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高兴啊傻姑娘。”就连自个夫君都没说的事她又怎会告诉贴身丫环,只能留在自个心中纠结罢了。
梦棋哼了一声,端着空了的茶壶去沏茶,拂晓盯着她的背影暗自沉思,冷不丁的霍容玥突然说了一句话,她愣愣的扭过头,压根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霍容玥重复一遍:“你比梦棋还大半岁,她都找着婆家了,你还不好生为自个的以后思量一番?”前世拂晓梦棋两人是前后脚出嫁,如今她还是希望两人都能安安稳稳的,让她们嫁出去也好,免得平宁侯府出了什么事再拖累她们。
拂晓一日日大了,是个沉稳美人儿,往日说起出嫁她总是羞红着脸,这次却难得沉默,直到霍容玥快没耐心等下去时才低声道:“奴婢还没找到父母不想谈婚论嫁。”
霍容玥也沉默起来,毕竟是她早就许下帮她找回父母的诺言,但拂晓的家乡早就没了痕迹,在偌大的夏朝找一对夫妻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是前世拂晓的父母一直守在家乡没什么大变故,今生却为什么突然不见。她猛然想到一个可能,心里咯噔一声,这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又摇头否定。
“夫人,你怎么了?”拂晓瞧她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手抖的厉害。
“没事,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拂晓依言退出门外,走到门边抬头看向霍容玥却发现对方也在直勾勾看着自己,那眼睛里的情绪她很熟悉,似乎是怀疑……
红木门吱呀一声关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抚过精心雕饰的花纹,心里却浮现出类似解脱的错觉。
留在屋内的霍容玥一身冷汗,心里不断质疑方才的想法,拂晓对自己的忠心不容怀疑,她着实不该生出那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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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没说是男是女?”太子妃难得露出一丝急色,近日太子对季汍澜的**爱更胜一筹,而季汍澜不守规矩的等等行为他就跟没看见似的,有时她提上一句太子就跟着不轻不重的数落一句,过几日便会固态萌发,那嚣张得意的模样根本不像是个妾侍,倒像是正宫一般,不,当正宫娘娘的她可没有这样嚣张!
嬷嬷悄声凑到太子妃耳边说了一句,太子妃弯弯的柳叶眉皱的死紧。
其实早在季汍澜刚刚有孕时她就让太子把过脉,那时候太医说月份太小摸不准,她心里一直忐忑着,嘴上说着不在乎是一回事,那位子只能一个坐,她当然希望是出自她膝下,只不过现在下手太早又容易引起旁人的疑心,不若还是将人留着吧,日后有的是机会。
嬷嬷颇不赞成:“娘娘,难免夜长梦多……”谁又知晓日后是什么样子,若是这些孩子长大后自成一番势力,再弄死他们可要费好大的功夫。
太子妃何尝不明白这道理,但仍是苦笑:“算了,如今动手让殿下知晓怕是不好收场,且看这季汍澜能嚣张到几时吧。”
嬷嬷轻声叹息,可看看愈加稳重的主子又生出一股子豪情,总归她是主子的刀,主子让她捅死谁她便捅死谁。
不过多时季汍澜发作,按说以太子妃的宫中女人都要去她宫里看一眼,尤其是太子妃更要操心,以示宽仁。不过当太子妃带着浩浩荡荡的嫔妃到了季汍澜的宫殿,却见殿门紧闭,守在外头的小太监一脸难色。
太子妃嗤笑:“怎么你家主子这样防着本宫,难不成连太医也不让进去?”
小太监喏喏不敢答话,太子妃也不恼,笑眯眯站在殿门外对众嫔妃道:“既然汍澜妹妹不信任咱们,但本宫却不能不守在这里头,回头殿下怪罪起来可吃罪不起,众位妹妹不若回自个宫里等好消息,省得站在外头受累。”
太子妃都不走,旁人怎敢先走,并且他们心里头都好奇季汍澜这胎生的是男是女,纵然站在外头被冷风吹也不回宫,个个吩咐贴身宫女将厚实披风拿来,连寒冬才拿出来的手炉也带了过来,太子妃身边的太监则是非常有眼色的搬来凳子供众嫔妃坐下,不多时就听到宫殿里隐约传出季汍澜的尖叫声。
“怎么才发作就叫的这样厉害?”太子妃招手叫来小太监:“去,着人告诉你家主子,刚开始生不要太用力,不然到后头没力气可不好生。”
那小太监只好打开殿门一条缝钻进去,等他回来太子妃又叮嘱几句,小太监无法,只好来回跑来跑去当太子妃与自家主子的传声筒。
这一干人等守在外头季汍澜根本无心生产,总觉得太子妃是带着这么些人是故意来捣乱的,但她又无法不忽视太子妃,她也知晓这些日子的行为是过了,可女人对专**的滋味最舍不得,她总想试探一下太子殿下的底线,等生下腹中孩子就是她一生的倚仗,便是失去太子的**爱也可以好生过活。
“娘娘别多想,先喝口参汤。”宫女递上熬好的参汤,看着这参汤季汍澜心中又多了几分底气,她定要平安生下麟儿继续霸占着太子,让这群女人羡慕死。
季汍澜将参汤喝完,阵痛一阵阵来袭,疼的不能自已之际只想起吩咐宫女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太子殿下倒是来了,他早就吩咐小太监贴身伺候着季汍澜,一旦有动静立刻去请他回来,前世季汍澜为了生下这孩子命都没了,这辈子他一定要让她保住性命。
与太子殿下在路上遇到的还有皇后娘娘,虽然有了孙子孙女,但皇家子孙单薄哪个孩子出生都值得她跑一趟,只是等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