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背着挎包就直奔公交车站,结果刚走到路边上,一辆奥迪商务车朝着我堵了过来,
车门一开,走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的肥壮男子,他眼里凶神恶煞的,
下来的还不光是那带着墨镜凶神恶煞的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衬衣,也带着墨镜,
而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搞了王叔叔老婆的qín_shòu警察——阿海,
见着这阵势,我就有些害怕了,想着这帮狗日的,是要干啥,
这尼玛一点也不像警察,更像是几个社会人员,
想着我和阿海的过节,我撒腿就开跑,然而,阿海一声怒吼,飚着广东话:“擒住他,”
我丢他老母的,
大街上全是车,我还没跑两步,就给擒住,阿海那狗日走了过来,说:“后生仔,你跑哪里去,”
我急忙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笑着说:“原来是阿海叔叔啊,我以为,我以为你们是坏人呢,”
“哼哼,”阿海如同猪刚烈一样的哼哼着,“跟我上车,带你去见老王,”
草,
他这哪里是来接我啊,完全就是来押我,我也不敢反抗,就只能跟着上车了,阿海身后的几个人都没说话,显得很是沉寂,
我就试探性的问了阿海一声,说着:“阿海叔叔,这次要拿什么文件啊,”
“拿什么,拿你老母的嗨,”他用广东话骂了我一句,意思是拿我妈的b,
这让我很是害怕,战战兢兢的,都不晓得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车子在陌生的城市里绕来绕去,我他妈也不知道方向,最后阿海把我带到了世界之窗旁边的一个小区,
“跟我上去,”他嘟哝着说,
我一看,这尼玛不对啊,
要知道王叔叔家可不是住这边的,他家我记得应该是小梅沙那边的海景洋房,
“阿海叔叔,王叔叔好像不是住这儿的啊,”我白了一句,
阿海叼着烟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老王就在上面等你,”
麻痹,
我也没办法,跟着就走了上去,最后把我带到了一间居民楼里,进门后一看,王叔叔并不在,到是有一个矮胖敦实的警察,坐在茶几边上打电话,
“阿海,这谁啊,”那警察问着,操着一口浓烈的汉中普通话,应该是个陕西人,
阿海笑着给了他一根烟,说:“一小孩,在外面惹事,我带回来教育下,”
那胖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打着电话,说东西后天就能送到四川什么的,只是我听着阿海的话,顿时感觉不对了,
这他妈是什么节奏,
“阿海叔叔,我,我没干坏事啊,”我支支吾吾的锁着,“对了,王叔叔呢,”
没等我说完,阿海一把揪住我的衣服,猛的一个拳头就砸在了我的头上,
我草,
这一下,把我搞的都快晕了,他个后日的下手好狠毒啊,
“你干什么呢,”我怒吼着,猛的一脚就朝着他的肚子踢过去,但是没踢到他,被另外几个人按住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本想呼叫那个警察的,结果那警察打着电话出门去了,
这一下,我就蛋疼了,感觉掉进了魔窟,心想阿海贵为警察,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猪狗不如,
“你别动我,你要动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王叔叔,”我要挟起来,
没曾想,阿海听着这话,更加的火大了,直接将我仍在了屋内,屋子里乱糟糟的,放着各种设备,感觉像是一个化学实验室,各种瓶瓶罐罐的,
阿海走了过来,操起一根钢管,就朝着我砸过来,我用手挡着,被打的好疼啊,
“老子今天就是来治治你的,叫你他妈的窜(吊),”说着,又是几个钢管砸在我的后背上,而那几个穿衬衣的男子,更是对我拳打脚踢的,
“你不是想把我的事情告诉老王吗,那我他妈今天就先废了你,”阿海说着,就从一旁拿起了一把生锈的剪刀,“舌头给我扯出来,”
我草,
听着这话,我彻底崩溃了,全然没想到,他居然想灭口,我猛的就往门口跑去,结果几个衬衣男将我擒住了,死死的按在地上,
“放开我,我他妈要告你,”我愚蠢的喊着,毕竟只是个少年,并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几个衬衣男用手掐着我的嘴巴,伸手就准备去扯我的舌头,老子猛的一口下去,直接咬在了那吊毛的手指上,死死不放,
“啊,”那衬衣男叫了起来,“屌你老豆”(日你老爸),
甩手一个胳膊肘,打在了我的下巴上,我他妈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些杂种,下手真的太狠毒了,
而这阿海,绝对是有预谋,有计划的想搞我,我猜想,他得知我又要来深圳见王叔叔,故而就成了惊弓之鸟,就想把我弄残废了,到时跟王叔叔谎报,说没见到我,而我甚至可能被弄断手脚,放在大街上要饭,
这很正常,毕竟我知道了他那么大的秘密,他这可是搞了上司的女人啊,王叔叔知道了,能不治他吗,
“我他妈叫你嘴巴大,”阿海一脚踩在我后背上,要不是我身体后,这一下,估计会把我整趴下,
就这样,我的舌头硬生生的被几个杂种拉了出来,阿海邪恶的走过来,剪刀在手里咔嚓咔嚓的玩着,
我拼命的挣扎着,呜呜呜的叫喊起来,想着这舌头要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