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费恩说过,他也喜欢打冰球,而现在正好是赛季。

夏渺渺生长在南方,冬天雪都难得下一次,所以,对这个领域完全不了解。本着为自己长长知识、开开眼界的想法,一咬牙,花五欧买了一张票,跟着费恩一起去看赛,结果,比赛开始不到十分钟,她就后悔了!

冰球,其实就是两队人马持着棍子,一边溜着冰,一边试图将球打进对方球门。

这项运动是在冰上进行的,球场里自然不能开暖气,不但没有暖气,还得维持零下的温度,以确保冰块不会融化。

夏渺渺冷得直哆嗦,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在位置上根本坐不住。

场上,一群人溜过来又滑过去,一点花样也没,无聊得很。夏渺渺怎么都get不到嗨点,不由呐喊,卧槽,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没事找嘛虐?

看了一会儿,底下几排的观众呼地站了起来,就连费恩也情绪激动地大叫一声。

夏渺渺吓一跳,立马也跟着起身,道,“怎么了?进门了吗?”

费恩摇头,“没有。”

夏渺渺翻翻白眼,没有,叫毛啊?

费恩道,“高.潮来了。”

什么高.潮?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好戏就上场了。

两个队的队员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把曲棍都扔了,抱在一起扭打起来。两人缠斗得还挺激烈,因为身上穿着护肩和护胸,远远望去就像一白一红两头熊。

左勾拳,再右勾拳,然后再膝盖上顶,把对手打得都无法回手。两边观众席上更加沸腾,嗷嗷地给两人打气,就连费恩也再那凑热闹大叫,“揍他,用力揍他!”

等等,确定这是冰上曲棍球不是冰上拳击赛?

两人从左边一直缠到最右边,期间没人上来规劝,队友们大概是怕被波及。直到裁判吹着哨子上来,才勉强将两人分开,然后那个被打的队员就顶着一头血地下了场。

费恩啧啧摇头,“还不够激烈。”

“什么不够激烈?”

“打架的场面不火爆,差评!”

夏渺渺头晕,“感情你是来打架的?”

费恩一脸认真地回答,“是啊。冰球的一大看点,就是掐架。”

这场风波之后,比赛继续进行,红队进了一个球后,白队直起反攻,然后奇迹就发生了。

两支球队的队员再次殴打起来,本来只是两个人互殴,但冷板凳上的替补队员上来劝架后,就演变成十几个人一起掐起群架来。6个一组的,也有2个一组的,抱在一起,大打出手。

这画风太诡异,让人都无法直视。

更神奇的是,就连解说员也开始评论起群殴。

评论员a:哦,白队77号再次将红队12号摔在地上,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沉重的一击。

评论员b:战斗还在继续!让我们再回顾一下刚才那个镜头。25号的拉奇已经做出攻击姿势,但他并没有立即出手,正在寻找最佳突破点。看,8号布莱尔跳到拉奇身上,两人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观众:打打打、揍揍揍、滚滚滚!

费恩:我赌十块钱,一定是拉奇赢。

夏渺渺:……

原来,冰球=群殴。这回是真的涨姿势了。

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互殴赛终于结束了,夏渺渺整个人都不好了。

费恩问,“怎么样?够刺激吧?”

夏渺渺想不通,“好好的干嘛打架啊?”

费恩解释,“这也算是一种文化吧。冰球打架有时是比赛的策略,由落后队的队员挑起打架可以鼓舞本队士气,逆转场上形势。还有,吸引观众来观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打架,至少我就是。”

夏渺渺道,“好吧。你倒是挺诚实。”

他耸肩,“大多数比赛都会有球员打架,要是打不起来,反而太平淡感觉缺少了什么。”

“那你去打球的时候也打架吗?”

费恩摇头,“我不打。他们都是专业的,我只是业余的,业余用不着那么拼,就是来图个乐子。”

看完比赛出来,费恩问,“接下来去哪里?”

夏渺渺耸肩。

他试探性地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她顿时失望,“这么早?今天是周末。”

“其实我也不想回去,”费恩想了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道,“要不然,我带你去看星星。”

夏渺渺立即点头,“好啊。去哪里看?”

“陶努斯山。”

“在哪里?”

“我们去巴特洪堡吧,那里的山头最高。”

“好。”

车轮子一滚,眨眼就到了巴特洪堡,整个小城就是建造在山腰上的。盘山公路到了山顶,夏渺渺迫不及待地下了车,一眼望出去,远处一片灯火阑珊,像一条横卧着的长龙,潜伏在夜色下。

夏渺渺指着灯光,问,“那是法兰克福吗?”

“不是。是奥芬巴赫的工厂区。”

难怪,这么明亮。

山顶的空气有些稀,温度更低了,夏渺渺很冷,牙齿不停地打颤。见她抖个不停,费恩便站去她身后,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伸出手臂环住她,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她向后仰去,靠在他胸膛上,抬起头,看见他的下巴,还有那满天的繁星。突然想起一句话,梦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费恩,也许就是那个他。

费恩问,“你们那的星星也这么亮吗?”

夏渺渺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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