他捏腿,爽的狗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门又被敲响。
想来是送酒食的小仆吧。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却发现是哪个高高瘦瘦的管家。
管家对我们施了一个礼,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各位,王爷有请。”
我听了点了点头,扭头叫了狗头和亚索一声,两人来到了我身边,我看着那管家,道:“带路吧。”
那管家愣了愣,大概是感觉到我的语气比他更加的冷漠吧。
管家的嘴角抽了抽,也不说话,扭头领着我们往外走去。
又来到了那个议事厅,厅上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那亲王,另一个却不认识。
我看的有些入迷,狗头在后面推了推我,我才反应过来。
进了议事厅,管家对着亲王行了个礼,说道:“王爷,客人们已经过来。”
亲王摆了摆手,那管家退去。
亚索对着亲王微微的施了个礼,我和狗头没动。
我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没什么好客气的,他的王爷只是诺克萨斯的,又不是我墨菲特的王爷。
狗头不行礼的原因很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份要比那亲王高的多了,哪有神给人行礼的。
见我们上来,亲王站了起来,对着旁边那人道:“卡特大公,这几个就是我找来的英雄,你看看和你那几个比如何。”
我顺着亲王的手看向那卡特大公。
卡特大公的长相要比亲王好看的多,瘦瘦的,那一头红色的短发立在了头顶,显得很是精神,虽然是坐在那里,但是却有了一种蔑视天下的霸气。
我心中一凛,不敢再去看他。
卡特大公放下了茶杯,叹了口气,道:“卖相倒还可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同竹笋一般不经用。”
他说这话已然是含着很大的瞧不起了,竹笋这种东西,头顶尖尖腹中空,是用来形容那些虚有其表的人。
想到这,我便开口顶着他说话:“竹笋破土钻岩而出,非英雄而不能。”
听了我的话,那卡特大公咦了一声,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看不出你口才倒也不错。”
他这么说,是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