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推开一间审讯室的门,进去以后霍东成正让拷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脖子上被抠出来好几道血口子,脸上的伤口还往外流着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霍东成听见有人进来了抬起脑袋看了一眼,他看见是我就问我咋来了,还跟那人说这事跟我没关系啊,说都是他一个人的事,霍东成这人倒是挺仗义的。
我跟霍东成说你可赶紧闭嘴吧,霍东成这才没再开口说话,板砖哥问我是这人么,我说是。然后板砖哥就把那个人给拽出去了,我问霍东成咋样啊,霍东成说md,疼死老子了,我说该,让你给他逼急了,霍东成说他也没想到那小子会那么阴。找人从楼上扔砖头,我说你以为他跟你一样呢,我说这是我来了,要不然你小子就等着挨打吧,霍东成说他还就不信公子豪敢在这打他,我说估计这警察都是公子豪招来的,他家跟所里有点关系,上次我们打亮哥就是在这打的,霍东成说这个情他记下了,然后说赶紧让我把他弄出去,要不血一会都流干了。
正跟霍东成说呢。门口过去几个人,我一看正是两个警察带着公子豪出去了,我喊了他一声,公子豪停下身子转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跟霍东成说算他今天命大,霍东成当时气的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要不是手上被拷着,估计都冲到公子豪脸上去了,霍东成嚷着说这事跟公子豪没完,公子豪说他随时等着,说下次他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说完他就要走,我说等着。公子豪说咋,我说你俩的事你俩解决,咱俩的事呢,公子豪问我说跟我有啥事,我说打了我的人,抢了我的地,还想把我赶出去,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公子豪笑了一下说那行,说等他跟霍东成算完了那笔帐再跟我来,说我有种就别趁火打劫,我说行,给你俩时间。完了可别说我不给你脸,说完我们就走了。
我是没看见公子豪他大伯来,不知道是没来还是不敢来,板砖哥跟那人进来以后,那个警察就给霍东成铐子松了,然后跟霍东成说以后好好学习,别老打架,说这都是自己人,他们不好做,霍东成说知道了,然后那人给板砖哥说让我们从后门走吧,然后就走了。
从所里出来大垚哥就问我去哪,我说你把我俩给送医院去吧,看他这操行,再不治估计到不了学校就得挂,霍东成说他硬扛着呢,说单挑再收拾我两个也没问题,毛蛋说你就是嘴比求还硬。
大垚哥给我们送到医院说他们还有事就走了,板砖哥说改天跟我好好喝,我说行,然后让他们路上慢点,霍东成问我那些人是谁啊,我说你问这干啥,你又不认识,霍东成问我说中午打架的时候,他看见高三几个人去帮他了,然后还看见汉子姐了,说人是不是汉子姐叫的啊,我说是啊,他说汉子姐为啥帮他,我说那你自己问她去,霍东成他不好意思,我说你可拉倒啊,你不好意思还让我问啊,我说上次帮你问的事我问了,汉子姐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回头你自己找她吧,霍东成说别啊,说我跟汉子姐关系好,让我去问吧,我说那就再说吧,先把你这伤给你包扎一下。
给霍东成包扎完出来就天黑了,霍蹲诺牡胤交购玫悖脑袋上全是伤口,看着打架挺猛的,上药的时候叫的跟杀猪的一样,霍东成跟我说公子豪这狗日的,还真敢下死手,我说废话,跟你说了你又不信,我把衣服撩起来给他看,我说看见没,霍东成问我咋回事,我说公子豪把人捅死了跑了,我替他挨了一刀,然后霍东成跟我说这公子豪真不是东西,说我都替他挨刀了他还这么对我,毛蛋在一边偷笑,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抢了公子豪的女人,我瞪了毛蛋一眼,毛蛋才没说话,霍东成说求,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衣裳没了再买,手足断了去哪接,毛蛋说这话说的好。
霍东成问我们饿不饿,说要请我们吃饭去,我说行,中午到现在也没吃一口,然后霍东成小声的跟我说,那啥,你顺便给汉子姐打个电话,让她也一块来吃呗,我说好小子,在这等我呢,霍东成说让我打一个呗,我说那行,然后我掏出电话给汉子姐打了过去。
汉子姐接起电话问我在哪呢,我说我们刚把霍东成弄出来,汉子姐说我们没事就行,我问她在哪呢,她说在学校,说小辫子跟刀疤也是刚回来,我说那啥,霍东成叫你出来一起吃个饭,汉子姐沉默了下问我不去行么,我说为啥啊,她说小辫子跟刀疤好歹也帮忙了,说她不得请他俩吃个饭啥的,我说那就叫他俩一起来呗,汉子姐说他俩不去,然后说要不然改天吧,我说那也行,然后汉子姐就挂了。
挂了电话我给霍东成说人家不来,霍东成问我为啥,我说她下午帮你叫人干仗人家不得吃饭啊,霍东成说那就一起叫来就行啊,说正好他也想认识认识,我说人家不来,霍东成说是不是看不起他啊,我说看不起你咋,你还去打人家,霍东成说这他倒没想过,说高二的跟高三的有定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我说你知道就行。
我们三个随便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四五个菜要了几瓶啤酒,毛蛋跟我说这公子豪还真能耐,我问他啥意思,毛蛋说公子豪现在知道你俩都要找他麻烦,还敢那么嘚瑟,你没看他那样,还嚣张个屁,我说你跟他待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啊,他那人就是嘴硬脾气大,哪怕他就一个人,照样跟你干,等挨打了才知道自己错了,我跟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