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时候我跟毛蛋就都喝的差不多了,毛蛋靠我身上就睡着了,我跟大垚哥说先把冷漠然给送回去吧。大垚哥说行,路上的时候因为太困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靠在冷漠然身上就睡着了,冷漠然的头发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醒来的时候冷漠然已经不在了,小山哥给我俩叫起来的,说到学校了,我跟毛蛋下了车让他俩路上慢点,大垚哥说让我俩赶紧进去吧。我说知道了,然后大垚哥跟小山哥就开车离开了。
回到学校也就刚下晚自习没一会,我跟毛蛋实在困的厉害,我也不知道毛蛋睡哪了,躺在我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毛蛋在三胖的床上睡着,我也没叫他。穿上鞋就去教室了,刚进教室三胖就给我拉到教室后头去了,我问三胖干啥啊,三胖跟我说公子豪让人打了,我这才想起来昨晚上小山哥打公子豪的事,我说我知道啊,三胖问我叫的人啊,我说我两个哥哥在呢,正好碰见了,就收拾了,三胖说下手挺狠的啊。脑袋都干开瓢了,我说你听谁说的开瓢了啊,三胖说他亲眼见的,我想了想昨晚上小山哥也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扫了他一腿,公子豪就是再脆也不至于脑袋开瓢吧。
我问三胖说你啥时候见的,三胖说早上啊,公子豪叫了不少人,脑袋上缠着纱布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跟三胖说你别跟我开玩笑啊,三胖说绝对没有,说早上还有十几个人来班上找我呢。说我不信问齐刘海,我说行,我知道了,然后就把三胖打发走了。
三胖走了以后我给汉子姐打了个电话,公子豪不是我打的,那就只能是汉子姐了,电话响了几声汉子姐接了起来,我问她昨晚上找人打公子豪了?汉子姐说人她是找了,但是没找到公子豪,我说你别骗我啊,汉子姐说真没骗我,说她跟着一块去的。她问我咋了,我说公子豪让人打了,汉子姐说那不挺好的么,我给他说了小山哥打公子豪的事了。
我说这事公子豪那瘪犊子肯定得算我头上,早上已经有人来班里找过我了,汉子姐问我咋说,我说我昨晚上喝多了,刚睡的起来,汉子姐说让我先别慌,她说她中午带人过去,我说行,然后就挂了。
齐刘海问我昨晚上干啥去了,一晚上都没回来,我说没事,齐刘海说我昨晚上都没回来,今天还来干啥,中午就放假了,我问齐刘海放啥假,齐刘海说放星期啊,你脑子傻了啊,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公子豪中午肯定要在校门口堵我,我跟齐刘海说我有事,得先走了,说谁问都说没见过我啊,说完我就出去了。
偷偷摸摸的跑到宿舍里,毛蛋还在床上睡着呢,我踢了他一脚,毛蛋翻了个身说让他再睡会,我说还睡个jb,公子豪叫人了,毛蛋立马从床上坐起来问我啥时候,我说早上,三胖说有十多个人到教室里找我了,我还给他说了公子豪昨晚上被打的事,毛蛋说这下惨了,自己跟前现在都没有人,我说有人也没用了,公子豪这是准备跟我开干了,毛蛋说不行就大垚哥他们来吧,说这事我搞不定了,我说那也只能叫他俩了,我给大垚哥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就给挂了,我说他俩估计睡觉呢,没人接,毛蛋说那就叫苏晨啊,我说苏晨在外地呢,毛蛋最后说不行咱就先撤吧,要不然中午恐怕连校门都出不去了,我想了想说那也只能这样了,我跟毛蛋说现在第三节课刚下,等下咱俩从操场后头翻出去,毛蛋说行。
上课铃一响,我收拾好东西跟毛蛋从宿舍里头钻出来,毛蛋说他还得去教室拿东西呢,我说拿个jb啊,去了不得让人给干死,毛蛋说那他就不拿了。
我俩从宿舍楼出来直接往后操场奔,刚到教学楼过道有人给我叫住了,是我们老师,你啥时候不叫我,非要现在叫我,他问我干啥去,我说我有点事,得先走了,他说你有事也不跟老师请假么,问我昨晚上干啥去了,我寻思我那么多天不在你也不问我,我说出去了一下,老师说快考试了,说我们这些差学生别给他们班拖后腿了,说不行我就弃考吧,也不用算我的成绩,我当时就不高兴了,我说凭啥我要弃考啊,老师问我说这几天学的东西我会么,我跟他说不会,说我就算考倒数第一我也不弃考,老师跟我说我这股劲要用到学习上该多好,毛蛋说别跟他bb了,不早了,我拽着毛蛋就往后操场跑,老师后头叫我的名字我也没理他。
后操场角落里有一面墙塌了一部分,上面的玻璃渣都被人用砖头磨平了,平时就是从这里翻的,厕所后面的墙也能翻出去,但是那里总有人躲在厕所后头抽烟,难免会遇到公子豪的人,所以我跟毛蛋还是打算从这翻出去吧。
我俩刚到操场上,毛蛋拉着我就躲到了过道里,我说咋了,毛蛋指着操场上七八个人说公子豪的人,我说这咋整,毛蛋说不知道,看着那些人往教学楼里走过来,我拉起毛蛋就往另一边跑,毛蛋问我干啥去,我说锅炉房。
学校的锅炉房在教学楼边上,从这绕过去得走一段路,因为中间还隔着几个女生宿舍,我打开教学楼一层的窗户,跟着毛蛋就跳了出去,从这过去就是锅炉房,我俩打开锅炉房的门就钻了进去。
锅炉房里面特别脏,又没人打扫,我跟毛蛋进去以后就把门反锁了,毛蛋掏出烟给了我一根,问我现在咋整,我说看看他们人走了没,毛蛋说从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