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纪白他们过来,苏半毓根本没有再出来。
“苏老板还在蛋糕店?”唐信惊讶的说。
然而苏半毓根本不在蛋糕店了,谢纪白和唐信进去找/人,发现后面一扇窗户被砸破了,有拖拽的痕迹,而且窗户玻璃上有血迹,显然苏半毓是被绑走了。
唐信说:“离开的这么快,看来是早有准备,应该是有交通工具的。”
的确如此,想要把苏半毓绑走,显然需要一辆车,他们如果想要找到苏半毓,必须要知道那辆车的牌照才行。
但是即使他们调取周围的交通监控,周围车那么多,只一瞬间旁边的车流量也是不小的,很难确定哪辆车是目标车辆。
谢纪白和唐信暂时回了警探局,到了楼上就看到陈艳彩刘致辉秦续和艾队站在审讯室门口,一字排开。
谢纪白问:“老大和那个人在里面?”
陈艳彩点了点头,然后还指了指地上。
谢纪白一低头,就看到地上有一滩血迹,还有……一颗牙齿。牙齿旁边还掉落了一颗像是小钢珠一样的东西。
唐信问:“怎么回事?”
艾队说:“刚才那个人被带回来,本来要关进审讯室的。不过他忽然反/抗,被陈艳彩制/服了,制/服之后那个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钢珠,要把小钢珠往自己嘴里塞。”
谢纪白和唐信算是明白了,全都看向陈艳彩。
陈艳彩立刻说:“不是我把他牙打掉了,是老大。老大看到他把小钢珠往嘴里塞,就一拳……把小钢珠打出来了,我觉得这颗牙应该是误会。”
陈万霆用了多大劲儿,大家想想就觉得牙疼。苏半毓下落不明情况不明,陈万霆已经火冒三丈了,看来下手是有点狠。
唐信说:“小白,可以借我一只手套吗?”
谢纪白将手套脱/下来一只,递给唐信。
唐信戴上,蹲下来,又垫了一层证物袋,将小钢珠捡了起来,说:“看来这个人果然有问题,他打算服毒自/杀。”
“啊?”陈艳彩说:“这是什么毒/药?”
唐信说:“我们见过不少次了,不记得了?混合的重金属,这么大一颗,足够他十秒钟内毙命了。”
“这个人果然有问题。”陈艳彩说:“苏老板是被他弄走的?他把苏老板弄到哪里去了?会不会有危险?现在怎么办啊。”
陈艳彩一连串的发问,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谢纪白沉默不语。
唐信说:“别着急,毕队已经在帮忙查交通录像了。”
秦续难得说了话,说:“绑走苏老板的人,目的肯定在于那些照片。现在苏老板身上没有带照片,我们还是有筹码在手的。”
“对对,照片!”陈艳彩说。
苏半毓知道那是一个陷阱,所以并没有带着相片过去。给苏半毓发短信的人,显然和灰色风衣男人是有关系的,不然也不会要求带上相片了。
谢纪白说:“陈艳彩,你去准备一下,万一有人联/系咱们,咱们好能第一时间获取他们的信号源。”
“我马上就去。”陈艳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