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好打脸,把我说的无地自容。
听伐木工人这么一说,我的希望基本就破灭了。锡林这迟迟不回来,我这么等下去,如果让杨子姐发现了,她肯定会着急的。
于是我就请求那个工人,让他转告锡林,等锡林回来的时候,告诉她,我来找过她,让他叫锡林联系我。
工人吐着烟丝,眯着眼睛,说着:“好的,好的!”
“叔叔,你一定要告诉她啊。”我紧紧的拉着工人的手,激动的说着:“求求你了。”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由于说话声音过大,就被锡鸿程那杂毛看到了,这老东西见我赖着还没走,就呵斥我。
说真的,这样的家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搞不懂,他怎么就那么仇视穷人家庭的孩子。无奈的我只得离开,把那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工人的身上。
一路的疲惫,一路的颠簸,一路的惆怅。倚靠在绿皮车窗上的我,累了,倦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列车到了。
得知我回来了,子粟就向我打听,问我有没有找到锡林。我哄骗她,说已经找到了,还跟她讲锡林已经原谅了我。
“那她是不是很恨我?”子粟呆萌的问着。
“没有啊,你别多想了。”我笑着说。其实我根本没有找到锡林,这样告诉子粟,只是为了让她心安,让她不陷入自责之中。
不过子粟并没有豁然开朗,而是被另一件事给牵绊着的,整天都是愁眉苦脸。我很是不解,就问她为什么。
她告诉我,说自己的父亲失约了,原本说好要回来的,但迟迟见不到人。
“不可能啊,你问问王叔叔,王叔叔不会骗人的。”
“我问了他,他说我爸爸还有些事儿,可能要等到年末才回来。”子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于父亲的思念,让她陷入了哀伤。
子粟的爸爸失约了,但王叔叔却在大年三十这天,亲自把子粟从农村老家,接到了城里面。
见着王叔叔的时候,子粟就问他,为何自己爸爸没有按时归来。王叔叔很是难堪和内疚,说着:“你爸爸还有事情要忙,不过我给你保证,就在这两天,他一定会回来。”
王叔叔摸着子粟的头,就如同慈父一般,带着我和子粟,就在年夜里放着烟花,三个人快乐的不得了,似乎就像是一家人。
关心子粟的同时,王叔叔也不忘关心我,问林鸿兵有没有来找什么麻烦。一提到林鸿兵,我就是火大啊,特别是想着他在云南对我说的那些话。
于此同时,我记起了那天晚上,林鸿兵跟锡鸿程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事情,一怒之下,就跟王叔叔说:“王叔叔,林鸿兵到时没为难过我们,不过我发现他变坏了。”
王叔叔微微一笑,问着:“怎么又变坏了?你对林叔叔,就这么大的意见么?人家不是没为难你吗?”
“王叔叔,你不知道,我发现林鸿兵可能在贩毒。”
听着这话,王叔叔不由得一惊,说:“你说什么?林叔叔贩毒?你这孩子,不能乱说话。”
“王叔叔,我可没骗你。我寒假去了云南,看见林鸿兵跟他哥锡鸿程,他们和江珊的老爸在一起。”说到此处,王叔叔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来。“你想想看,这家伙跟江珊的爸爸搞在一起,不是贩毒,是什么呢。”
王叔叔沉默一点,第一次在我面前点燃了烟,冷静的说:“你去云南?你不要骗我。”
我见他不相信,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同时把那晚上锡鸿程跟林鸿兵在小屋子里的对话,也告诉了他。
“江珊的爸爸是警察,没事做跑云南去干什么。林鸿兵绝对是跟着江珊一帮人,利用林鸿程做木材生意为掩护,进行贩毒。”
这完全是我的猜测,但这是正确的。只不过这帮人贩毒的方式,并不是利用木材,而是那天晚上捆扎木材的绳子。
说到这里,很多人就不明白了,心想绳子怎么能贩毒呢?嘿嘿,我可不是在说假话,后面我会详细的告诉你们,这帮人是如何贩毒的。
王叔叔不说话,还是抽着烟,我补充着:“王叔叔,你一定要抓了林鸿兵,他简直就是个蛀虫啊。”
“哼哼,这个需要调查,不能凭空捏造。不过你今天告诉我的,千万别讲给任何人,知道吗?”王叔叔说的很是谨慎。
“知道。你放心吧!”
我看着王叔叔抽烟的姿态,只觉得这个男人很是深邃,内心带着淡淡的优思,似乎这事把他搞的很苦闷。
当然了,我也能理解,毕竟林鸿兵以前是个好警察,作为朋友,如果真要捉拿举报自己的兄弟的话,这确实很为难。
当即,王叔叔就摸出电话,打给了林鸿兵,说着:“林队,新年快乐。我现在回来了,之前就说好的事情,为什么迟迟办不妥呢?”
林鸿兵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王叔叔边打电话,手指慢慢的摸着。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王叔叔哈哈大笑。“不过我希望你马上回来一趟,我现在不谈‘公事’,只想你把之前的约定,给我兑现。实在不行的话,我来昆明找你,正好老江也在昆明。”
听着这番话,我心中大喜,想着王叔叔这无疑是在拷问林鸿兵。
“我等你,什么都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