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搁在叶倾城的肩膀上,“让我抱一会,就一小会!”他的声音轻软,带着一份哀求之意,让叶倾城心底微微的一软。她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的腰背,轻轻的抬手拍了拍博古尔已经变得宽阔的后背,忽然心底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概,就好象自己之前照顾的一株小苗忽然在她没在意的时候长成了大树。

该死的老妈子心态啊,叶倾城在心底叹息了一下,任由着博古尔抱着她。

她十分的清楚自己对博古尔的感情就像是姐姐对弟弟一样。但是博古尔对她的痴缠也不能说叫她一点感动都没有。她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爱,其实并不是那样的,只是她不想再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罢了。

这个字所代表的东西对于叶倾城来说有点沉重,有点不太美好,甚至有点黑暗。

她不愿意轻易的再去触及。

但是博古尔真的能如同他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话,叶倾城想,到时候她也不是不可以试着对博古尔打开心怀。

回去的路是她要找寻的,若是有幸能找到,博古尔也愿意的话,那她就带着博古尔一起走,若是找不到回去的路,注定她要留在这里的话,那她就去草原找博古尔。

叶倾城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博古尔的怀抱,心底满怀歉意,请他能原谅一下她的自私。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了很久,久到叶倾城的脖子都有点发酸,她才推开了博古尔,“我真的扼要走了。”

“恩。我送你。”博古尔点了点头,这回他放开了叶倾城。

“不用啦。”叶倾城断然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博古尔太粘她了,这并不是好事。

博古尔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之色。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叶倾城想了想,随后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这一交代下来,又用去了不少的时间。

叶倾城离开驿馆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的夜晚。

“公主咱们回王府吗?”素清问道。她看了看叶倾城的脸上,惊道,“公主你是不是病了?”叶倾城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先不管这个,我病不死的,我们再去一下靖国公府吧。”叶倾城按了按自己微微发胀的脑袋说道。

马车再度回到靖国公府,叶倾城让素清去敲门,将秦韶叫出来。

不一会,秦韶快步从靖国公府里面走了出来,在马车外面行礼,“见过公主。”

“上来说吧。”叶倾城打开了车帘,对秦韶找了招手。“外面天寒地冻的。”马车上都放了暖炉,自是不冷。

秦韶略微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撩衣迈开长腿,登上了马车。素清则等候在靖国公府的大门口,没有上车。

叶倾城让车夫将马车驱动起来,“就围着这里转一转就好了。”叶倾城吩咐道。“等我与秦大人将事情说完,再来接素清。”

车夫应下。

“公主是有什么事情?”秦韶坐在叶倾城的对面,他腰背十分的挺拔,即便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他也如同钢针一样钉在那边纹丝不动。

“我也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叶倾城低叹了一声,“你回去查查你们府上昨夜看守那个姑娘的小厮吧。”

叶倾城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头疼的说道,完了,昨天晚上皮袄给了秦韶,她自己是在大雪天里冻回去的,还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今天又遇到这么多糟心的事情,再加上刚才她还喝了一碗多冷的酸奶下去,现在浑身都有点发凉,头也昏昏涨涨的。

叶倾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烫啊。

秦韶也看出了叶倾城的疲惫之色来,“公主知道了什么?”他问道。

“博古尔将张氏带回去,替你好好的询问了一下,又找来仵作检验了尸体。”叶倾城说道。“那个姑娘的确是被人强暴过。身上很多淤痕,还有绳索勒过的痕迹。”这些都不假,博古尔是真的找仵作检验过,不过本来是准备栽赃给秦韶的。叶倾城在离开驿馆之前和博古尔说的事情,便是两个人准备好说辞,能将事情给圆回来。

“公主的意思是怀疑昨夜看守她的人?”秦韶的眉头拧了起来。

“那还有什么别人吗?”叶倾城反问道。糟了,她好像真的越来越难受了,她靠向了马车的车壁,借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为何公主不怀疑是我?”秦韶略带迟疑了一下,问出了他心底的疑问。

“不是你说你什么都没做过吗?”叶倾城的声音有点虚弱了下去,她无神的看了秦韶一眼。

“臣说,公主就信?”秦韶有点吃惊的问道。

“信啊。”叶倾城觉得自己眼皮子好沉,脑袋也好沉,浑身上下又冷又疼,好像骨头缝里都在冒着酸气一样。

“为什么信?”秦韶不解的问道。

“你干嘛纠结这个啊。”叶倾城有点不耐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她现在真的很难受,“我说相信就是相信啦。”

“那是不是臣说什么,公主都信?”秦韶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追问道。

“信,信,信!”叶倾城现在是在是没什么耐心和秦韶玩什么信与不信的游戏,她不耐的点了点头,“车夫,回到大门前,送秦大人回去。”叶倾城抬手敲了敲马车的车壁,手腕也酸,敲打起车壁来,酸软无力,她说完之后,车夫就按照她的吩咐调转方向准备回到秦府的大门口将秦韶放下,顺便再将素清接起来。

马车转弯转的有点急了,外面天又黑了,车夫接着灯火也是看的不甚清楚,车轮在转弯的时候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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