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承欢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那你就是压根不喜欢我。”
他又糊涂了,怎么?明明是尊重她怎么突然又变成不喜欢她了呢?
“她们都说啊,谈恋爱那么久一个男生都不碰你,要么就是性无能要么就是根本不喜欢你,因为不喜欢所以才提不起性趣啊。”
这下麦航远真的是要疯了,是谁说的,学医的姑娘都是一堆子木头,这哪里是堆木头,根本就是群人精儿,她们把学医的注意里都转移到男人的生理问题上来了。
“班里有男朋友的都那什么了,就我……苏睿她们老是拿这事儿笑我。”
他蹙眉:感情这种事儿还能被女生们拿来调侃对方?
过了一会,麦航远还是没动作,直到连承欢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抱着一根木头的时候,她选择了放弃。
主动的开了门,垂着头脸挂的像个黑脸张飞一样:“走吧……”
没有等到意想之中的离开,却等到了门吧嗒一声被慢慢关上上锁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承欢惊讶的抬头,只是刚对上他的眸子,温暖的唇就陡然而至,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唇。
她瞬间石化,这个吻和以往都不一样,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缠绵。
他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耳鬓厮磨:“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你的那个建议。”
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多么的难以启齿,立马伸手捂住了脸,娇嗔了一声:“烦死了你。”
他慢慢的拉开她的手,柔软无骨的手慢慢绕上脖子,她不好意思看他,把脸死死的贴在他的胸口上,听他心跳声如她一样的剧烈,她闭上了眼睛……
他居高临下的就如同在观摩一个珍宝一样,细细的膜拜,他细致亲吻着她,少女柔软的身体就像是朵棉花一样,俯身下去,栀子花香浓郁芬芳!
“疼……”薄汗轻喘压抑的呢喃声中,承欢喃喃的叫出声来。
于是正把脸埋在她肩窝里的某人抬起头来,用火热的唇舌一路摩挲着找到她的唇,“乖啊……”两唇相贴,他含糊不清的混乱的哄她:“我也疼……忍忍就好了……好了……”
疼还这么来劲?当她是傻瓜吗?早知道做这种事情这么疼,打死她也不会那么主动的。
她看着麦航远脸上密密麻麻的汗,心想疼还这么用力,微微挣扎,双手杂乱无章的推拒想早点结束这种类似于凌迟的痛苦,只是不管她怎么抗议,怎么动作,下一秒都通通融化在他意乱情迷的热吻当中。
渐渐的疼痛的感觉在他的吻中逐渐变质,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水流开始变的轻缓,变得不再是自己。
她都算不清过了多久,直到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承欢,我爱你……”那一刻,所有的痛和不舒服全数化成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顺流之下,最后她竟伴随着他有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热情一齐轻颤了起来!
言承欢是被热醒的,身上黏黏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薄薄的一层汗,她一抬头,头顶正好撞在了某人的下巴上,突然而至的疼痛惊醒了原本还在酣睡中的麦航远,他捂着下巴起身,眯着眼睛盯着言承欢,纯棉的白色吊带透出大片的汗渍,他立马定神,伸手就去摸她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没事……没事……”言承欢红着一张脸连忙摆手,和麦航远交往了这么就,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换谁谁都会别扭的吧?
“没事就好……!”麦航远一把将言承欢揽进怀里,不停的轻抚着她柔柔的长发!
“我想喝水。”言承欢将脸又往麦航远的怀里埋了埋,闷闷的出声!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好……”然后起身去给她取水。
温暖一下子消失,承欢不适应的缩了缩肩膀,抚了抚手臂,上面竟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立马吐了吐舌头,钻进被子里,就像裹腊肠似的,将被子裹的结结实实的,露出床铺最外面一块,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朵鲜红的血花,颜色娇艳的就如同一朵怒放的蔷薇花一样,妖艳却又透着股神秘诡异的色彩。
有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折射在床单上,她慢慢的伸出手,白皙的手在光线的照耀下越发的细腻有光泽泛着幽幽的光芒,就如同一块璞玉一样,在那块红色蔷薇四周游走,而麦航远拿着水转身的那一刻看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就像是长大成年的小鹿一样,对着唯一最后的一次幼年鉴证虔诚的进行膜拜,告别幼年,迎来自己的成人礼。
想着他低头喝了口水,还没下咽呢,就被小妮子一句话给吓的呛进了咽喉,猛烈的咳嗽起来,她说:“你……昨晚做措施了吗?”原来这只胆大的小鹿并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么毫无畏惧。
他瞬间咳红了脸,拜托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种你我彼此都是第一次的忠贞托付怎么到了这丫头嘴里就变了味道了呢?搞的他好像对这种事情好像很在行一样,做保险?如果他事先就备好保险套,那就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的sè_láng外加别有用心的登徒子。
可是为了不让她担惊受怕他还是利落的扔出两个字:“做了!”
承欢闻言立马将被子蒙在头上,整个人裹的跟饺子一样来回在床上打滚,麦航远只觉得好笑,不禁摇了摇头,伸手将被子一把拉下:“你要是闷死自己,谁来对我负责?”
“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