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锦衣卫北镇抚司来人了。w道,“在前院问话呢。”
“锦衣卫?”叶倾城一听就略带了一点点的兴奋,“他们为何来王府?”她扭头问道,头转的急了点让曹嬷嬷差点揪了她的头发。
“就是为了疯马一事。王妃娘娘本是想悄悄的查查这件事情的,并不想闹大,等查出了结果再做计较。但是惠妃娘娘却是和陛下说了这事。陛下震怒,着锦衣卫彻查。”曹嬷嬷说道。
叶倾城哦了一声,当日她们是与萧允墨一起回京的,惠妃娘娘知道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奇怪,但是陛下会将这件事情发给锦衣卫去查就有点蹊跷了。若是普通的马惊,左右不过交给京兆尹去查便是。这两天叶倾城在床上也没白躺着,倒是看了不少书,对大梁稍稍有点了解。只是这边的书都是从上到下,从右到左,外加没有标点符号,还有许多叶倾城看不懂的超级繁体字,所以叶倾城看得甚为头疼,觉得比自己当初高考都痛苦几分。
“嬷嬷,表哥他为什么会去那个边城?”叶倾城若有所思的问道。
“殿下只是去散心的。”曹嬷嬷流利的答道。
“哦。”叶倾城也不追问什么。
说萧允墨去散心,倒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叶倾城觉得那时候萧允墨一定很糟心,不然为何会在大风雪的天气里面,独自一人驱马去山林之中,摔个半死还摆出一脸我是文艺片被抛弃的倒霉狗血男主,谁也不要来招惹我的死相。
呵呵哒,叶倾城抬手摸了摸鼻子,古人的花花肠子可真多。曹嬷嬷不想说,她即便是追问也问不出什么,反而白白的讨嫌,不值当。
叶倾城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她受伤好像是被萧允墨给拖累了。
陛下居然动用锦衣卫来调查此事,只怕怀疑的是这起事件针对的是他宠妃的儿子吧。萧允墨去边城也必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缘由。
艾玛,叶倾城又摸了摸鼻子,她好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么之中去了一样。她抬眸从镜子里看了看曹嬷嬷低垂眼眸替她梳头的面容,萧允墨将这嬷嬷放在这里真的是因为好心?叶倾城撇了撇嘴,多半还是想监视她为主,毕竟她已经与原来的叶倾城相差甚远。想来之前萧允墨对她诸多的猜忌,多半也是觉得她不像原来的叶倾城。
叶倾城倒也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反正她破罐子破摔,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洛城郡主好了,有肩膀的胎记为证,有平江王妃撑腰,别人也不敢对她如何,当然要是能将平江王也拉拢过来,那她就活的更顺溜点了。
“对了。我能不能去看看锦衣卫问话?”叶倾城对曹嬷嬷说道,“毕竟我才是受害人啊。”
曹嬷嬷犹豫了片刻,“待老奴去请示一下娘娘可好?”
“好好好。”叶倾城忙不迭的点头。
还未等曹嬷嬷出门,就见两名侍女进来福了一福,“郡主殿下金安,王妃娘娘叫奴婢们来问问,郡主可愿意见见锦衣卫的大人们,若是郡主说不想见,娘娘说,她便将人打发了。”
“见!”叶倾城顿时就来了精神,她那日在街上虽然对那位身穿飞鱼服的少年只有惊鸿一瞥,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却已经是挂念到今天了。毕竟她是哈飞鱼服哈的要死的制服控。现在有锦衣卫大人们送上门来给她看,她还推辞的话真心对不住自己穿越了一回,还吃了那么多苦头了。
叶倾城一说见,侍女们便在曹嬷嬷的指挥下忙碌了起来,替她换上一袭对襟大红色的织锦袄裙,怕她冷了,又在她的颈上围了一条白狐毛做的披肩,别了一枚红宝石的褶子扣。叶倾城这段时间养的益发的白嫩水灵,这稍稍的一打扮,顿时就亮了屋子里面侍女的眼,就连在宫里见惯各色没人的曹嬷嬷都暗自点了点头。
“都说咱们王府的妙城姑娘容颜无双,咱们郡主若是装扮起来也不遑多让呢。”有一名小侍女笑道。她这话一出口,让一边其他的侍女吓的立马拽了拽她的衣袖。以前的洛城郡主素来看不上叶妙城,若是有谁将她的容颜和叶妙城的去比,那便是犯了叶倾城的大忌,不死也会掉层皮。那侍女说完之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吓的噗通一下跪在了叶倾城的面前,“奴婢该死,妙城姑娘哪里比的上郡主殿下金枝玉叶。”她跪在叶倾城的脚下瑟瑟发抖。
“行了行了。”叶倾城不以为意的挥了一下手,“抬我去前面吧。”
郡主竟然真的没发脾气,不过直到叶倾城被人用软抬抬出了房间,那名跪在地上还在后怕的侍女都没敢抬起头来。
穿过了回廊,叶倾城被侍女们用软抬抬去了前厅,她的腿上盖着与一条白色的狐皮毯子,手里还捧着一个兽型鎏金双耳铜暖炉,暖炉的外面包裹着一层织锦垫子,防止被烫到。
进了花厅,叶倾城就见自己的母亲坐在花厅的上座,左手边站着一名身穿深蓝色飞鱼服的少年,他的身后站着几名同样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这些人的飞鱼服颜色与那少年的略有不同,是浅一点的蓝色,并且肩膀与胸前所环绕的龙鱼是用深蓝色的丝线绣制的,而那少年身上的龙鱼则是用金丝与五彩丝线交织在一起绣制的,显得更加的华丽和威武。这些锦衣卫站在一起十分的抢眼,均是俊秀挺拔,但是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为首的那名少年。
少年的身形修长矫健,面容雅致白皙,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剑眉如同刀裁,斜飞入鬓,他的眼角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