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司弦没有睁开眼睛,似乎还要养会神,她搂着资钧甯的腰身。
光滑的肌肤相触,让昨夜的片段不断地贯入她的脑袋,资钧甯有些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这样过。“司弦……”
这么沙哑的声音,资钧甯自己说出来都被自己吓一跳,这时候她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听到资钧甯的声音,司弦慢慢地打开眼睛。资钧甯咳了咳,想让声音变得清润一点,司弦便下床,光着身子裹了件白色的被单,走了几步倒了杯水,然后喂给自家宝贝。
资钧甯小小抿了一口,她看着司弦的肩头,白皙的肩头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抓痕和咬痕。她有些不好意思,司弦很疼她,她一喊疼司弦便会弓着身子亲吻她,缓解她的疼痛。昨天喝了点酒,整个人迷糊了,缠在司弦的腰上不停的蹭。
“你疼吗?”资钧甯伸出指头,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司弦的肩头。
“可疼了。”司弦拧着眉头,似乎有心逗弄资钧甯。昨晚的小甯,跟小妖精似的,细腰扭得让司弦险些招架不住。那么紧致,夹得司弦数次大喘气。
司弦说完以后,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小甯居然轻轻吻住她的肩头,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家傻孩子开窍了?司弦拿掉了资钧甯捧在手里的水杯,欺身上前。资钧甯的神情有点懵,对于“危险情况”的本能后退,她往后缩了缩,然后被司弦压在了床头。
“宝贝,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看你伤口有点裂开,口水可以消毒。”
“宝贝,你知道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吗?”
“……现在知道了。”资钧甯看上去想跑,却被司弦紧紧地箍住,她“害怕”地睁着眼睛。“我下次不乱舔了。”
昨晚想来,司弦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得好,差点就在这个小妖精身上折了“五百年”的功力。她觉得自己在小甯身上完全没有定力,小甯无论做什么都能撩拨到她挑逗到她,而自己,即便前些日子穿着情|趣内衣,乱晃了半个小时,小甯才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又画自己的图纸,还让她早点睡觉。早点睡觉?司弦不高兴了,当晚就把小甯摁在图纸上做了一次。
“宝贝,我在你面前是不是很没魅力啊?”
“啊……”资钧甯更懵了,她没想司弦会问到她这个。“有、有啊……”
“那你想要我吗?”司弦搔首弄姿了。
“想、想要……”
“那你想怎么要我?”司弦挑着眉眼,慢慢地欺进资钧甯的面颊。
这时候资钧甯才反应过来,她脸颊更红了,“嗯……”
“嗯?”
每次司弦一碰她,她的身子便软了,虽然她也很想让司弦舒服。“弦……”
这种话题,实在太难为情了,资钧甯似乎想通过撒娇来向爱人求饶。
司弦轻轻的咬住资钧甯的粉红小耳朵,现在的小甯,睁着无辜的小眼睛,就像那种巴掌大的小猫咪,毫无戒备地躺在你手心。比起昨夜的疯狂,现在的进入是轻柔的,水乳交融。资钧甯的鼻翼翕动,修长的手无力地搭在司弦的后颈,随着司弦的进入,慢慢地搂紧了司弦的脖颈。想着司弦的话,资钧甯也慢慢把手挪下去,顺着司弦光滑的曲线,去往欢乐的地方。
彼此的手,进入彼此要紧的地方,显得这么的,自然。
到了下午,比起司弦的神清气爽,资钧甯显得有些不适。腿刚一落地,便觉得从某处传来的隐隐作痛席卷全身,整个身子都非常的酸软。司弦抱着她吃了晚饭,她们整个白天便泡在宾馆。到了晚上,香港更热闹了,司弦拉开了落地窗,把小甯搂在自己的身上。
“身上好点了吗?”
“坐着还好。”
“明天我们去逛街吧,好久都没有逛街了。”
“我才不要和你去逛街。”资钧甯说,“现在和你逛街,都要戴口罩。”
“明年应该会好很多,这两年金融危机闹得。”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资钧甯窝在司弦的怀里,“我们待在这里,哪里都不用去,哪里都不用想。”
“嗯,我会陪着你。”司弦蹭了蹭怀里的资钧甯,“等天气暖和一点,我们去海边住两天?”
“好啊,我想去能听到海浪的地方。”
絮絮叨叨地聊着,这一刻是真实的,小甯离开的那些天,仿佛所有伤感的字眼都找到了共鸣。司弦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她只是觉得下半生无期,看不到尽头,而小甯又是那么的难忘。
还好,一切都好。
在香港待了两天,司弦和资钧甯便回去上课了,学校一月份组织考试,期末考试只有两三门,主要是课程设计。等一月份考完试,资钧甯便去公司工作了,而司弦在兜转香港方面的事情,她们早早把课程设计做完,也形同于放假了。
1999年,现在是1999年。99年也没有什么大事,如果要说,那就是一月份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很多知名的写手作家以及编剧,都是从这个赛事里面出来的,或者参与过这个赛事。也有不少学生因为这个赛事,获得各大高校的橄榄枝。司弦很少看《萌芽》之类的杂志,她喜欢看经济类的杂志,小甯偶尔也会买两本,但她们俩看得少。看得多的是徐梅,什么韩寒什么郭敬明她都能数上一二。徐梅后来还在网上写了好几本,家里人并不反对她写作,所以后面她也真出了两本书。徐梅的闲暇时间要比她们的多,她后来当了老师,对象也是同校的老师,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