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男子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辉远公司的总裁,居然在自家表妹身边。暗哑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祁蕴瀚,齐蕴涵的堂哥。”林泽兰看了一眼齐云涵,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深藏不漏的表哥。

林泽兰用手指挽起金色的秀发,微笑的摆摆头问道:“能告诉,你怎么能看见我们吗?”一直未开口的齐云涵一直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为什么?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吧。”祁蕴垂下眸子瀚黯淡的说到。

“他是我堂兄,我们都是蕴字辈,我取涵,他取瀚,各自的意思皆为不同.......”齐云涵没说完这一句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恢复到冷漠的表情。“你,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只有你才能指挥动公司的老员工,你也在收集我们上市的散股对吗?孩子也是你派人来抢的吗?”一连几个问题,越说齐云涵的脸越冷。

祁蕴瀚摆摆手示意她停下,“我只是不想你们都死的不明不白,祁氏虽说不大,但也容不得外人觊觎。”祁蕴瀚脸上的骨头分外明显看起来整个人都阴沉不定的,“祁氏,是我妈亲自给云馨的,这你比我更清楚。”齐云涵气愤的站起身,俯视着祁蕴瀚。

“对不起,”祁蕴瀚压着声音道歉。林泽兰一直站在柜子的后方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整间屋子的陈设,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一个外人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好插手,只好一直防备着担心有意外出现。

“那孩子呢!”这才是齐云涵最恨的地方,祁蕴瀚叹一口气,两只并拢捏捏眉心才说道:“我想看看未来祁氏的接班人。”他没有说出是那个人自作主张的事。“不用,你只要不再黑暗中惦记她我就谢谢你了。”齐云涵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堂哥嘴里说着毫不客气的话。

“才不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在房子里响起,周围的灯闪闪烁烁的,林泽兰循着声音出现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突然站在齐云涵表哥的背后。两人都盯着突然出现的男子,高瘦的个子穿着得体的燕尾服,白皙的面孔看起来带着一身的贵族气息,修长的手上带着一双纯白色的手套。

“你怎么出来了,咳咳咳...”祁蕴瀚转过头看着背后的男子,嗓子的一股痒意让他不断的咳嗽,男子轻轻的在祁蕴瀚背后轻拍几下,祁蕴瀚才缓过来,苍白的脸上带着咳嗽之后的一抹红晕。齐云涵皱着眉头说到:“你怎么会这样。”

祁蕴瀚舒缓了一口气眼睛一直看着齐云涵,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从小就是和祁蕴涵的父母一起住的,只是后面发生的事让他越走越远。

祁蕴瀚挥挥手让男子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袋递给齐云涵,齐云涵疑惑的伸手接过,拿出里面的文件。里面是祁氏所有的资料,包括他收集的散股,还有祁蕴瀚自己的股份。“你这是要做什么。”齐云涵拿着股份转让书。

“这些都是给祁家继承人的礼物,你拿给莫云馨处理吧,”祁蕴瀚疲惫的说到,男子低下头看了一眼满脸疲惫的祁蕴瀚,打算挥手赶人了。祁蕴瀚拦下他的手,抬眼看着一脸复杂的齐云涵,“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为什么我能看见你,你放心我没有监视过你。”祁蕴瀚疲倦的说道。

这副身体越来越糟,至少能在走之前看到自己的亲人这也是一种幸福,祁蕴瀚目光直视着齐云涵,“我知道,谢谢你的礼物...你保重...我们回去了。”齐云涵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林泽兰看到两人的事情理清了,打算和齐云涵一起离开了。

祁蕴瀚看着她们离去,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穿燕尾服的男子,男子不情愿的抬手在两人背后一挥。一直防备着他们的林泽兰顺势推开齐云涵,摆出格挡的架势,警惕的看着手还停在半空中的男子。

穿着燕尾服的男子看见这样可爱的林泽兰不禁笑了出来,右手在空中肆意的划动若是仔细注意便能看出来,每一次的划动都带着极小的光芒。林泽兰像看煞笔一样看着对面的男子,齐云涵手撑在墙壁上,看着走廊的上的黑暗慢慢的侵蚀过来。

天花板的灯也开始闪闪烁烁的,一时场面诡异极了,祁蕴瀚捂着嘴小小的咳嗽了两声,才开口说道:“这世界离奇古怪的事太多了,告诉给你解开限制的女人,我记住她的人情了,这次是我单独送你们两人的礼物,本来只打算送给小妹的,没想到辉远集团的总裁那么够义气,还烦你照顾好她。”所有的灯在闪烁之后嘎然而歇。

两人抹黑站在入户花园的门口边,齐云涵试着叫了一声哥,可是黑暗中也只听到林泽兰的呼吸声,齐云涵摸着门把手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排的外籍保镖,正在焦急的想打开门。看到两人完整的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林泽兰看着面前拿着万能开锁的工具的络腮胡男子,“你们进去之后,一直没出来,里面的灯也没有亮,我们担心出事,所以想撬门进去,没想到你们就出来了。”男子收好手上的工具,看着面前漂亮的两位中国雇主。

林泽兰拉拉还在发呆的人,转过头看着还未关上的门,里面的陈设早已变了模样,林泽兰轻轻的把门关上,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家都还在发呆的齐云涵一直坐在沙发上,思考刚才堂哥说的话,礼物又是礼物,这个世界还是我所知道的世界吗?

林泽兰洗完澡穿起齐云涵的新睡衣,拿起茶几上的文件,仔细的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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